琢磨於興趣使然,一股腦的投入性情之隨然的種種一切,好也罷
;壞也罷凡必躬;凡必親,資本?效益?人力?損益?嚴重亦如
言重。
舞台那一端,型塑的世界、環境、人際,步履蹣跚的闖進複雜卻
又看似單純的,方剛的血肉刻劃無盡深夜裡的疲憊與期望,眷顧
些什麼,擺盪游移那時刻被揪住的心。褪盡華麗果衣,掘出與生
俱來的禁錮,似斷了線的理想,飛得老遠,像極了拼命抓住青春
的尾巴般,於力於心稍嫌不足。
老兵逞勇,把話當年,一會兒卻又抿嘴高掛樓閣。爺兒說道:「
咱胼手胝足,一披一斬,江山就是咱們這麼打來著,委員長何時
可虧待咱倆?」,方興未艾的新時代,舞台於眼前,如火熱烈,
白手起家,王家白米是也。琢磨於使命,以功立名,以命立世,
損益、資本、人力‧‧‧,言重矣。
價值的偏離,阻礙著飄得越來越遠的理想,風骨與傳統遺存於上
世紀,前行轉變的大旗揮舞著,前進;錢進,跨進趨於複雜的新
時代。一幕幕的舞台上演又謝幕的速度如跳耀般令人目不暇給,
親愛的爺兒,這會兒你的名字變成了瑰麗大紅下的中國人。
熱情的擁抱主流價值,舞台上的一小節也搬上了掘出禁錮後的自
由青鳥,因為不甘於失去青春的尾巴,為委員長獻上一朵野百合
花。輕緩緩的琴聲伴著理想的歌聲,傳遍所有舞台下感動涕零的
芸芸觀眾,那些拍掌叫好的,效法了王家白米精神,不再夜夜與
期望失之交臂;不再日日造飲無盡的苦酒。
琢磨於熱情使然,驚慌失措的找尋屬於新時代的舞台。青春已遠
,價值已變,沒有了禁錮,方剛的血肉振臂後,似乎也發現那已
斷線的理想原來飛得並不遠。而此刻委員長的笑臉卻突然乍現於
舞台之上,彷彿是在跟爺兒說:「俺其實也愛TAIWAN!」
。亦或是,暗示著方剛血肉該保持對理想的熱情,勇敢打拼的暗
示?
2008/0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