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空檔看了一部電影。看電影是孤寂的市場行為,經過售票員入口到座位到放映等等先十分傷害精神的銷售行為,螢幕亮出光點,接下來怎麼樣就看自己了,從中冥冥生出無數機械感受,腦內迴複台詞,視網膜殘存演員遺像,我腦中不斷積液回饋反映刺激,我坐在座位上,無助地焦慮,這期間不斷有光影在我眼中抖動,抖動抖動連接我腦內癲癇一塊抖動,我坐在座位上,像個遭受輻射的病人,被綁在座位上面,施以電擊治療,我坐在座位上,映畫播放完畢之後,隨即遭之遺棄,沒有人來叫喚我,我癱瘓在座位上,已經不清楚自己是誰,這裡是哪,我到底在幹什麼,我坍塌在座位上,從此變成了一位死忠的智障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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