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特,剛喪偶的老人,曾打過韓戰,個性孤僻。跟兒子們及其家人都不親,不瞭解他們,更不懂該怎麼做,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大半輩子。本來以為餘生就這麼日復一日,天天做著相同的事度過,哪知一次意外,“幫”苗族社區的人趕走地痞流氓,使得他與苗族社區的人們有了交集,特別是住在他隔壁的苗族姐弟蘇與陶。
因著他們,華特開始接觸人群,與他們交流,讓這個只瞭解“死”的人,開始懂得“生”,瞭解生命的意義。漸漸的,他對蘇與陶有了負擔,特別是陶,視其為“朋友”,其實更像是自己的兒子。教他各樣技能,幫他介紹工作,教他如何與人互動、把妹方法甚至...還偷偷幫助他擺脫苗族幫派的打擾。
一切似乎都按著華特的心意走著,但好景不常,苗族幫派前來報復了!除了將用槍掃射他的鄰居房子外,還強暴了蘇...這事,讓華特非常的生氣與自責。他開始思索該如何報復,才能一勞永逸的讓蘇與陶永遠擺脫苗族幫派的打擾,他慢慢的思量著。
人們都認為華特一定是準備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方式,對苗族幫派展開報復行動,連該教區的神父也這麼認為。但華特的計畫到底是什麼?
華特先打點好一切,彷彿抱著必死決心。然後,他孤身前往苗族幫派的巢穴,跟他們週旋,誘使他們動火...是的,“誘”使他們開槍對他掃射。他真的是必死,除了因為病痛關係,離死也不遠,但為了蘇與陶能永久擺脫苗族幫派的騷擾,他採取一種一勞永逸的方式,順便教導陶:「有些事,並不一定需要靠私刑或武力才能解決。稍微動一下腦,換種方式,還是能解決問題的。」
華特沒帶槍,選擇「不殺,但給人殺」。像是一種對過往在戰爭所犯“罪行”的一種贖罪,同時也是他想到最好的解決方式。因為有很多證人,可以證明苗族幫派開槍掃射一名未帶任何武器的老人,他們會在監獄待上很久很久...
很意外的結局,沒想到華特會選擇“不殺”而“被殺”。
對照著苗族社區的人們對他的真情與情義,他的家人們,真的就是利字當頭的熟悉的陌生人。看著華特,彷彿可以看到未來的自己,只是我對生瞭解多少?對死又瞭解多透徹呢?面對家人們,特別是小孩,我有著相同的感慨,愈發覺得自己愈來愈孤單,形單影隻。似乎,我又得找尋生命的意義,生活的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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