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輪早班的日子,早晨六點十五分空間的顏色,給了我賴床的理由
明明是四點的天色,怎麼手錶的時間會在六點多?
好冷超冷爆冷的溫度,怎麼捨得和棉被say goodbey?
為什麼我不是學生在放假?為什麼還要上兩天班?
三樓的房間,好像冰箱,毛衣、襪子、厚棉被,死纏著他們不放,我才能溫暖
偏偏,這樣冷冽的天氣,讓我偷偷的高興
也許這樣想想很不對,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總覺得,這樣冷冽的冬天,或許可以平衡暖化的現象
可愛北極熊的家就不會不見了,也不一定!
這樣直線式的思考,也不知道會不會很蠢
因為說不一定這樣的天氣,是不正常的…
最近,同時在看好幾本書,其中一本叫“轉山邊境流浪者”
作者是謝旺霖先生,會買這本書,有一個極大的因素,他和我同年
我想看看,一樣1980的他,人生有著怎樣的轉動和視野
在序中,他提到這本書,是他入選雲門舞集所辦的“流浪者計畫”
他利用雲門舞集贊助的錢,騎了單車去了西藏,這是件很生死關頭的事
在那空氣稀薄的地方,他沒想到當初隨便寫寫的行程,竟被選中了
看完這段之後,我一直問自已,如果是自已,會想去那裡流浪呢?
如果,自已是那個入選“流浪者計畫”的人,照他們規定的選擇亞洲的一個地
方,一個人去流浪的話,我可以那個勇氣?我可知道自已想找尋的?
2002。
希望我能擁有照片裡的人,二分之一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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