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新聞網 綜合外電報導】
和愛侶同床共枕會影響睡眠品質,且以男性所受的影響較大,甚至第二天腦筋可能因此變遲鈍;所以男性如果第二天有重要事情要處理,前一晚最好一個人睡。
奧地利維也納大學的柯洛斯克教授以八對二十多歲的情侶為對象,讓他們十晚分床、十晚一起睡,並在他們手腕上配戴監控器,次日以問卷調查其睡眠的狀況,並做認知能力測試。
研究結果顯示,不論是否發生親密行為,就睡眠品質而言,兩性同床都不如分床睡好。多數男性雖然在問卷中回答和愛侶一起會睡得較好,但實際上,檢測其壓力荷爾蒙卻升高,而且認知測驗的成績較差,可見他們睡得並不好。
至於女性,多數都覺得自己獨眠時睡得比較好,但她們和愛侶同床時,睡眠模式雖然也受干擾,但一旦睡著,會睡得更沈,次日腦力也比較不受影響。
同床也會影響作夢,女性分床睡時比較記得夢的內容,男性則在性行為後比較記得夢的內容。
這項研究結果發表在最新一期的「新科學家」雜誌。專家認為,女性比較不受同床影響的原因,可能是女性天生就必須應付一些容易干擾睡眠的狀況,包括照顧小孩、生理期、更年期(新聞、網站)等。
睡眠專家指出,睡覺是極端個人化的行為,碰到「床伴」會打鼾或搶被子,同床一定睡不好,分床而眠其實才合理。不過,許多老夫老妻彼此非常習慣,分開來反而睡不著。
【READ】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2006-08-22 14:32:23
這是朋友轉寄的文章,我心理有些感動,也有一些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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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林急診的最後一個夜班,想不到病人竟像知道我要離開似
的如潮水般從各處湧入。晚上 9
點多,門診醫生轉介來一位病
人溫先生。他發燒、嘔吐,右下腹有明顯的壓痛及反彈痛,看
來就像是盲腸炎。我幫他作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告訴他和他的
妻子我的猜測以及可能需要開刀。
『醫生,能不能更確定一點 ?』溫太太猶豫地追問。
『好吧,』由於來診病人很多,我說,『等一下抽血結果出來
我再進一步和你們討論』。
一小時後,抽血的結果顯示白血球上昇、發炎指數也升高。
『有八成的機會是盲腸炎了,』我說:『我會請外科醫生來和
你們討論開刀的事』。
只見溫太太又遲疑了:『八成 ?能不能肯定是或不是? 』
我有點生氣的回答道:『當然還有可能是憩室炎、腹腔內膿瘍
等等的可能。我也可以很武斷地只告訴妳就是盲腸炎,反正開
刀下來醫生也會告訴你『是有一點發炎』而妳也不會知道真
相。只是醫學上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我希望你能夠了
解,也尊重你知道各種可能的權利。而且臨床上已經這麼像
了,等待進一步檢查可能會有盲腸破裂引發敗血症的危險。』
溫
先生始終不發一語,溫太太似乎不喜歡台北來的醫生這種多
重可能的解釋方式。在雲林我還是臚@次遇到這麼龜毛的病人;
我替他打上抗生素,並且安排電腦斷層(CT)
,然後轉身回到淹
滿病患的來診區繼續處理其他病人。心裡直嘀咕健保局審查員
若是抽到這本病歷一定會刪我CT
檢查費六十萬元,然後附上一
句『要放大100倍以嚴懲浪費』。
一小時後,斷層片洗出來,果然在盲腸附近有發炎腫脹的跡
象。『現在盲腸炎的可能性有九成以上了,』我指著片子對溫
太太說:『少數的病人可以只用抗生素注射治癒,但大多數的
情況下開刀還是最好的選擇 (我還是維持我的說明方式 )。』
想不到她竟然回我一句:『醫生,能不能帶藥回家吃就好?』。
這回換我生氣了 !
