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應該會是報台裡最灰暗,卻又最貼近真實的一篇了。
此刻的我,是這樣想的。
如果不想太了解我,或是不夠了解我的,請先離開。
相信我,看完這篇文,對你可能沒好處。。。
96.09.10
寫完就沒事了。
我只是很氣。
不會去砍人的。
不會落兄弟。

這幾天,重看了一遍張曼娟的【我的男人是爬蟲類】
大蟲最後離開了他的妻子。
所以,他和蝴蝶可能是有未來的。
那我呢?
Y曾明確的說:
『你不要以為你離婚,我就會跟你一樣離婚。』
那是他最深沉的告白了。
我知道,我沒有要誰離婚來成全我的感情。
我不可能當好後媽的角色。
我不可能取代安妮。
我早就不是那個會微微笑著看你的人了。
所以,你離婚又如何?
不離婚又如何?
Y也只是一隻蟲,應該被歸類成蛇還是變色龍呢?
也許,他是綜合體吧。
是有時候會從草叢裡溜出來咬我一口的蛇。
有時候隱藏在樹上的一隻變色龍。
這幾天,塗著繪畫本的時候。
在想,為什麼要這麼自虐呢?
我根本沒有任何美術天份。
12色的色鉛筆等於6色,其中的變化只是顏色的深淺而已。
畫圖只不過是為了想跟你一樣,為了更貼近心裡的你。
而努力著。
這幾天,一直煩著大叔。
跟他討論了很多,關於已婚男生的老套的說法......
【其實,我並不愛我老婆;你是我的知己……】
這樣打擾他,真的很抱歉。
在理智和感情間拔河,真的很痛苦。
大叔問:『妳要這樣過一生嗎?』
我自問著。
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
但又捨不得放手。
曾經,那麼喜歡著我的人真的離開了嗎?
所以,在Y又默默把我的電話切進語音信箱的那一刻。
內在的完整的我,終於崩潰瓦解了。
早上傳了簡訊:
【我不會再打電話給你了,煙少抽酒少喝對自己好一點。拜拜,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
又是得不到回音的一封簡訊。
還是傳了,不過,我不期待了。
這是我能說的、能做的,最後的一個動作。
把手機號碼從電話簿裡移除。
但那有什麼用呢?
他的號碼早已經牢記在腦海裡了。
我所做的只是個儀式罷了。
該做些什麼才好呢?
1.到他公司去,找他的主管。
2.打電話到他家去,找他的爸爸或安妮。
3.到學校去,把育典綁架走。
4.找人去把他的腳筋挑掉。
一直想著,該做那一項才好?
還是,四項都一起做吧。
Y的刺青,成了最好的辨識物,所以,不會有無辜的受害者出現。
那,就去落兄弟吧。
金小麥的人脈很廣的。
必要時,他車上的棒球棍也很好用。。。
這樣深沉的想著。
很想摧毀一切。
深沉的內在。
想起那一天,在長輩面前,流著淚抖著手翻出紙筆。
寫下自己的離婚協議書:
OOO和XXX於民國96年5月21日,協議離婚。
此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當天晚上,到八德去。
那個巷弄我有好幾年都沒辦法靠近。
就算只是站在巷口而已,我都會發抖,無法邁開步伐。
但是,媽媽怕他會反悔,到那裡強逼他簽下書面的協議書。
然後,發抖著走下樓梯。
告訴那個無緣的小孩:
如果你想當我的小孩,就來吧。
如果你不想的話,就去找你爸。
打電話找公證人。
隔天辦完手續,回到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家。
牆上40吋的婚紗照還在。
他帶走的,只有他的衣物和書本。
其它的:
電視櫃上的婚紗照、結婚證書、兩人的合照…….
該如何處理呢?
站著發慌的同時,某一部份的我被強迫著成長了。
那麼難堪的場合和對話,全都經歷過了。
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還有什麼可以把我打敗的,通通一起來吧。
大叔說:
感情就是很奇妙,妳一開始的原則會被一一打破。
所以,老天爺請你記住:
我討厭帥哥、討厭年輕人、更討厭有錢人。
通通討厭!
請讓這些人離我遠一點。
以上。
請查收。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