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首屆戶外音樂節現場,“五月天時間”開始,四首歌,15分鐘,有人喊得聲嘶力竭、有人哭得淚流滿面.......“只要抱起樂器,他們就是整個舞臺的皇帝。”──1位歌迷這樣評價自己的偶像。
昨天凌晨,這五個在舞臺上狂熱、乖張的大男孩,在其下榻的酒店裏,接受了記者獨家專訪。
一定要來杭州辦演唱會
沒想到,杭州留給五月天的印象,居然停留在“好事多磨”四他字上,“去年,我們一度打算在杭州開一個廣場露天歌友會,但因為安全問題被取消了。”提起那次“緊張叫停”,主唱阿信還是一臉可惜,“許多歌迷都罵我們爽約,真的好尷尬。”所以,參加這次戶外音樂節,五月天幾乎是主動請纓的。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兩個戀人,隔了一年後重新相遇,然後......”阿信突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只好可憐兮兮地用目光向其他人“求救”。
“更High這樣子。”一旁的瑪莎笑得不行,但還是及時出手為兄弟“解圍”。
難道五月天對杭州的“野心”就僅限於做嘉賓?“當然不會啦!拜托不要問這麼丟臉的問題好不好?”石頭做出一個要打人的手勢,“演唱會是肯定要來開的,就算我們都是70歲的老頭子了,也一定要來杭州搖滾一次。”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作沉思狀的冠佑突然“復活”,一個問題當場把所有人震翻:“西湖裏有沒有島的?如果能在那裏打鼓,一定很帥哎!”
我們做的是“溫和搖滾”
自從出道以來,五月天就一直打著“搖滾樂隊”的旗號,並聲稱要做“亞洲的披頭士”,但圍繞著他們的質疑聲也從未間斷過──內地歌手竇唯公開表示不屑五月天的搖滾風格;信樂團的主唱阿信更是直言“如果這樣的音樂也可以稱為搖滾樂,那誰都可以去做搖滾樂了”。
面對種種不利於自己的指責 ,五月天倒也看得開,“提起搖滾,許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一群憤世嫉俗的青年在那裏用力地打鼓、刷吉他。但誰規定了搖滾就必須這樣?”團長怪獸一臉認真,“我們做的就是溫和搖滾!”
五月天更願意把他們的音樂比作“糖衣炮彈”,“小時候生病吃藥,父母都會給我們吃帶糖衣的,因為甜。實際上,糖衣裏面的藥是最苦最苦的。我們所做的搖滾樂其實就像包上糖衣的苦藥,溫和但最有殺傷力!”阿信說。
或許,這就是五月天的“搖滾方程式”──只要一個音符,就匯集了青春、感動、人生以及所有更大的愛。
記者手記
好久沒採訪“團體藝人”了,以至於剛面對面五個人坐下,竟有種莫名的緊張,目光有些游離,也不知道該盯著誰看。還好,阿信及時發現了我的怯場,並及時提點:放鬆一點啦,又不是五對一打群架,你沒什麼危險的。一句話頓時讓採訪氣氛好了許多。
隨著採訪的深入,五位成員也開始暴露出注意力分散的毛病,先是MASA盯著我的T恤看了好久,然後羡慕地問:這是Live8慈善演出的限量版啊,現在哪裏能買到?後來,石頭又拿著我的MP3反覆檢查,直到找到一首五月天的《人生海海》才滿足地放下,並叮囑我務必設為循環播放。
最鬱悶的當屬怪獸,採訪結束後,他無意中發現了我背包了的五月天簽名(那是一年前群訪時,找他們簽的)。過了三秒鐘,怪獸像個小孩子一樣埋怨起來:我的簽名怎麼變這麼淡?他們四個都還好好的!
● 經典語錄
Q:樂團裏,誰最帥?
瑪莎:阿信,他連鼻毛都帥.
怪獸:爸媽生得好,阿信從染色體就開始帥起.
石頭:阿信寫的歌最帥.
冠佑:阿信!
阿信:......
Q:樂團裏,誰被欺負得最多?
阿信:冠佑.
瑪莎:冠佑.
怪獸:冠佑.
石頭:冠佑!
冠佑:嘿嘿......
Q:如果不做樂隊,會做什麼?
阿信:記者不錯,我能說能寫.
瑪莎:做一個好的人.
怪獸:我要做酒保,但我不是酒鬼.
石頭:好好做一個人
冠佑:我......廚師爸吧.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