來診護士一直在叫有新病人新病人快來處理,這對夫妻竟然還
這麼多意見纏著我。
我說:『如果早要這樣就不需要這麼多檢查了 !你不信任我
們,我可以把你轉到其他醫院開刀,但要回去我不會同意。』
他倆靜默不語。
我於是說:『要不然你們就簽自動出院吧,有事我們不負
責 !』。
想不到一直不說話的溫先生竟然開口道:『簽就簽吧 !反正我
爛命一條。』
我心頭一驚,只見溫太太低下頭說:『江醫師,我們不是不想
治療或住院,只是我們一點錢也沒有。他每天作捆工領現,三
個小孩才有飯吃。現在要是他開刀住院 …』。
我突然對剛才言語的魯莽感到抱歉,想了一想說:『我覺得你
還是開刀才能最快復原。我找外科醫師下來看看,錢的事明天
一早我會照會社工室來協助你們。』
外科醫師也真好心,他算一算開腹腔鏡復原的最快,只要住院
兩天,不過要自費兩萬多元;開傳統術式住院日數稍長,要花
三千多塊;用抗生素治療則可能要住院一週以上。『真是一毛
錢逼死英雄好漢 !』他搖搖頭道。
溫
太太想等隔天早上社工確定補助金額後再決定治療方式,於
是溫先生就先在急診打了一晚上的點滴與抗生素,溫太太則是
回家哄小孩睡覺後,半夜又來陪先生到天亮。
我在晨間會議時向鄰座的蘇醫師提到了這個病人。『想不到雲
林真的有這麼窮的病人,在台北從來不會遇到… 』我說。
可是他竟然皺起眉回我一句:『你怎麼可以讓他在急診待這麼
久 ?盲腸炎會有破裂併發敗血症的危險! 』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 …』
我想反駁,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啞口無言:『我們可以讓
病人因病而死,卻不能讓病人因貧而死! 』『你應該先讓他去
開刀,錢的事再想辦法,大不了就幫他出嘛!』
我腦中一陣昡暈,不是因為一晚沒睡的關係,而是他突然把我
的心敲開了一道刺眼的光,像住院醫師放映在投影幕上的燈一
樣亮。我想到十年前的一個晚上,俊貿提議我們去認養貧童,
我立刻就答應。那時我的薪水還不到現在的一半,卻對這樣的
事毫不猶豫;更早的時候靠公費過活,還能捐出一個月的家教
費並且和俊貿在補習街挨家挨戶募款。而現在,『付出』這樣
的想法竟已不自覺地被排除在我行為反應的選項之外 !幾千塊
對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節慶一場吃飯錢;對溫先生來說,卻
是一家人命之所繫。
『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懊惱驚覺:『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
意給的竟然愈少! 』。
我一面想一面走出會議室,遇見社工說他們是登記有案的低收
入戶,可以補助大多數的費用。我走到病床邊,看到護士小姐
已經幫溫先生換好手術衣。我向溫先生解釋手術後大約要休養
時間,然後拉上圍簾,把五千元放在他的手裡,他原本不說一
語的漠然突然轉為羞赧,溫太太則在一旁說不要不要。我硬是
把他手握成拳,說道:『沒關係啦,急診加住院要幾千塊,你
開完刀還要一個星期不能工作。三個小孩總要呷飯啊! 』
溫 太太幾乎快哭了,溫先生終於說道:『醫師,我們雖不認
識,可是,謝謝謝你對我們這麼好。我之後工作有錢,再慢慢
還你。』
我揮揮手道:『沒關係,互相幫助而已。我要下班了,你還是
要好好休養,不要急著出院,之後的復原才不會受影響。』
我經過忙碌的看診台,向喚醒我赤子之心的蘇醫師道謝;他一
頭霧水。走出雲林急診的大門,門外清晨的陽光似乎更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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