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常想起
和她住在吳興街的那段日子
這是我第一次在台灣和一個女生同居
幾乎我都忘了住在外面無居無束的感覺
打從回台灣後
我就一直住在家裡
被念著被管著
老是想要搬出去
卻都因為錢的關係 打消這念頭
我從15歲就住在國外
已經很習慣了一個人住ㄌ
剛回台灣時 真的對父母的囉唆很反感
現在 卻也算習慣了
那時我遇到她
我以為那一夜 是我們的第一夜 也是最後一夜
我以為我們只是一夜情
彼此的生活圈相差的甚遠 不會有什麼待續的發展
她愛玩愛喝酒 愛到處交朋友 認識的人多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都很疼愛她
不管目的是什麼 常常有人找她 送她禮物
因為著她的美貌 以及 天兵的個性 讓人很疼愛
而當時的我 卻因為感情受創的遊走邊緣大玩遊戲
我很懂 要怎麼讓人喜歡上我
而我卻不是那麼懂 要怎麼跟另一個人生活
自從那一夜後
臨走前 我跟她要了電話
我們聯絡著 也在朋友面前裝不熟
每個聚會的結束 她回家後我就會在開車去找她
我們享受著偷情的滋味 雖然當時我們都是單身
每個早晨 她會先起身的去買早餐
我們依慰在那間8坪大的房間 看著電視 吃著東西
漸漸的 她開始拒絕男人們的邀約 仍願跟我待在房間裡
漸漸的 我也開始躲避另一個女生的電話
她的房間總是很冷 冷的讓人不舒服
下雨時 牆壁又會漏水 有時還有怪蟲爬近來
她下的要我去抓
打雷時 她會驚叫的的躲近我懷裡 要我哄她
我去上班時 她就待在家裡 整理她的房間 油漆她的家具
這個並不是我認識 我所聽過的她 她變了
變成我所愛的那種女人 不只是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樂的那種
於是 有時住她家的日子 變成了每一天她都在家等我去
每一天每一天 我都買著晚餐去找她
甚至 我該回我家的時候 她用那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像之流浪的小狗祈求人們帶她回家
於是 我問她 要嘛? 要跟我回家嘛?
她開心的點著頭 似乎得到了幸福
在我家 她得到我媽的喜愛 因為她的嘴甜
也因為我媽煮什麼 她都說要吃 終於有人彭場她煮的東西
忘了是哪一天 她送了我一個禮物 她家的鑰使
我知道 這是她對我的信任 也是承諾著她不會再有別的情人進入這房間
只有我
我們在這間又冷 下雨又漏水的房間過了無數個日子
我們深愛著彼此 也公開了關係 就算別人的反對 或不贊成
多少人跟我說 她的不好 她的善變 她的無情
我不聽 就是不聽 因為在我眼裡的她 是這麼的接近完美
就算在累 她沒工作的日子 我都願意陪著她照顧著她
我幫她 買了些家具 把房間搞的更溫暖些
每次她洗澡完 一個人再那吹頭時
我會慢慢走過去 幫她吹頭 她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就更想要疼愛她 頭乾了後 她會抱著我 依慰在我懷裡 問我她香嘛?
她知道我很討厭喜內褲 有時她常會幫我洗 這是第一次有人幫我做這件事情
她知道我上班忙 她會幫我捏捏背 捏捏手
從愛的很深 到她的善變後的臉孔
很短暫的 我要接受她的不愛 並且要我還她鑰使
最後一天 我用還擁有這鑰使開這門的最後一天
另一個人睡在我的位置
當她起身看著我時
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這些回憶 剛分手時 我不感觸碰
而現在 卻是一一的浮現
這間房間裡 有著太多回憶
有甜蜜的 也有最痛苦的
分了後 她說 她不想在住這 她說有著有著太多不堪的東西
因為 後來的爭吵 後來的背叛
她搬了 在我們分手不久後
我忍受著想念的痛苦 麻痺自己的腦袋 不是用藥物 也不是用酒精
是用她那些無情的臉孔 和她所講的一字一語
我控制著我的腦袋 不去想過去的甜蜜
控制著自己 不打任何一通電話 不去找她
一次 我喝醉了酒
控制不了自己 去找了她
我們大吵ㄌ一架
從那次後 我恨痛讓自己喝酒 讓自己變的軟弱丟臉
愛一個人無罪 讓另一個人知道自己有多愛她也無罪
但不知道是什麼
她讓我深深覺得 如果我還愛她 就是軟弱丟臉
她會看不起我 狠狠的看不起我
那一天 喝醉的那一天
我賴著不走 她說 妳這樣子 只會讓我覺得 這一切都是錯
我說 我沒那麼快變 可以像妳一樣 我會走 但是沒那麼快
她說 我是很快 沒錯 我是比較無情 但是 妳慢 難道我要跟妳一樣慢嘛?
不知道是我太容易受傷 還是這些都太傷人
這些一言一語 和他所有行為 都徹徹底底傷透我
從此後 不要再跟我說 誰的個性會改變
沒有人會變 沒有人會為了誰而改變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有沒有變 只有自己想要變 才可能
人是感覺的動物
為了一個感覺 可以推翻所有前面辛辛苦苦經營好的感情
為了一個感覺 可以傷透任何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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