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遭天譴了。
這是我落地在阿布達比之後第一個恐懼的念頭。
打開手機後,身旁的S不忘取笑我來自tweet的幼稚簡訊鈴聲
"Is it from etisalat (中東電信業者)said:
"welcome back to Abu dhabi,BITCH ?""
這個航班一整個果然都是瘋子
在機上唱歌的S搭配上C的扭腰擺臀
一大早七點準時打電話叫大家起床吃早餐的FO
一落地新加坡吆喝一個不准跑到游泳池畔開喝的CAPT
放風免稅商店十分鐘結果四十分鐘後才出現的H
飯後刷牙喝果汁看卡路里像老師一樣的的R
一直要爭辯自己是美國人結果被留在澳州海關盤問老半天的F
搭配上一落地新加坡被K直接拖走巡酒三場到半夜
隔天睡到九點又被S拖出去唱KTV
一場一場好像接力賽一樣
還是他們另有陰謀似的聯合起來直到我飛布里斯本前才衝忙回飯店換衣上班
昏迷了三十個小時。起床到了市中心買了一組紀念布里斯本給K
回飯店打電話給J取消在布里斯本約會,原因是因為我快爆斃沒睡好。
拔掉所有電話線繼續昏迷。
又降落不能睡覺的瘋狂新加坡。
K跟我大概降落同一時間,
換了衣服下去吧檯跟組員虛晃了兩杯之後
準時的被K跟他那些同伴們在碼頭旁喝到有人都要往河中央走回家了為止
一瞬間天亮了,上了計程車回到飯店
清晨七點四十分整。
結果又做了一個短暫噩夢,有關於H
怕的不是被指責跟承受會到甚麼極限,而是開始看不清
到底自己會被這些指責跟承受帶到甚麼樣的境界
前方路好遙遠。
路過機場時候,突然想起之前W開車帶我走過新加坡進馬來西亞
結果卻忘記帶大頭照,找片整個大樓沒地方可拍照
被臭罵了一頓結果換到不浪漫的浪漫夜遊聖淘沙
W這傢伙嘴巴上雖然很賤,
嫌我太台妹走路不斯文思想歐巴桑化
卻是會在晚上坐纜車突然拿出一件外套命令你穿上的義氣兄弟(姊妹?)
一百多個小時的新加坡好像一瞬間拉長完半年或一年或長時間內所累積
的學習,生命好像倒轉回過頭看
新加坡的國慶跟T在公園看煙火
跟K的家人一起吃團圓飯過農曆年
這些人我都好愛,可是我無從回饋給他們甚麼
我在時間的節點上面錯綜複雜了幾次輪迴
開始有人走過來問我,可能是喝掛了還是借酒精力量
一股腦哭了出來,睡醒在七點四十分的魚白天光
降落到阿布達比,不清楚自己是回到家了
還是飛到一個更長的過夜班
SAFE FLIGHT BACK TO TAIPEI
在醒之前我聽到有人對著我的眼睛這麼說
LOG OFF,對準阿布達比時間的三點十五分
沉眠在新加坡的七點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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