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科學家,陳之藩先生,夠具備一定的厚實能力與精準
的思考點。
作為一位文學家,陳之藩先生,夠擁有細微洞察的觀照能力與
柔意似水的敏感。
陳之藩先生的「哲學家皇帝」,八十三年教編訂為高中國文第
一冊第一課,似乎多年後至今仍是高中國文第一冊第一課。「
哲學家皇帝」一文是選自陳之藩先生所著旅美小簡內一篇文章
。陳之藩先生當年負笈美國留學時(西元一九五五年)見識到美
國青年的獨立勇敢與自重自愛,把辛勤努力視為當然所為,把
依賴懦弱視為個人恥辱,讚嘆美國青年撤底實踐了理想國烏托
邦中對「哲學家皇帝」的訓練。
陳之藩先生認為這是美國富強的根本原因,但若與「哲學家皇
帝」相比,卻有人文素養不足的缺失。因此以「哲學家皇帝」
為題,撰寫本文,以抒發一己的感想。
多年後,寥音仍常不時的憶起此篇課文,也曾拜讀過陳之藩先
生的文選,試著勾起年少往事與回憶。然則,我是不該也不可
能讀到「哲學家皇帝」一課。作為個人的人生經歷,最該憶起
的是韓愈的「師說」才是。
有這樣的涵養有時是緣分的牽連,如同茱萸的孩子一書中所描
述的余光中,還是海水正藍裡那個雋永的張曼娟。那樣時光,
那樣的場景,不復在,但令人玩味滿懷。這樣的牽連,無論深
或淺,夠以涵養,夠以回味了。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公平,我也不想辯駁,哲學家皇帝與師說的
安排到底意謂著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陳之藩先生的那首詩,
順道提起了韓昌黎,一個時代下的偉大文人。
如果沒有背錯的話,昌黎先生的「師說」第一段是這樣寫的: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
2006/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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