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男孩
Orz Boyz
上映日期:2008-09-05
類 型:劇情、勵志
片 長:1時43分
導 演:楊雅喆
演 員:李冠毅、潘親御、梅芳、馬志翔、阮經天、徐啟文
發行公司:華納
官方網站:
劇情介紹:
孤單的孩子,用自己的方法學會了堅強。
【囧男孩】是一個關於夢想與成長的感人故事。導演楊雅喆透過兩個調皮搗蛋、異想天開的小男孩,以幽默詼諧的方式敘述他們之間的友誼與親情,讓觀眾在歡笑與淚水之中,也喚醒了曾經天真浪漫、屬於各自的童年回憶…
一加一不等於二? 負負不等於正?
故事的主角「騙子一號」與「騙子二號」,由初次演戲的李冠毅和潘親御飾演。他們兩個整天膩在一起,聯手作弄同學、編造謊言、愛出風頭,是老師眼中的問題學生,「每天放學後必須留在圖書館裡黏書」就是對這些惡行的懲罰。但這也許是老師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他們因此唸遍了圖書館裡所有的書,一號成了超強的說書人,二號則是世上最幸福的聽眾。除了說不完的故事,還有在學校罰站的銅像學長、從夏威夷進口的卡達天王,一起陪伴他們攜手航行在各個童話故事的大海裡,遠離了真實世界的冷漠與痛苦,追尋共同夢想中的世界。
孤單的孩子,用自己的方法學會了堅強
為了逃離現實前往想像中異次元世界,好奇而充滿活力的他們甚至發明了一個遊戲:「只要蒐集到十台大的電風扇,就可以做一個超大的龍捲風去異次元喔﹗」他們計畫邀請一號暗戀的女生林艾莉一起參加,卻不小心揭開了那甜美笑容背後悲傷的秘密…。當一號打開電源,剎那間閣樓裡的電風扇紛紛開始轉動,羽毛、紙屑齊飛,他們尖叫、笑鬧、互相道別,直到跳電的那一刻。只有暗暗的天光透進閣樓裡,艾莉靜靜的說聲拜拜,那是二號最後一次看見她微笑的側臉。原來,艾莉的媽媽教她:只要記得微笑,就不會害怕了。
分離不一定要悲傷
看似無憂無慮的他們其實也有煩惱。二號有個迷信而大嗓門的阿嬤,還有被叔叔「丟」過來的妹妹,阿嬤老是說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小孩;一號的父親患了精神疾病,雖然以前常常說話不算話,但現在他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說…。為了報復喜歡賴皮的大人,他們讓妹妹「失蹤」了﹗阿嬤心急如焚,叔叔和嬸嬸也一起回來找妹妹。但是,混在人群裡的一號這時才臉色發白的告訴二號:妹妹真的不見了!黑黑暗暗的操場邊,二號一再呼喊妹妹的名字,這一家人總算第一次感覺到和妹妹分離的痛苦,最後妹妹也終於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家。
長大不等於說再見
聽說在那個恐怖的滑道滑一百次,就可以經由滑道飛進異次元世界裡!但去了異次元,就可以到大人的世界嗎? 他們決定一起省吃儉用存錢到傳說中的樂園,並承諾要一起長大,一起到達異次元的彼岸。但玩扭蛋抽「卡達天王」的誘惑實在太強烈,二號一念之差背叛了兩人共同的理念,而玩具店老闆的蠻不講理,更引發一號作出憤怒的決定。事件爆發後,社福單位才注意到一號和精神有問題的爸爸居住在一起,於是一號被社工人員帶走,再也沒有回來。二號面對必須獨自長大的挑戰,他下定決心自己尋找那個樂園,挑戰恐怖的滑道,在第一百次的時候滑進異次元,也許就可以找回一號,逃離自己的罪惡感…。
後來二號終究沒有到達異次元,也沒有再見到一號。他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慢慢長大了,甚至忘了那個神秘的傳說、還有那個熱情、愛幻想的朋友。直到多年後,又有一個相信「滑一百次可以到達異次元」的小孩出現在那個滑道的頂端,二號心中那個小小孤單的角落,才再次被點燃,溫暖。
慢一點,讓童年的勇氣追上你
在你的記憶中有沒有像一號或二號這樣的人? 你是不是也和每個小孩一樣,用各種方式盡情揮霍著屬於自己的童年? 直到有天忽然間發現真的長大了,這些記憶卻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消散、褪色…。試著放慢成長的腳步,跟著這兩個開心果進入前所未有的「囧」異世界,與童年時那個勇敢追求夢想的自己再度相遇﹗
引用:http://tw.movie.yahoo.com/movieinfo_main.html/id=2729
註:以上的資料來自奇摩電影介紹...
