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九點半左右的時候去看了展覽,
剛好展場在放有關於吉米翰墜克斯影片
只好先去吃晚飯,然後坐在門外等到十點影片結束
抽了幾支煙,影片終於結束,放影片的突然介紹了起來,類似座談
我們就在一旁看展覽,一邊看展覽一邊就偷聽到了一些廢話
在說著吉米翰墜克斯的精神,覺得很像說屁話
他說吉米翰墜克斯很不同,在台上總是把一切都奉獻給觀眾,他說他總是把一切給了大家,不管是在哪裡,當他想要談吉他,他就不做任何的保留,他說所以我們表演也要把一切奉獻出來給觀眾
在我耳裡聽起來很屁,然後幾個看影片的人開始發言,說自己有學音樂之類的,放影片的也說了一些學音樂的人應該很能感同身受之類的
所有的人各自的評論著,然後似乎是盡力的在把自己推向某一種空間裡,在此時此刻,似乎他們變得很了不起,抑或是充滿了希望,還是很不依樣之類的,我一邊看著精彩的攝影展,一邊覺得可笑無聊又想吐,放影片的人給了看影片的人一種詭異的希望,還互相的交換了電話,還興高采烈的計畫著要組成一個樂團,要去表演,會很不一樣,會改變許多的人,會成就許多的事,會以此維生,我就聽著聽著,越來越覺得不悅耳
看完展,我們坐在門口抽起了煙,那些滿口音樂及態度理想的人終於說完了屁話走出來,一群人像是剛上完了彌撒,擁有虔誠信仰卻又充滿一種令我害怕的熱情天主教徒,不同的是,還多了一分驕傲做作卻又愉悅的自負,
結論是,在戰場的人不會去思考戰後的功成名就,只有在戰外的人會去想像戰場上的人擁有無限的悲傷,我從未去想過,表演的人應該是怎麼樣的,至少我從未去想過我應該怎麼樣,在那當中,我沒有什麼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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