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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1 17:38:42| 人氣9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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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人們都已遺忘的年代,崩亂與毀壞,文明興起又沒落,國家茍延殘喘地維持著她該有的名義,但在不斷的革命與腐朽下,人們已經麻痺,他們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人人踏著脆裂的土地,只想著該如何活下去。

當國家與民族不再有意義,那會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連紀年都被略去,歷史將何去何從?血液的流動不再溫熱,人與人的交流只剩下利益輸送,不管是什麼樣的年代,最重要的永遠是金錢與慾望。

這是個罪惡,一切都荒蕪頹圮的年代。




一望無際的荒涼大漠,夕陽之後天色馬上暗下,即使連人們都忘了,天體運行的規律也會是永久不變的吧。

荒漠高起的丘陵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個人影,灰慘的月光在貧瘠的土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沒人知道那人是如何獨自越過大漠的,在影子之前,是遼闊的。要走好久好久,才能見到上一個城鎮。也許在走到下一個城鄉之前,還要擔心下一個城鎮是否存在。

很容易的,東西要不見。
很容易。

月光撥去灰霧,照在女孩發亮的微捲金髮。女孩拉了拉肩上的背包,瞇起眼看著不遠處的璀璨燈火,她確信她到了。

拖著疲累的腳步,女孩走近所謂的邊境,那是不知道哪一個年代遺留下來的遺跡,用來區分國與國之間的標記。也許現今還是有誰在沿用,也許是遙遠遙遠的所謂『中心』的都市,那是最燦爛瑰麗的地方,大家都想去到那,但是沒人知道那在哪。

女孩踏入邊境,繁華的亮點就在眼前,腳邊卻是黑暗的。

女孩被出其不意地拖到毀圮的牆邊,一個男的擒住她的手,另一個男的已經壓了上來。

「要入城嗎?」男人身上一股酸臭氣籠在女孩身上,女孩厭惡地皺了皺眉,「知道要付過路費嗎?」

「奇裝異服,」男人是興奮的失去理智的,他一把撕開女孩輕薄的合身背心,女孩稚嫩的胴體在月光下發白,「金髮褐瞳,西方來的?」男人根本不在意,少女雪白的身體讓他的血液奔流,開始狂亂扯著女孩緊身的牛仔褲,一邊扯開自己的褲頭。

「不久前被滅的塔納迦?!這地方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容下你們這些殘留下來的寄生蟲,快,等等換我。」另一個男人俯下身舔吻她,「一個女孩子竟然沒帶任何武器就敢在漠上亂晃…呵呵,這已經不重要了。」

當壓在女孩身上的男人要拉下她的長褲,一陣淒厲的慘叫迫使他停了下手,抬起頭,他的同伴雙手都是血蜷在一旁,女孩尖銳的指甲上流下暗紅的血液隱約可見殘留的肉屑。

「誰說我沒帶武器?」女孩空洞地扯了扯嘴角,幾乎是沒讓人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女孩伸手將手指深深刺入男人的右眼,抽出手,男人眼眶爛了個洞。

男人發出慘烈大叫,摀著臉在地上打滾,另一個雙手是血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女孩搬起一顆頭顱般大小的石頭,走到爛了一隻眼的男人前,抬起手,瞄準不斷晃動的頭部,用力砸下。

地上的男人哭叫,求饒,然後呼救,雙手是血的男人只是這樣看著女孩一下一下地把自己同伴的腦袋砸爛,沒幾下,男人就沒了聲音。

女孩喘著氣,丟開被血肉染汙的石塊,抬手拭去臉上噴濺到的血跡,將目光由眼前碎爛不清的軟糊東西移開,落在另個男人身上。

男人不敢動,不敢逃跑,他恐懼女孩的冰冷,他恐懼這樣眼睛不眨一下就殺死一個人的殘虐,他甚至認為她的血液是靜止的。他害怕他一動,女孩就會撲上來將他的頭砸爛。

「上衣,脫掉。」女孩一字一字地說,男人抖著手照作,裸著身跪倒在地。

女孩走近,男人想尖叫卻發不出聲,她卻只是拾起地上的男人的衣服,披在身上。女孩轉身撿起自己的背包,往城心走去。




Heaven
城裡的人說這裡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但在這裡的人卻沒有一個是天使。

亂,頹靡,深淵。

這條街的罪惡都是由這裡來的,金錢的味道,慾望的流動,或許已經無論罪罰,對錯的評斷沒有一定的準則,權力能顛覆一切,能使一切靡爛。


吵雜的音樂混亂的人聲,無意義的吟哦混成令人瘋狂的頻率,酒店裡是昏暗的,卻是什麼都在進行的,酒杯碎裂的次數甚至比互相敲擊杯緣的次數還頻繁,處在天堂的人們,一直是癲狂的。

