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廁所彷彿被佔據似的
想遠離吵雜的音樂聲就躲進廁所裡
攤坐地上喊著同樣的名字
問著同樣的問題,沒有任何人可以回答
痛苦像是慢性發作,侵蝕著靈魂
想不出到底為什麼
或許根本沒有原因可以解釋
自身行為說明了所做所為
我想這是唯一能為自己想到的答案
很特別,卻又不怎樣
做自己真的太難,我只懂得如何迎合遷就
不過也只是沒什麼
痛苦我說不出口,放任自己淚流
那種感覺永遠不會有人懂
我也不想要誰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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