不只是兒童電影 《囧男孩》導演楊雅喆專訪
轉載自放映週報 http://www.funscreen.com.tw/head.asp?H_No=207&period=170
報導 / 楊皓鈞
《囧男孩》是近年國片難得一見、以兒童觀點出發的電影,帶著澄澈如水晶般的光澤,映照了每個人心中溫暖的童年記憶,與那一個還沒長大、向成人世界妥協的純真孩子。
兒童電影並不等於迪士尼式的溫情說教,或是淺薄的庸俗笑料。回顧影史,許多兒童電影皆以純真的孩童之眼窺見出更深沉的世界觀,它們往往利用孩童的天真無邪對照出成人世界的偽善與殘忍;
孩子們尚未被體制規馴的野性與生命力,往往是成為家長式威權箝制、管束的對象,但他們乍似無知的言行與炯亮的眼眸,其實正是對大人世界法則最尖銳的質問。
歐洲影壇自3、40年代起的便樹立了悠久的兒童電影傳統,以詩意寫實風格先驅著稱的法國導演尚維果(Jean Vigo)在《操行零分》(Zero for Conduct)中,透過一群寄宿學校學童的造反,揭露了校方當局的虛偽,其大膽挑戰社會體制、驚世駭俗的反叛意識,也讓本片被政府當局禁映;義大利新寫實主義的健將狄西嘉 (Vittorio De Sica)、羅塞里尼(Roberto Rossellini)也分別以《單車失竊記》(The Bicycle Thief)、《德國零年》(Germany, Year Zero)這兩部作品,從兒童角度檢視了戰後歐洲社會的貧窮景況、與泯滅人性的納粹主義餘焰,傳達出成人形象的幻滅與殘酷人性;8、90年代的伊朗導演如阿巴斯(Abbas Kiarostami)等人,亦善用非職業兒童演員的鮮活形象、及簡樸的紀實手法,在《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生生長流》等電影中,探討了孩童與成人世界的鴻溝,並映照出更多寬廣的議題:諸如親子關係、童年的百無聊賴、生老病死……等。
反觀當代台灣電影,似乎並沒有太多足以著稱的兒童電影經典(除了20多年前侯孝賢所拍的《冬冬的假期》),但在今年的國片復興狂潮中,楊雅喆的「囧男孩」卻是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異數,看見了台灣未來發展兒童電影類型的潛力。
《囧男孩》調性輕鬆幽默,格局卻毫不窄小,其融合了《快樂王子》經典童話、兒童對卡通模型的癡迷、對異次元世界的幻想,來作為出兩位小男主角面對的學校體制與殘缺家庭的出口,一方面展現出孩童身處於現實困境,卻總仍綻放出百分百陽光笑容的活潑爛漫,一方面也交待了他們面對人生課題(分離、死亡)時的成長初體驗,若再往下挖掘更深的層次,可以窺出導演所長期關懷的社會議題:現代都會中家庭體系的瓦解、單親與隔代教養的問題、弱勢族群處境……等;而除了兒童電影的觀點外,本片片末更以成人視角回顧童年歲月,烘托出時光悠悠的懷舊氛圍與生命廣度,提煉出兒童與成年人都能有所感悟的人生況味。
全片以乍似兒童散漫眼光出發的三段事件,分別記述兩位小男主角:1號、2號他們告別童年的成長軌跡;兩位兒童演員李冠毅、潘親御的表演令人印象深刻,在片中散發無窮精力,活脫脫是兩名沒大人管、欠修理,卻又十足惹人憐愛的野小孩,其生動的演出不僅頻頻點中觀眾笑穴,更讓人看到一般演藝圈童星所沒有的質樸神采。
編導楊雅喆是電視圈跨足影壇的新銳導演,過去在公視的編、導作品如《逆女》、《違章天堂》、《過了天橋看見海》履履獲金鐘獎提名入圍的肯定,成績秀異;電影處女作《囧男孩》更在今年的台北電影獎強片環伺下,奪得最佳導演與特別推薦演員獎;本次週報的導演專訪,將帶讀者一同瞭解其如何以獨到的創意,來塑造出本片渾然天成的孩童異想世界。
問:楊雅喆導演先前作品以電視為主,曾在公視編導過多部獲獎、膾炙人口的戲劇作品(如:違章天堂、鴿子王);是在什麼樣的機緣或動機下,促使您找李烈姐旗下的「影一製作所」一同合作、申請輔導金,並以電影的規格來推出這部作品?
楊:以前我一直不敢拍電影,總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夠、有點自卑,盡可能的避免讓自己去碰這一行,因為做電影的人看到電視界的人,總會有著這個行業很粗糙的刻板印象。其實「囧男孩」這個腳本當初原本是提給公共電視的,但當時沒有時間拍,過了很多年之後我才把它拿出來重寫,寫一寫覺得好像可以拍成電影,自己能力也夠了,才找李烈一起合作。
我和李烈在電視作品中合作過,她當過我演員,一直說想找我拍連續劇,可是連續劇我也沒心思寫,後來乾脆就把這個劇本拍成電影。
問:導演在電視編導上資歷相當豐富,過去曾擔任電影《藍色大門》的副導,也和易智言一起合作過《危險心靈》,身為一位電視導演,您覺得自己的優勢或弱勢在哪?而從電視轉換到電影跑道上,又做了什麼樣的調適或準備?是否有和易導或其他導演那學到一些拍片的訣竅?
楊:其實我有跟過的電影導演只有易智言,而且我並沒參與《藍色大門》的拍攝期,只有做過前期籌備的工作而已。從易智言身上我看到的是電影人一私不苟的作風,和以前拍電視時較為粗糙且趕工的模式有很大的不同。電影的樣貌、味道雖然和電視不太一樣,但其實我沒有做過太多的調整,因為我從以前在拍電視的時候,就只拍我的喜好的類型與故事,所以基本上我認為只有準備工作、思想上成熟與否的差別,態度上沒有什麼改變,好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管他電影電視都應該那樣拍。
而電視圈的經歷對我而言,最大的好處在於工作的效率與決策的能力,台灣許多電影導演都比我年輕,但他們比較大的問題是沒有太多的實務拍攝經驗,但是我有,這有好處也有壞處,相較之下我做決定比較果決、迅速,當電視人需要效率和明確,在工作的時候,我不需要去思考太多學院派的東西就可以下決定,我覺得這是我的優勢。
問:台灣影史上並沒有太多兒童電影的代表作,而「囧男孩」雖是以兒童角度出發,但導演其實似乎不希望這部片被歸類為「迪士尼」式的商業化兒童電影;反觀歐洲、伊朗等地其實都有相當悠久的兒童電影傳統,時常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大人殘酷的世界,或是對社會體制或現實有所批判,而這是否也是你這部電影出發的觀點?
楊:其實我在考慮拍兒童片的腳本時,並沒有思考太多錢或商業上票房回收的問題,要不然我就不會拍兒童片、也不會找兒童當主角了。我當初的想法是:這個故事該是給小孩子演的,那如果它是讓小孩子演的,我也必須想辦法讓不同年齡層的觀眾接受這個故事。迪士尼電影小孩子進去看會嘻嘻哈哈,但大人進去看卻很無聊,我參考過很多兒童片都是這樣,所以我會希望《囧男孩》是一部大人、小孩都會喜歡的電影;但伊朗的兒童片又比較屬於成人世界,小孩子未必看得下去,所以這中間調性的拿捏是需要一些工夫的。
問:那到目前為止,不知道兒童觀眾對這部片的反應如何?也許大人能看出這個故事背後較深層的意涵。但對小朋友而言,電影中所世界是否反映出他們的現實生活,令他們感同身受?
楊:所謂「外行看門道」,我把小孩子當成是電影的外行人,對他們而言看電影就是嘻嘻哈哈、愉快的經驗,他們可以理解的範圍就是他們生活中類似的環境和經驗。我相信這部片絕對是貼近小孩子的真實生活,因為裡面有太多口語都不是我劇本中原本的台詞,他們愛講「屁」,我就讓他們講「屁」,他們愛講「猖狂」,我就讓他們講「猖狂」,有很多人反映說片中小女生罵人時怎麼會罵出「猖狂」兩個字,可是那的確是她自己發明的台詞。
我覺得小孩子一定可以接受這部電影,即便看到片尾時,他們不一定能理解這部片所說的「成長」主題、與長大後的世界,那也無所謂,等他們有一天成人再回想起這部片時,他一樣能夠明瞭這部片對他們的意義;而對於一般成人觀眾而言,他們已經歷過告別童年、長大成人的階段,所以看的當下就能夠感受到這部片的訊息。
問:片中探討了許多沉重的命題:例如說生命中的分離、死亡,但導演卻選擇用相對較為愉悅、魔幻的手法加以呈現,是否會覺得這種「倚輕說重」的敘事手法會有更動人的力量?
