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頭其實正下著雷雨,那種伴隨著轟隆聲的大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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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很怕打雷閃電。
ㄧ打雷,我就會非常沒有安全感。如果當時有男友,我就會非常渴望能得到男友的『秀秀』與安慰。如果沒有男朋友,我自己ㄧ個人就會陷入非常恐懼的狀態之中。
但是,在此刻這個當下,窗外的天正閃著轟隆轟隆的雷電,我的心竟然異常的平靜!沒有ㄧ點恐懼!擁有滿滿的平安與信心!這是上帝的奇蹟。
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經歷上帝醫治我心裡對打擂閃電的那種恐懼,只知道上帝的醫治是無形而且奇妙的!上帝的醫治無所不在!
當上帝要醫治一個人的時候,什麼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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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上帝只是個信仰嗎?
你知道,上帝不只能夠是信仰,祂還會醫治人。
你以為,上帝只是個醫治身體的神而已嗎?
你知道,上帝不只能醫治身體,還能醫治每顆破碎或受傷的心。
親愛的,當上帝要好好醫治你∕妳的時候,祂會興起很多的環境、事件、人物、關係、甚至一首歌、或ㄧ部電影來接近你,為的就是要醫治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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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3月11日禮拜二的晚上...
這個晚上,當我從公司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深夜11點半;當時我仍選擇要把美容產品『護手組』、『保濕面膜霜』拿去給社區裡麵攤的老板娘,那是為了酬謝她幫我邀約了將近30人的美容課。
她們的營業時間是到午夜兩點,所以這個時候去並不算太晚,我雖然已經很疲累,但有個聲音跟我說:『還是把產品送去吧...』
於是,我下樓了。
到了店面,教了她怎麼使用護手產品,也教了她面膜的使用技巧。才教完,店裡的電話響起,她說有客人要叫ㄧ鍋「鱉」補湯。於是,她就到了前場跟她老公準備一起處理這鍋客人點的補湯。而我也就跟到了前場,繼續跟她話家常。
只見她老公拿起了「鱉」清洗,然後她便準備著燉鱉的中藥材與米酒。我問現在的鱉時價多少,她老公便把洗好的鱉放在粘板上,要她拉長了鱉的頭,然後他準備ㄧ刀要把鱉頭給剁了,竟然叫我看著.....。我心裡整個人極度不平安,在菜刀剁在粘板上那一剎那,我揪著心閉著眼睛轉頭根本不敢看,因為太驚恐了,在菜刀劃下的那一刻,我還尖叫了一聲。然後,她便把鱉接手,從那斷了頭的洞口猛灌米酒;斷了頭的鱉,四肢痛苦掙扎地舞動著,看到這我真的不行了!我告訴她們:「我看不下去了,要離開了!」一踏出門,我就不停地為剛才的畫面禱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驚恐,以前也看過類似這樣宰殺的畫面,但這次,心理卻不知為何這麼莫名地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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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門,我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因為還沒吃晚餐,肚子餓的不行,換下衣服後,我把媽媽為我留的飯菜熱熟。回到家,已經接近午夜一點,家人今天竟然都異常地早睡。於是,我把飯菜端到客廳,享受著一個人的寧靜與沒有人搶的電視。
看著重播的八點檔,吃著自覺豐盛的晚餐,心裡卻還是隱隱覺得怪怪的。當電視劇撥完,我隨性地轉著電視,無預警地轉到了我平常不會看的『公視』。正在上映的節目是『歌舞伎町一番街』,是一個拍攝台灣人在日本生存的寫實記錄,而拍攝的地點就是位在日本東京都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轉到這個節目後,我的手就停下來了。然後,很專注地看著這個節目。 「歌舞伎町一番街」是全日本的第一歡樂街,有大大小小的酒吧、咖啡館、飲食店、酒店、旅館、夜總會、按摩店...,這裡是燈紅酒綠的不夜城。許多台灣人在這條街裡艱辛地生存著,有些台灣人甚至是沒有身分證的幽靈人口(因為身分證遺失了);有男有女,女的,不外是紅燈區裡的小姐或媽媽桑;男的,不外是小店開業或替人做事,在夾縫中求生存;畢竟,這條街在日本人的印象裡不僅是紅燈區,還是黑社會的代名詞。台灣人要在這塊土地上立足實在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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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開始轉到這節目時,我的心裡當下就想起了一個在日本東京都的朋友。
節目愈看,就愈深刻地想起他。然後,竟然就禁不住地一直掉淚,心裡突然湧現了ㄧ股很深沉的悲傷...
愈看著這節目,心裡的悲傷愈強烈,眼淚掉的更劇烈!
我不知道我為甚麼哭?我甚至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悲傷?
但是眼淚就是一直掉,心裡的悲傷也劇烈地疼痛著、揪結著。我的意識裡並不知道我為甚麼哭泣,但我的情緒裡卻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好痛,那種痛就像失去一個非常摯愛的親人那樣難過!我哭的歇斯底里,完全不能控制。我只知道我哭的不能自己,我只知道那是一種徹底的悲傷...
然而我的意念裡,都是那個在東京都的朋友。
我試著要去控制我的情緒、我的淚水,用意志力堅決地要停止情緒,但是卻沒有辦法,眼淚還是一直不停劇烈地滾落,整個人還是悲傷的無法控制;然後我決定轉移目標,把焦點從電視轉移到沙發的報紙上;結果,ㄧ拿起報紙,看到的篇幅竟然是在報導日本『北海道』觀光的文章!倏地,我整個人哭的更徹底...怎麼觸目所及都是跟日本有關的東西??
於是,我哭的幾近崩潰!我把頭悶在抱枕裡,放聲大哭!似乎要把那些悲傷盡情地用哭給釋放出來。我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從來沒有這樣不能控制自己莫名地大哭將近兩個小時過....
奇妙的是,我竟然沒有驚動我任何一個家人!
原來,上帝早就安排好ㄧ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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