一個人闖入了Heaven,陌生人。
其實每一個人對彼此都陌生,只是人們最近太少看到生面孔。

「妳不能亂闖─」保鑣拉住了闖入者,卻吃痛倒地,不協調的碰撞聲絲毫不打擾店內的紛擾,人們各自沉浸於自己的快樂,對身邊陌生的事物只是觀望。

女孩撞開她眼前的人,眼中只有坐在吧台身邊還摟了個豔麗身影的修長身影,只看背影配上那俐落的茶色短髮,看起來幾乎就是個少年。

「妳─」女孩就要抓上那少年,卻再度被保鑣架住,女孩動彈不得。「放開我─!!我有事要找她!!」

「…今晚有個吵鬧的客人。」少年轉過身…噢不,是個面目清秀的少女,手指捻著酒杯,一臉隨興地飲了口酒。「好久沒看到生面孔了,找我有什麼事嗎,旅人朋友。」

「我需要錢。」收到少女的眼神示意,兩旁的保鑣放開女孩,靜悄退下。

少女仰頭清朗大笑,吩咐酒保,「給這孩子杯甜酒,然後攆她走。」然後又親暱地摟著身旁長相豔美的黑髮少女。

「他們說這條街上最有權力的人叫伊利,他們叫我來找妳。我需要錢,需要工作,我來這個鬼地方已經三天了。」女孩抬起頭,姿態凜凜。

美豔少女笑如清鈴,在少年般的少女耳邊輕笑,兩人曖昧耳語,無所顧忌。

「沒錯,想在這條街上賺錢的人都要透過我。」伊利瞇起眼笑著,望著女孩的金髮,「已經很久沒有外地人來到這裡了…」

女孩無所畏懼地回望伊利輕佻的眼神,少年般的眼神。伊利望進女孩深而清澈的褐瞳,突然起了一絲興致,眼中浮現的是少年特有的玩虐心。

「脫。」伊利搖晃酒杯,透過鮮紅的酒液看女孩,讓女孩看見她的笑在酒裡嬌媚浮沉,「把衣服全脫了,再來求我。」

至此,因這裡的頭頭開口說話而靜默的酒店瞬時又轟然爆出哄鬧,等待著看好戲的客人吆喝著大叫脫啊快脫,每一個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伊利面前的倔強女孩,異常的氣氛熱烈激昂。

她不是想讓她的客人們看好戲。
她只是想看看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也許)的女孩能保持冷靜到什麼地步。她看不過她那雙太過清澈的眼,她被她不知從何而來的傲挑起興趣。

會有一直清澈不受到玷染的東西嗎。她一直想知道。

「只要脫就好了嗎。」

女孩竟只是輕輕笑了笑,伸出手在她眼前丟下自己的背包,開始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砸爛壓上自己男人的腦袋,卻又在羞辱她的女人面前自己脫下衣服。

或許是因為眼前這少年般的少女太過媚人,也許是因為她的權力,也許是她本身散發出來的誘惑,她有少年的的殘忍與風流,有少女的陰柔與魅惑,這是最讓人不可抗拒而深陷的。

她已經開始解開她的皮帶,客人們狂暴地扯著嗓子尖叫,她腦袋卻只是一片空白。

「住手。」女孩褪去長褲只剩下內著,卻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深深激怒了她,「我說別脫了。」伊利沉聲說著,手中握著的酒杯冒出霧氣。

女孩恍若無聞地慢慢探上自己的內衣,屋頂就要因沸騰而翻過去了。


「誰 都 不 准 看。」她說著,齜、牙、咧、嘴。


鮮紅色的酒液和著玻璃碎成一地,好似酒杯因碎裂流出了鮮紅而透明的血,一聲清脆鏗鏘過後,屋裡悄若無人,每一個酒客都驚怯地轉過頭不敢多看一眼,吧檯內的酒保也聽話地轉過身擦著酒杯,連伊利身旁緊黏著的美豔少女都識相地移開目光。

女孩裸著身,昂然挺立在她面前。只在她面前。

伊利凝著眼端視著她,女孩輕輕放下手,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白皙的肌膚在昏黃豔柔的燈光下格外耀眼。

「名字。」伊利放開身旁的少女,走近女孩,逼視她。
「……蕾娜。」全身赤裸著的她已經用了太多力氣在這種地方只是站著,她的聲音是微弱到感覺不出地顫抖著的,她的身體是微弱到感覺不出地顫抖著的。

「妳太髒了。」伊利站在她面前,卻沒有碰觸她,霧濁的眼神依舊是盛滿怒氣的。「可惜了妳那漂亮的身體。」

「把她弄乾淨。」伊利轉身離去。

美豔少女望著伊利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蕾娜身上,「妳讓她生氣囉……」

生氣?她為什麼要生氣?

蕾娜無暇多想,她好累了,闔上眼睛前她只記得那雙渾沌卻迷人的眼,還有那勾人心神的笑。








台長: 重傷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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