楊:「分離」的確是我所要寫的最大主題,我們都把分離、死亡當成一種「失去」,可是其實我們並沒有真正失去什麼,所謂「成長」其實都來自於和某個人、或是某件事物的道別,在這之後你的心態變得成熟一點點,這是長大的過程,但你並沒有失去任何東西。《囧男孩》中三段主要的事件,其實都貫穿這個相同的主題,我們小時候在第一次面臨分離的時候,並不知道要悲傷或難過,但兩次、三次之後,有些事情你知道再也回不來了,你才會難過。而片中的結尾其實就代表了童年的結束,但我並沒有刻意設定要用愉悅的手法來處理,它的發展就是跟著戲在走,劇情到了那個點,該發生什麼就會發生什麼,我並沒有要特別去「橋」出怎樣的手法。
問:片中的兩位主角一直有提到了要到「異次元」這件事,它似乎代表了他們幻想逃離現實的出口,也是長大成人、無法回到童年的一種隱喻,導演是怎麼樣想到用這種乍似天馬行空的童言童語,來設計出這個意涵層次豐富的象徵元素?
楊:「異次元」這個東西就像我們小時候的無敵鐵金剛或科幻卡通中,所出現一個遙不可及的世界或外太空,不僅是小孩子,就連大人有時都想要逃離這個現實世界。對於老人來說,它也許就像是「來生」或「天堂」,它的概念跟天堂是類似的,因為我們沒去過,所以都會把它想像得很美好,當我們還是小孩時,我們會把大人的世界想的很棒,解釋異次元的角度其實很多,你可以把它說是宗教中所論述的天堂,可以說是孩童對成人世界的幻想,也可以說是一個熱愛旅行的人對異國懷有的憧憬,總之它代表了一個超脫我們所處現實中的領域。
問:《囧男孩》片中穿插了相當多精緻且帶有魔幻風格的動畫,巧妙地在孩童的異想世界中串接了現實與童話,而這次合作的對象是知名動畫師王登鈺先生(綽號Fish),他先前幫歌手雷光夏拍的音樂錄影帶『造字的人』亦曾獲入圍金曲獎最佳MV的肯定,想請問導演是如何和動畫師溝通,一同構思出這種帶有童話色彩,卻又有保有台灣都市週邊廢墟式聚落的在地風格?
楊:我十年前在動畫公司上班時就開始和Fish一起工作了,我寫腳本而他畫畫,他這個人個性比較慢熟,而我也不是他那種玩具迷、動畫狂,所以一開始兩人並不是一拍即合的熟人;世界上這麼多動畫師,會找他當然是因為我心中已經設想要他的風格,你要他畫成迪士尼也不可能,他不是畫那種東西的人。
我們一開始想做的是台灣版快樂王子,但其實很難,討論很久,把它完全畫成西洋也不對,後來我提出一個概念,那就是不論片中的小男孩們在講哪個童話故事,動畫中的主角永遠是他們心目中卡通「卡達天王」的變形,於是卡達天王的形象,從頭貫串到尾,它就是快樂王子!
而動畫中呈現的城市調性,則像是一個傳統菜市場、一個在台北縣而非台北市的地方,我一直很喜歡台灣都市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新舊雜陳;歐洲大城市會將古堡或是一、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的舊式建築完整保存,但可是台灣的風格卻是新舊混雜的美感,當所有霓虹燈亂成一團的時候,它就是一種美感,這種它又和香港不太一樣,所以我們最後決定要將快樂王子的故事,融入一個典型的台灣城市背景裡。基本上原著王爾德寫得太好了,他對環境的描寫非常清楚,我們只要依照著他寫的東西,再用台北當藍圖來想像就可以了;只是動畫的做工上很難,我們試了幾種畫風後,最後決定採用拼貼的手法:我們拍了台北的高架橋、鐵皮屋、菜市場、新舊的高樓大廈,然後把一張一張照片剪下,拼貼在一起後再用筆、水彩分別描過一遍,才打造出片中動畫的都市樣貌,它看起來像是動畫,卻又十分真實,對台灣觀眾的辨識度與熟悉感很高,國外觀眾不見得理解那是台灣,但那個東西是一點點滲透到台灣觀眾心裡的,屬於台灣的一種文化或美學。
問:接下來談一下這部片中表演的部份,時常有人說兒童和動物是最難搞的演員,但本片的兒童演員的表演卻相當自然、毫不造作,據說選角過程歷經了上千名國小生、廣告童星,才縮減到李冠毅(一號)、潘親御(二號)等十二位兒童演員,之後又經過三個月紮實的表演訓練才開拍;而導演曾半開玩笑地形容兩位小男主角最吸引你的特質是「厚顏無恥」(笑),請問除了孩童天真活潑特質外,在拍攝時又是如何指導兒童演員,讓他們呈現出最天真而赤誠的一面?並讓他們自然地表演出您的指示呢?
楊:人家一開始跟我講小孩子很難搞,其實我拍戲的時候有拍過滿多小孩子,但就是有一種「傻勇」(台),你不要去想害怕這件事他就根本不成為恐懼的條件,所以對我來講小孩子根本不是問題。
導演的溝通跟演員的溝通有一點點是天生的能力、或後天訓練養成的,當我跟馬志翔等職業演員溝通時,我會將我的概念調整成他們可以理解的、接受的,而跟小孩子在一起久了,你不太需要設計就可以掌握哪些是他們能理解的溝通方式、哪些方式是他們不會懂而且做出來是錯的,我很難歸納出一套出有系統的方法,但是我覺得就是相處,和演員的相處時間越久,越容易和他們溝通,不光是小孩子,比如說我今天要拍梁朝偉、劉德華,給我多一點的時間瞭解他們的個性、相處模式後,我就比較知道要用怎樣的語氣去和他們對話,不管是再厲害的導演來拍,如果沒有跟小孩子相處一段時間的話,他不可能拍得好,因為小孩子碰到一個陌生的大人,叫他「笑」、「左邊走三步」,那他們做出的永遠都是簡單的指令,導小孩子的戲有一個撇步,就是要讓他們信任、喜歡你,如果你是他討厭的人,那就抱歉了。
問:除了玩耍、笑鬧的部份,片中兒童演員其實有相當多吃重的情感戲,好比說小女孩被問到關於母親死亡、或是一號主角被帶離父親的那幾場戲,這部份又是如何引導他們的情緒呢?
