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記下什麼心情,一大早起來本有些感覺,卻又被些忽如其來的事情,把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些些小想法給都打散了,顯得有些無奈,只好跟報告似的,給剛過去的一個禮拜做個小總結.
忙了一個禮拜的考試,天天拿著講義,卻沒有幾個小時是真正看得進腦子裏的,發呆的時候到是很多,想這想那,到最終一天考完試回到家,整個人幾近暈倒,心臟像是被千斤鉛石般壓著疼痛不堪,負荷不了,呼吸幾度困難.於是,放下手邊的文具等,就投靠到他家去了,其實也並非必要,只是覺得有個暖暖的胸膛靠著,依賴著,可以安下心來.
也許是因為近期末,壓力大的緣故,老實晚上睡不好覺,白天又犯困;晚上被追殺,與人紅脖子臉粗地吵架,諸如此類的夢做個不停,白天就打瞌睡,流眼淚.好生討厭.結果,總是借著不切實際,卻又好像真實存在的夢,與他借題發揮,小火燜,大火炒了好幾次,甚至在他生日那天也不顧局面的鬧彆扭,忍不住的淚流,像招了古代刁蠻公主的魂一樣,連自己有時都不曉得為何如此舉止,教自己認不清自己.考前那晚上就有點神經兮兮地,卻又異常平靜的說分開.只得怪那不受控制的心結惹的禍,也不曉得這心結幾時才得以解開?!
最終,考完試,身體實在不舒服,沒等他過來,我也就自個兒過去了,也沒管這是不是叫不爭氣,也許靜個幾天會是個好辦法,不過我仍舊相信,待在他身邊,我會安心些,甚至覺得要是真的疼死了,還有個人當時在傍邊伴著,顯得沒那麼孤清,呵,有些許誇張.
雖然兩幢樓也就那麼兩分鐘路程,不過也足以叫我走得手腳冰涼,冷風颼颼的吹,像兩把鉗子,鉗住我的心臟,教我好不難受.到了他房間,躲進他被子裏躺下,冰得他直叫喝,十足小孩子.兩人沒多說什麼,雖然我的直接來訪有直接冰釋誤會的功效,但仍遺留前晚的尷尬,也罷.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是失眠難以入睡,二是不曉得這突發的心臟疼怎麼會持續這麼久.終於他發話了,說其實我該好好躺在家,今天不該折騰自己.由得他囉嗦了一堆,雖然有點心涼,不過想想,畢竟他也是出自關心,有些人喜歡用這樣的表達方式,而且,畢竟我也只是求個安心,既然都躲到暖暖的他身邊了,就由得他嚼嚼舌根吧,我也懶得費唇舌,免得發洩方式錯了,又起了事端.
幾部助睡的片子,幾杯冰冷的水,幾顆常備的去痛藥丸,幾個小時後,兩個人都像小豬一樣安靜的睡著了,兩隻蠢蠢的小豬...
偶有的蕩漾,漸漸散開來,一切似乎恢復平靜...
2005-03-13 Barnoldsw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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