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這樣抓住我們的心靈。
每個人都可以寫出一篇好的故事
因為很多事情你很難忘
因為很多事情很難不被自已想起
關於185
一個挫折開始了我與一群朋友創造出來的共同記憶
是一群人的喜怒哀樂
當然也會有一群人的離合悲歡
那時候的我沒長大
很多人都沒長大
也許就是因為沒長大所以我們都很快樂
到現在我們成熟了一點
所以很多快樂只存在在過去
而我們正在創造一個不同於以往的快樂
單純的世界裡多了一點煩惱多了一些抱怨和牢騷
185給了我們一點悸動
而這些悸動我相信一直到現在還在泛濫
2000年的夏天是不安與傍偟的。可以這樣說,如果不是那一年我延畢,或許我跟許多人直到現在仍是無交集的平行線,也不會有這一篇小說出現。
天氣有夏天該有的躁熱,我慢條斯理又作賊心虛似的收拾著我的行李,當然我是有計畫的首先要籌個幾萬塊來應付我未來的生活。我回來了,當所有人都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回來了,待了二年的地方不算熟悉,多愁善感帶點誇張的把自已塑造成離鄉背景的旅行者。
每騎個二公里總會思考著我這樣對嗎?但走都走了似乎沒有理由再回頭。
「仲軒」很難解釋我跟他的關系,佩服他的是有辦法讀高雄的學校陪著我們住在台南市,每天早上第一個起床準時上課,每天也第一個回來,而他起床的時候通常我還在睡,回來的時候通常我也還沒醒…。
「喂!仲軒哦,什麼時候來台南啊??」
「明、後天吧,你到了哦!」
「恩!空虛、無聊、寂寞、孤獨,我先去旅館住好了,你下來我們再去找房子」
「哦好,我怎麼找你啊??」
「我會打電話給你啦!!」
總之我就是撒了個時間會証明一切的謊,騎著我心愛的小黑到了台南。沒有房子住的時候和仲軒二個大男人便同床共枕「香里蘭」,有時候他會拋棄我跑去住他阿姨家。
「香里蘭」是一間平價的旅館,休息的人多而過夜的人少,隔音的設備似乎不是很好,隔壁房的叫床聲不僅不絕於耳,而且每隔二個小時就換了一種聲調和頻律,害得我一直不能像數拍子一樣處之泰然的睡著,當然常常一整夜無法成眠。
當時仲軒的高中同學又不知道有沒有確定要跟我們住,所以房子的下落一直不明,而佩汶家被租走了,找仲介公司又有慘痛的經歷…..。經過與仲軒的一翻討論之後,總於露出了一線曙光。
「我打電話問我哥的同學好了」仲軒說
「阿你不早點說」我用極為疲倦的口氣無力回應著
「我怎麼知道那麼難找!」仲軒一臉無辜說著
最後我們的房子就座落在台南市小東路244號18樓之5。木質地板、玻璃茶几、藝術吊燈、彈簧床、廚房、陽台、冷氣、電視、錄放影機、抽取式麻將桌….重點是還有一張藍色的沙發,我心裡不禁開始為這間房子祈禱。
「你們想租多少」房東是一個和我們相差二歲的女孩子
「我們….呃….」我和仲軒相對無言
「因為我們有一個同學還不確定要住,如果只有我們二個人妳願意租給我們多少?」仲軒說。
剩下的就是多餘的廢話,我們以人情價九仟承租下來。
2000年9月10日阿貴進駐185,一切似乎塵埃落定,仲軒和阿貴開始了忙碌的二技生活,而我打算繼續修完那些我沒修過的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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