楊:小孩子是這樣的,搞笑、輕鬆的戲來自於他們的天生特質或生活經驗,不需要費太大的腦筋,但是遇到這種情感戲,兩位小朋友一號、二號或者是那位女孩,都是家庭幸福、父母健在的人,也沒有類似的經驗。在一號要離開爸爸的那一場戲中,以我對小孩子的瞭解,我知道如果要他們悲傷或震驚,不能事前讓他們知道,當時他只知道他要演那場戲,我在劇本上並沒有寫出台詞,只有在事前和他說:這一場戲非常重要,你要去想像怎樣的情境,一直到拍攝那天我也不太說話,只把記者、警察等演員的動線先排好,整個片場氣氛是很肅殺的,當他一進去之後就嚇到了,帶他稍微走過一遍後,我就說:好,那你等一下離開爸爸的時候要說:「爸爸,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而他們也已經很習慣我現場才丟台詞給他們、或改台詞,那種台詞他如果第一次演的話,一定會崩潰,因為那是很感傷、直接的情緒,所以一到現場對一遍台詞後,我馬上就開機拍攝,馬上就中!那個東西對他來講就是一個shock、一個真實的情緒,所以其實不難。
問:片中另外一位備受矚目的演員,就是今年台北電影節獲得特別推薦獎的梅芳阿姨,片中的阿嬤並不是典型和藹老奶奶的角色,反而也會像小孩子一樣會鬧脾氣,想請問您又是如何去設計阿嬤這個充滿生命力的角色?而在片廠拍攝時,又是怎樣跟梅芳這種資深演員去溝通表演方式呢?
楊:其實我本來就不太喜歡寫那種和藹可親的角色,那種東西從來不會出現在我的劇本裡,因為我覺得那並不真實,誰在家裡跟自己的小孩子和藹可親、溫柔慈祥的?所以我沒有辦法寫那種有距離的東西,如果你之前看過我拍的「違章天堂」的話,大概不難猜出阿嬤的角色設定原型是怎麼來的,我見過的老一輩台灣女性都是很有生命韌性、嘴巴不留情、會幽自己一默的,所以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會把她們寫得很有活力,而不是老年人的哀愁,因為哀愁對我而言不好看、不真實、沒有力氣和神采,仔細想想梅芳的那個角色:一個七十幾歲還要帶著孫子在市場裡做生意的老婦人,如果她沒有活力老早上吊自殺了!
因為台灣的老演員不多,很多歌仔戲班出身的台語演員,現在如果六、七十歲的話,大部分也都整容、妝扮過度,不像是菜市場裡會出現的人物,所以後來才找梅芳阿姨來演,但梅芳有另一個問題,那就大家會因為她過去在《星星知我心》、《童年往事》的角色形象,會把她想成含辛茹苦的傳統女性。後來我找梅芳溝通時,因為她是一位太資深的演員,只約了一次喝咖啡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在閒聊、認識彼此,當時討論的重點只有一個,那就是劇本後面阿嬤在地上打滾、鬧脾氣的那場戲,我們也不用多想什麼角色設定,只要去想是什麼樣的人會在地上打滾,再回頭想先前的場次要怎麼演就好了!如果打滾這件事情要合理的話,她先前的日常生活就必須透露出某些端倪,這樣後面那一場戲才會成立,當我這麼說時她立刻就懂了,所以戲中她平常在跟孫子講話的時候就是不假辭色、很黑色幽默的那種阿嬤。
問:那在阿嬤那段其實反映出台灣現代社會中,許多弱勢學童、隔代教養或是單親的問題,是否有特定的動機促使您去寫這樣一個主題?
楊:如果我寫都市裡的一般小孩,都住公寓或住大樓,基本上房子建築就沒有特色,而我也不想寫那種幸福美滿的家庭成員組織,太幸福、太普通的東西我寫不出來,也不會有戲劇的衝突,我對那種生活也不了解,但這不代表我家庭不幸福,我只是不明白這種戲對觀眾有何驚喜或好看的地方?所以單親它只是一個設定,不代表我是全心全意在關注這個問題,我反而關注的是小孩子童年的孤單、哀愁從哪裡來?其實小孩子也是有哀愁的,只是我們沒有注意到,所以單親或隔代教養只是一個設定,它也有可能是一個有爸爸媽媽的小孩,但是如果他孤單、他哀愁卻又有父母,我勢必要寫成父母因忙碌於工作而疏於照顧小孩的戲碼,那就只能用無聊才可以形容,所以單親、隔代教養只是背景,而孩子的孤獨感不論在任何的家庭都會有這樣東西。
問:最後想聊一下這部片的製作與發行面,這次擔綱的製作人有兩位,一位是在影劇圈有豐富人脈的資深演員李烈姐,另一位則是娛樂、影劇行銷經驗豐富的馬天宗先生,這部片子在製作、拍攝時他們分別給了您什麼樣的幫助或貢獻的地方?而這次《囧男孩》和《練習曲》一樣是找美商華納電影公司負責發行,上映的規模大概會是多少廳?
楊:我覺得我們有一個好處,台灣電影長久以來都是走導演制,另一種相對的模式是製片制,製片制就是可以去他們可以去干涉導演,但我們這組算是比較健全,既不是製片制、也不是導演制,只是我們有很清楚的概念,彼此談好要在怎樣規模的預算下執行這部電影,大家都不要廢話,烈姐、馬哥他們負責去找資金,而我來控制執行面的東西,也不要超支,他們很稱職地當他們的製片,也不會干涉什麼東西,這就是對創作者非常大的幫助,很多時候製片會相當自以為是,要你把劇情東改西改,在這一點上面,他們是全然信任我,所以讓我在導演工作上有很大的自由,除非我主動去問他們,否則他們不會輕易來干涉導演的職務,這在國片中算是少有的。
目前《囧男孩》的全台放映廳數好像是在25到30廳之間,似乎是個滿大的數字,因為片商覺得這部片的題材在中南部也很好賣,所以我們不會去放棄中南部的市場,畢竟《囧男孩》並不是一部菁英電影。(笑)
以上圖片引用自《囧男孩》官方部落格:http://www.wretch.cc/blog/orzboyz
引用:http://www.wretch.cc/blog/trackback.php?blog_id=orzboyz&article_id=290085
註:以上這一篇是來自囧男孩的官方部落格...
我們是怎麼長大的?哪些事情讓我們領會了「嫉妒」的酸楚?哪些人讓我們學會了「原諒」?
