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室練團室見到了H修。還有粉紅che。H修有在抽菸。不過呢,我認為菸只是他手中的裝飾。H修如果手中沒拿著裝飾,他內心就會撐不住。至於粉紅che,我對他沒什麼感覺,好像很沒存在感。H修傾斜地斜靠在他的樂器上,果然你還是要靠電吉他啊,我暗自竊笑。粉紅che還滿正常的,看不出什麼異狀。至於我呢,我是一團靜電的毛毯。我濕濕地坐在地上。散發著強烈吸引力又鄙夷著我的樂團海報貼在牆上。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自從我被海報打了一巴掌之後。那時候我正暗自喜歡著不清晰不太清楚的氛圍。那就是所謂的樂團主唱的自我嗎?的確那樣的自我確實也很少在其他人身上看到。對於尚未綻放出光芒的我來說,是一團陰暗無結界的螢火。他身上,有著一股陰暗不清楚的暗流,而他本人,是不願承認或許是被否認的。不可以,被他曖昧的態度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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