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公司不補班,已定好要清洗打蠟辦公室地板,早上八點施作,我六點就得起床,趕著要到公司開門好讓工人進來。
前一晚就沒睡好,有點疲倦,工人施作期間我還在位子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四個小時的施工後,巡了一下沒問題後才離開辦公室。
為了明天不要再跑一趟外頭,跟老伴商量下了工就直接到學校報名吧,資料都已準備好,就剩到學校進行資料審查與繳交費用。報名的人蠻多的,感覺學校有些缺錢。
回到家已過了二點,身體有些疲倦,撐著把該做的家事做完後,在椅子上靠著閉眼休息。
精神稍微恢復,老伴星期二一早就要飛東北過年,我和他的年夜飯還沒吃呢!他問我想吃啥?我說日本料理吧,哪家好?「松熹」吧,開車去也方便些,上次的おまがせ一千五一個人他們端出半顆烤紅坩頭,這次想試試二千塊會有什麼好料出現。
老闆聽見二個人要吃一客二千的おまがせ,緊張的忙進忙出,還說下次要吃先來電預約,有些東西來不及準備,會等很久。識貨的人來了,老闆當然得端出店裡最好的東西。有比目魚生魚片、鰹魚ただき、四色生魚片( 紅坩生魚片棒極了 ),生蟹膏、醃漬物,吃完這些又等了好久,終於主菜來了,紅燒鲔魚眼和烤鲔魚下巴。我們邊吃邊和老闆聊天,最後還有一碗上面放著海膽和鲔魚骨頭肉的醋飯及一小碗的味增湯。吃得飽極了。
下著雨的週末,和他併肩走在敦化南路上,喝完星巴巴,吃完屬於我們倆的年夜飯。
晚上早點睡吧,老伴提議,好好睡一覺補充今天的早起。
約莫凌晨三點多,我被一陣震顫內心的寒冷凍醒,只覺得好冷、骨頭和關節部份好痛,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我猜大概是白天太累加上搭公共交通工具沒戴口罩被傳染流感了,可三更半夜的,該怎麼辦好?
發燒加上骨頭痛,讓我在床上不舒服的扭動著,本想忍過到白天再說的,可這騷動把老伴給吵醒了,問我怎麼了?
我直說好冷骨頭好痛,他拿耳溫槍量了體溫,已經38度9,他說要叫救護車,我不肯,塞了一顆退燒藥讓我吃了,可還是很不舒服。只好拜託他開車送我去急診室。
進了急診室,量血壓和體溫後,醫生問我怎麼不舒服,我說發冷和骨頭關節痛;躺在臨時病床上,醫生交付著夜班護士打點滴、驗尿、抽血加上一針退燒針,菜護士抽血右手插針找不到血管,弄了半天換右手,醫生說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看報告。
看見老伴焦慮的臉,心裡很過意不去,一直跟他說對不起。
二個小時後,燒漸退,身體也不再疼痛,醫生說只是一般的流感,沒什麼大礙,拿了藥就回家了。折騰了二個多小時,天色漸亮,到家躺回床上,醒來已近中午。
莫名其妙的發燒和骨頭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沒有其他症狀,只是這樣的折騰,也搞亂了生活步調,星期天大部份時間都在椅子上休息。
還好有老伴在,不然還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今天還是來上班,跟平常沒啥不同,只是精神差了點而已。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