一次次的我們從這些人、那些人的身上學會了人生的七情六欲,與他們相遇,完成「功課」後,與他們分離。
成長,是從我們每一次說「再見」開始的。
分離,不一定悲傷;如果告別讓我們明白了一些事情,那麼眼淚會變成一種幸福。
一次次,我們學會一個人的時候,要保持微笑,用堅強對抗孤單。
你的學校裡面有沒有這樣的人?---作弄女生、打架、說謊甚至讓老師崩潰。
---「騙子一號」、「騙子二號」就是這樣的男生。
「每天放學後必須留在圖書館裡黏書」就是對他們惡行的懲罰。
這也許是老師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他們因此唸遍了圖書館裡所有的書。
一號成了超強的說書人,二號則是世上最幸福的聽眾;他們攜手航行在各個故事的大海裡,遠離了真實世界的冷漠與痛苦。
這一對騙子兄弟,他們一起追求學校裡面最美麗的女生,卻不小心揭開了那甜美笑容後面悲傷的秘密。
他們計畫一起去那傳說中的樂園,承諾一起長大,一起到達異次元的彼岸…
【2號記憶中的三段故事】
艾莉
艾莉讓每個人都喜歡,但2號的綽號卻是「沒人要的」。
艾莉總是帶著有教養、安靜的微笑。
那是蒙娜麗莎嘴角的弧線,若有似無、安然自若。
她行經的地方會掀起奇怪的電流:大人會露出「我的孩子如果那麼乖就好了!」的眼神;小孩則會本能的暫時停止尖叫,以免回家路上遭到父母的遺棄。
惡魔並不在乎天使如何受到歡迎,反正2號原本就不害怕被遺棄;一直到某節的下課時間,艾莉經過了他和死黨1號的身旁,2號在那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察覺了1號的安靜。那種特別的安靜不同於一般大人和小孩的反應,而是男生和女生之間那種「嘿!我喜歡你喔!」的短訊;在那時候,2號連「嫉妒」兩個字怎麼寫都還不知道。
2號想要知道那個微笑背後的秘密,是什麼樣的神秘能量可以讓嘴角推出那樣的弧形;他不能明白為什麼有人可以隨時隨地準備好那樣無懈可擊的微笑…
艾莉的笑容也有消失的一天,不過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午間休息時,艾莉的爸爸牽著她的手匆匆的走出校門。
2號從市場大人們的口中知道艾莉的早退是因為媽媽的病逝。
艾莉請假幾天,又出現在學校裡面,重新的戴回她的笑容。
1號要2號幫他邀請艾莉一起參加「前往異次元」的電風扇party, 那是他們第一次讓女生進入他們秘密閣樓。
2號等待著接近艾莉的機會,終於在放學後的校園裡,他看見了艾莉獨自一個人走著。
「1號要我問你一件事情…」
「?」還是那樣有教養的笑容。
「1號要我問你…」2號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看出一點點的破綻,帶著某種缺憾的妒意居然就這樣脫口而出…
「為什麼你要一直笑?」
「為什麼你媽媽死了你還笑的出來?…」
2號甚至不曉得自己發射了惡毒的震撼彈。
笑容消失了,艾莉的臉色變的蒼白。
「我知道你媽媽死了對不對?…你沒有了媽媽對不對?」
艾莉沒有說話呆在原地,2號在她的眼淚掉下來之前趕緊跑開。
以後的幾天,2號越來越害怕看見艾莉,雖然她還是帶著安靜的笑容,但是2號知道那裡頭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艾莉和爸爸要搬家了,2號和1號正在小閣樓裡,準備大小電風扇的對決,2號聽見樓下艾莉爸爸和阿媽的交談,然後艾莉爬了上來。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笑嗎?」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2號不敢看艾莉的臉。
1號打開電風扇的電源,算是解決沈默尷尬的方式,剎那間閣樓裡的電風扇紛紛開始轉動,羽毛、氣球、紙屑齊飛…
孩子們尖叫、笑鬧。直到跳電的那一刻。
只有暗暗的天光透進閣樓裡,艾莉靜靜的說聲拜拜,那是2號最後一次看見她微笑的側臉。
艾莉的秘密,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就寫在她送給他們的卡片裡…
妹妹
妹妹,並不是2號「真正」的妹妹;是被叔叔「丟」到阿媽家裡的妹妹。
2號喜歡妹妹,因為可以抱抱。
2號討厭妹妹,因為得分享芒果。
叔叔說好一個禮拜來看妹妹一次,後來,變成兩個禮拜、一個月,後來他幾乎不再來…
那個週末,叔叔本來說要帶他們和妹妹一起去動物園「看怪物」的,但是一通電話就澆熄了孩子們的夢想。
叔叔又反悔了…讓2號失望的不是動物園之旅一再地取消,而是他隱隱約約知道,妹妹就快要像自己一樣變成「真正沒人要」的小孩了。
於是,妹妹「失蹤」了…
午後,巷子裡的老人們正都在打盹,阿媽爆出尖叫。
「妹妹不見了!剛剛不是叫你幫忙看著妹妹嗎?」
「我不知道啊…」2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無辜一點。
這引起了社區裡的巨大騷動,里長廣播著要街坊鄰居幫忙協尋妹妹,2號也「慌亂」的走在巷子裡,假意喊著妹妹,當轉出巷口,確定沒有大人時,2號緩緩掏出糖果悠閒走向1號的家裡…
1號不在這裡,妹妹也沒有和他在一起。
不過無所謂;這是一個難得的清涼下午,2號戴上蛙鏡泡在1號撿來超大水族箱裡,也許再過一兩個小時,叔叔嬸嬸就會飛奔回來哭著要妹妹,然後,天黑的時刻,1號就會依照計畫把妹妹帶回來,最後一家團圓…
如2號所願,天還沒全黑,心急如焚的叔叔嬸嬸就回來找妹妹了,但是,混在人群裡的1號卻臉色發白,不知道要怎麼跟2號交代:妹妹,真的不見了!
