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租屋的室友,婆,比我大六歲。在我打著文章的身後,哭泣,嚴重悲傷。我沉默的聽著快樂的歌,偶爾邊跟著哼。我不完全沒有表現聲色,丟了一盒面紙,柔和的。她崩潰的要我別裡她,別理她。那我就不理她。但我說了想說再跟我說。一通電話來了。
「好啦,我現在就過去啦......]煩燥的,她終於接起打來無數次的電話。又摔門又腳步沉重的推開門,出去。令人不耐的,沒有氣質,沒大腦的女人。我不喜歡。俗不可耐。跟外表無關。她終於出門了,她說這幾天應該都暫時不會再看到她,清靜。據我對她的認知,她虛情假意,這點我領教過。她喜歡做別人的第三者,我也親眼目賭。她要求別人守信,但她自己卻似忽不是。
我不喜歡和這女人相處,極端。她不常回來,慶幸,歡乎。我受不了這女人的哭訴。但我依然笑臉迎人,基於同住屋簷下,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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