1號發誓,他帶著妹妹去操場溜達,只有離開一下下而已…
黑黑暗暗的操場邊,2號一再地呼喊妹妹的名字,第一次感覺到和妹妹分開的痛苦…
巷口小廟的神明給出了指示:「有驚無險」,妹妹正在一個神秘老伯伯的臂彎裡咧…
1號
說好了,要一起去八仙樂園。
那裡,有個超級恐怖的滑道,有好幾個人滑太快飛出去摔死…有好幾個小孩在那個很深的池子裡淹死…
那是一個超級樂園,2號和1號堅信只要成功地玩那個最恐怖的滑道一百次,就可以在超光速中,彈射出滑道,飛到異次元裡…
至於去異次元,到底有什麼好,沒有人知道。
2號和1號還是決定一起公家存錢去八仙樂園,一切都依照計畫進行著,他們撿保特瓶,他們幫大人送貨,2號的搥背技術甚至讓市場裡的阿公阿媽排起隊來…
阿媽發薪水,那是一個個亮晃晃的銅板。那個銅板的反光讓他想到文具店櫥窗裡的「卡達天王」盾牌也是如此閃亮…
2號忍不住想,這個漂亮的銅板,也許可以換來一個扭蛋…也許那個扭蛋裡就有二十吋超大的「卡達天王」兌換券…也許1號根本不會發現他暗槓了五十塊…著魔一樣的,等他有意識時,手裡頭已經握著扭蛋了。
而1號正在對街望著他。
雖然2號不斷的道歉,雖然1號嘴裡說著沒有關係,但從1號的眼神裡,2號學會了「背叛」這個詞…背叛朋友的罪惡感才過了一個巷子就被消除:因為那顆扭蛋裡面果然有第一大獎「卡達天王」的兌換券…
他們尖叫,呼朋引伴要去文具店兌獎。
但是老闆說不可以:「因為全台灣只有這麼唯一的一隻,你們拿走了我做什麼生意?」當小孩尖叫喊著「賴皮」時,老闆做了以下決定:全新二十吋的卡達天王要兩的禮拜以後才會到,屆時拿兌獎單來換。或者,以三千塊現金折價…
毫不猶豫的,1號替2號做了明快的決定:現金折價。這樣他們就可以去那個恐怖的遊樂園了。
懊悔跟背叛一樣,只要兩個巷口後就發生了。
「那是我的卡達天王耶…是我扭到的耶…」2號在地上打滾也喚不回來那個二十吋的卡達天王。
老闆說這是個「機會教育」:做了決定就不可以隨便更改,如果要拿卡達天王的模型,得要花四千塊來換,因為那是獨一無二的卡達天王。
即便是摸一下看一眼也不行,「因為你們已經做了神聖的決定」
2號幾天都在嗚咽著:那是我的耶,那是我扭到的卡達天王耶…
他不想理會1號的道歉,他們不再一起上學放學。
「對啊,那是你的卡達天王…」
於是1號做了決定。
趁著垃圾車音樂響起,老闆的大屁股終於離開座位的小小空檔,文具店裡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1號沒有來上學,倒是很多記者來訪:因為這起國小學童「搶劫文具店」的案子,社福單位才注意到1號居然是和精神有問題的爸爸居住在垃圾場一樣的房子裡…
1號被社工人員帶走,再也沒有回來…
那天,2號下定決心,自己一個人去八仙樂園,挑戰那個恐怖的滑道一百次,滑向異次元,也許可以找回1號,也許可以逃離自己的罪惡感…
2號終究沒有到達異次元,也沒有再見到1號。他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慢慢的長大了,甚至忘了那個神秘的傳說、還有那個熱情、愛幻想的朋友…
直到二十年後,又有一個相信「滑一百次可以到達異次元」的小孩出現在那個滑道的頂端…
2號心中那個小小孤單的角落,再次被點燃,溫暖。
【關於片中的表現方法與特色】
同一主角、主軸,三段小事件,讓兒童觀眾容易理解
「囧男孩」以主角二號國小三年級時的生活點滴為主軸,三個事件、三個重要的朋友,皆和二號有一段特殊的情誼,每一小段故事,各自代表了成長中會面臨的問題:嫉妒、親情和背叛。簡單但有意外插曲的故事結構,讓孩童更容易理解。
以生活為出發點的魔幻寫實
有別於需要大量電腦動畫以及金錢才能夠製造出來的魔幻故事(如:哈利波特、那尼亞傳奇),「囧男孩」決定以生活中常見的細節,加上孩童特有的想像力,讓片中魔幻片段更貼近孩童。(如:校園中站立的阿伯銅像會在放學後搬梯子下班休息,卡達天王的閃亮盾牌,閣樓內大大小小能製造歡樂效果的舊風扇,二號在廢棄的大魚缸中游泳等等)
片中也會利用一些動畫片段來表達孩童的幻想世界,比如說,一號敘說的童話故事,想像中的異次元空間…。藉此更可以增加本片的童趣性。
●出脫舊模式的勵志故事
「囧男孩」中的主角並非刻板中的「好」孩子,也並未出現傳統刻板的「好人╱壞人」二元對立的角色,更沒有聖人般的精神導師角色來說明孩子的行為,一切對於成長的描述,皆是在事件過後的細微改變中。
結合經典童話與劇情結合連結
劇情裡結合著名的經點童話「魔笛」、「快樂王子」作為伏筆、隱喻的橋段,也可以讓大小觀眾在觀看時有相同的連結點。
不止是兒童觀眾,同樣吸引成人族群
故事的發生雖然是現代,但是其中環境的選擇、氛圍的安排卻也能夠讓成人觀眾發出共鳴。所有發生在主角二號身上的事件,幾乎都是我們成長過程中曾經經歷過的。
【關於拍攝構想】
環境氛圍:大城市裡新舊併陳具有人情味的溫暖角落
「囧男孩」選擇大城市旁的衛星都市(如新店、永和)裡的市場或是傳統商店街作為背景,一方面希望不要脫離兒童觀眾的生活經驗,另一方面仍然希望保持有舊式台灣鄰里間的人情味道,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仍然密切,將都市裡冷漠的味道可以沖淡,讓片子地調性保持溫暖的氛圍。
視覺:清亮、自由的視覺風格
我們希望在夏天執行本片的拍攝,可以讓戶外的部分充滿陽光、明亮的感覺,同時大量使用手持攝影機也可以讓小演員在走位、活動有更自由的空間。
【關於導演】
●導演簡歷
楊雅喆,1971年生,淡江大學大眾傳播系畢業。
曾任廣告製片公司企畫、動畫公司編劇,目前為自由工作者。
作品多樣,包含小說、舞台劇、紀錄片、單元劇及連續劇。
●作品
野麻雀(編劇楊雅喆,導演黃銘政)
98年金馬獎最佳短片,台北電影獎劇情類首獎、金穗獎最佳劇情片、
受邀溫哥華影展、倫敦影展、鹿特丹影展
逆女(編劇楊雅喆、導演柯一正,台灣電視台)
2000年金鐘獎最佳連續劇編劇入圍
看月娘(編、導 楊雅喆,中華電視台)
2001年金鐘獎最佳女主角入圍(小鳳仙)
違章天堂(編、導 楊雅喆,公共電視台)
榮獲2002年金鐘獎最佳單元劇、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女主角四
項大獎,並邀於美國公共電視播映(KECT),芝加哥電視節參展
鴿子王(編、導 楊雅喆,公共電視台)
2002年金鐘獎最佳女配角(丁也恬)、最佳男配角入圍(高志宏)
春天來了(編、導 楊雅喆,衛視中文台)
2003年金鐘獎最佳編劇、最佳女配角(丁寧)入圍
過了天橋,看見海(編、導 楊雅喆,公共電視台)
2004年金鐘獎最佳編劇、導演、最佳單元劇入圍
榮獲2004年亞洲電視節(新加坡)最佳男主角獎(高捷)
青春(編、導 楊雅喆,公共電視台)
2005年金鐘獎最佳編劇、導演入圍
2005年亞洲電視節(新加坡)最佳單元劇入圍
2005年拍攝公視連續劇「偵探物語」
2006與易智言導演合作拍攝「危險心靈」
作品範疇多樣,包含數部記錄片系列、舞台劇,小說作品「藍色大門」曾獲誠品讀者票選最愛小說前五十名。
【導演的話】
我是土生土長的台北人,卻常因為作品中人物總是熱情與直接,所以常被誤認為是來自台灣南部的異鄉客。
童年常常在葬禮中度過,並非我命運多舛,而是因為父親是個風水師,所以,墓園對於我來說,是個神奇的遊樂場;而告別式場花壇布幕後面,那些黑白喪服底下,低聲交談間的愛恨嗔痴、人性糾葛,變成了我最想探知的故事劇集。
大學劇團的老師一句「以淚眼看人生」的畢業贈言,成為往後編寫劇本時最重要的座右銘,不論經手的題材範圍,以「人性」為故事的出發點始終是我的信仰。
大約在98年,新店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區發生大火,許多家庭被迫在入秋的時節,困苦的住在帳棚裡。因為是世界展望會的義工,所以我每週固定幾天下班後到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區擔任「課輔老師」的工作。
在那裡,我看見了許多單親,或者隔代教養的孩子,裡頭有幾個特別的桀傲不馴,在學校就是令老師頭疼的人物,甚至在初見面的時候冷不防吐了口口水在我的臉上。
髒話、喧鬧、動手攻擊是他們表達不信任的方式,只是我那時尚不能理解,那些孩子那麼多的憤怒從何而來。
為了消耗他們過多的精力,每天正式「上課」之前,我得帶著他們先在碧潭鬼吼鬼叫十分鐘,直到聲音沙啞為止,然後才開始一天的說故事時間。
起先是我講故事,然後,慢慢的讓大孩子學會念故事給小小孩聽。沒有特別的進度安排,相見的時候,我們只是說故事,聽故事,寫功課。
他們沒有變「乖」,不過最少沒有再吐口水在我的臉上了。
他們的笑聲特別清朗、表情豐富,總讓說故事的我,得到極大的成就感。只是在某些特殊的時節,看見別人闔家團員時,那些孩子會轉開臉,不讓別人看見他們的落寞,然後跑到一邊繼續嬉鬧。
我慢慢的理解,初次見面時吐在我臉上的口水,是出自於害怕被拋棄的恐懼,他們不僅僅父母不在身邊,來來去去的社福團體、課輔老師,每一次的相遇,其實都埋伏著分離的結果,所以敏感一點的小孩總是不願意輕易的接近新來的老師。
大約半年後,展望會工作人員撤離社區,最後一夜,社區裡的爺爺奶奶和我們在大帳棚裡唱著卡拉OK,吃吃喝喝。幾個小孩卻躲開了惜別聚會,在碧潭邊對著遠處大吼大叫。我們畢竟沒有解釋太多,後來為什麼不能再繼續跟他們講故事。
那些對著遠方大叫的背影,至今難忘。
他們努力讓自己堅強的微笑面容,是完成這個故事的動力。
<囧男孩>演員簡介
看完電影之後,你相信嗎? 一號和二號這兩個小孩,他們從來沒有演過戲……
製片李烈與導演楊雅喆,在本片前製期間走訪大台北市七個小學,總共看了六千多個小朋友,從中挑選出12個小朋友(8個男生及4個女生) ,經過3個月的遊戲訓練,在每一次遊戲中觀察小朋友的個性和特質,才有今天<囧男孩>這兩個男主角的產生。
一號和二號,他們可以說是在這些小朋友裡面最沒有羞恥心的,因為他們膽子最大,甚麼都不怕。他們不怕生,不管丟給他們甚麼東西,在甚麼環境,碰到甚麼人,他們都不會畏懼。他們的眼神永遠可以直視每一個人,不管是認識或不認識。
一號和二號,他們恐怕是全世界笑點最低的兩個小孩,講什麼事情都可以笑,就算同樣的笑話講十遍,他們就可以笑十遍。只要給他們最自然、最真實的東西,他們表現出來的就是最自然、最真實的東西。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真實的一號和二號,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一號 = 李冠毅
從秀山國小徵選中脫穎而出的李冠毅,在小學時就可以用風雲人物來形容,不僅參加田徑隊為校爭光,也是老師與同學眼中的模範生,個性早熟而懂事的他今年準備升上國二了,即使假日有時忙於拍戲,但對於課業一點也不馬虎,平常最喜愛的休閒活動是打籃球 。
初次演戲的李冠毅在戲中有暗戀小女生的感情戲,雖然一開始被大人”送作堆”時有一點點害羞,仍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這只是演戲而已,但在拍攝過程中幾個小朋友之間的互動並沒有受到影響,不管是戲裡戲外都總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所以一號和二號之間也就這樣漸漸培養起了”真感情” 。
李冠毅飾演的角色-一號,對於二號來說是樂觀堅強又重義氣的領導者,現實生活中李冠毅與潘親御兩人的相處模式,其實也和戲裡很像。由於年紀較潘親御年長了兩三歲,個性也比較獨立自主,在拍攝現場總是可以看到潘親御跟著李冠毅轉來轉去。他們兩人一起聽導演的指導而演戲,一起對工作人員說著窮極無聊的冷笑話,或是一起做些莫名其妙卻充滿童趣的奇異聚動,再一起笑得花枝亂顫,笑是會感染人的,只要和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會不由自主感到很開心。
有別於和二號的相處,在與患有精神疾病的父親互動之間,一號則是溫柔細膩的讓人心疼。一場與父親離別的哭戲,原本一直嚷著會哭不出來的李冠毅,卻在正式開機說出台詞的瞬間真情流露淚眼汪汪,連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驚訝問他:”剛剛導演是不是把你罵哭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李冠毅與馬志翔兩人平常總愛以”兒子”與”老爸”互相叫著玩,叫著叫著就叫出默契來了。
在拍完<囧男孩>半年後,李冠毅也在楊雅喆導演的下一部作品(公視人生劇展---<不愛練習曲>)中,演出一個天生患有愛滋病的小男孩。轉眼間已發育成青少年的李冠毅,換成與演技派演員李烈、萬芳及飾演母親的范筱梵有許多精采感人的對手戲,而與<囧男孩>截然不同的是,這個角色沉穩內斂而憂鬱,因此李冠毅的演技又一次讓人感到驚艷。
☆二號 = 潘親御
今年要升上小學五年級的潘親御,身材較同年紀小朋友還要再瘦小一些,但一打起拳來可是煞有其事,原來在現實生活中,他竟然是在武術館裡被發掘的!回想那天,導演說:”試鏡時他一點都不怕,還一直盯著我看,我想…應該就是他了。”一眼之緣注定了潘親御走向演員這條路,<囧男孩>也因此更增添了許多活力與趣味。
潘親御不僅聰明且學習力強,對於導演所要求的情緒和表演總是可以做的很好,甚至自己發明了許多饒富趣味的台詞,豐富的想像力和行動力讓他與李冠毅就像是真的變成了四處招搖撞騙的騙子一號與騙子二號,兩個人一搭一唱就這樣變成了絕妙的組合。然而演戲其實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對於年紀比較小的潘親御來說,有時候是更辛苦的挑戰,例如找妹妹時要放聲大哭、被球砸中臉的戲拍了十九次才OK、去異次元要滑一百次滑水道…等,許多許多不曾經歷過的考驗都曾讓潘親御吃盡苦頭,而這也讓他更加明白一件事﹕當演員真的不容易啊!
如同李冠毅與馬志翔之間培養出的父子情感,潘親御和飾演阿嬤的演員梅芳之間的互動也十分逗趣,二號這個冥頑不靈的孫子與阿嬤的對話總是讓人捧腹大笑。實際上潘親御真的一點都不怕這位阿嬤,有時還會少根筋的在旁邊開著沒大沒小的玩笑,於是原本對小朋友而言應該有距離感的資深演員,瞬間變成了一位古意而詼諧的青草店婆婆,與孫子之間你來我往的竟產生了奇妙的火花。
對於又高又帥的阮經天將飾演長大後的自己,雖然旁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潘親御感到十分的滿意,在拍攝期進入尾聲時終於見到了阮經天本尊,他可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喔~你就是長大後的我啊?!”有自信的程度,讓在場的工作人員也只能忍著笑為他們兩人拍照留念。
在演出<囧男孩>之後,對演戲生活頗感興趣的潘親御也在楊雅喆導演的下一部作品<不愛練習曲>中客串一角,並參與演出了<九降風>導演林書宇為歐噴愛樂團跨刀拍攝的MV<塑膠味>,扮演童年時期的林祺泰(在<九降風>飾演超人一角) 。
引用:http://www.im.tv/vlog/personal/2057393/4634663
納豆扮銅像 「囧」汗直流
演藝圈中大明星被塑成蠟像的大有人在,可是被當成「偉人」做成銅像的,恐怕只有納豆一人!
納豆不僅主持模仿人氣超高,也跨界躍上大螢幕!日前電影囧男孩邀請納豆跨刀演出,原本他懷抱著期待的心情,到了現場才發現自己的角色是「銅像學長」。
為了這個角色的翻模製作,納豆在夏日高溫下整顆頭被敷上厚厚一層特製的矽膠軟模,只剩下鼻孔插上一節吸管呼吸,還要保持招牌微笑,道具師並且交代:「兩個小時不可以亂動,要不然就要重來一次!」
眼看納豆身上的塑膠套布滿熱氣,劇組人員拿了電風扇猛吹納豆卻還是讓他「囧」汗直流。監製李烈在現場一旁陪伴,一兩分鐘便要「呼喚」納豆一次,確認他沒有休克中暑。李烈表示:「中間有一次納豆沒有發出回應,我們非常緊張,結果發現原來他居然打起了盹。」
雖然這個工作非常辛苦,好脾氣的納豆在取下矽膠軟模後,仍然笑瞇瞇的表示:「我很好!很有趣的經驗!」
至於為何選擇納豆演出銅像,導演說是因為納豆曾經扮成小學生跳健康操,笑容可愛又無辜,因此決定將在「囧男孩」中關鍵的「銅像學長」讓納豆出任。
李烈對於納豆的犧牲十分感激,直說運氣好,先前是撿到爆紅的阮經天客串一角,後又有納豆成為「囧男孩」中「隱藏版的大爆點」。試映會中,不少眼尖觀眾認出穿著童子軍服的銅像原來是納豆後,發出了哄堂大笑。雖然電影九月初才會上片,但納豆的「銅像」已經隨電影宣傳活動被放在東區戲院看板前展示,每天都有許多觀眾與「銅像學長」合照。
納豆的經紀人王偉忠則要求電影公司在宣傳完後將銅像送給他,王偉忠說酷酷的說:「我要把納豆銅像放在公司大門口,叫他每天罰站,順便讓來賓可以對他吐口水!」
引用:http://tw.movie.yahoo.com/movieheadline/d/a/080826/3/bq1.html
雨現在又開始下大了
昨天也是一樣
台北的雨勢也不小了
雨下的大,風也吹的很大...
我和我的好友一起出去走走
看電影...
我和好友想看的電影好像下架了
兩個人在電影院前想著要看什麼
我和好友先做國片選擇...
從海角七號和囧男孩來挑...
好友的同事有看過海角七號
而我雖沒看過,但又看著電影院購買口那裡
有好多人要看海角七號
那海角七號以後有時間再看吧!
所以
我和好友就選擇看囧男孩了
進場看時
我和好友看著看著
這部片子有喜也有樂,也有悲和傷
兩位小孩子和其他小孩的過程
一一呈現在觀眾們前
笑聲不斷
而且
看到後來
快接近電影後頭時
都一定會有演員名單
誰演誰
我和好友等著看演員名單
好友和我看到...什麼~
銅像學長是....納豆扮演的,我和好友都傻眼了,哈哈~(納豆辛苦了)
看完電影後
我請好友陪我到唱片行
找黃建為大哥的CD...(青鳥那一片)
找來找去的就只有看到兩片黃建為大哥之前出片的
尋找好久好久
只好尋問櫃台服務人員
問了之後
櫃台人員的回答
讓我突然想起了那首歌...(哈...)
就這首『明天的事』
雖然天空沒有藍藍的天和白白的雲...(因為颱風天是下雨天....哈)
因為黃建為大哥的第三片CD...(還沒有出...唱片行也還沒有進貨...^^!!!...噯!)
所以就買了二片黃建為大哥之前的CD和一片古典鋼琴音樂...
買完CD
就到書局街去逛
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書可以看...
噯!親愛的好友哇!
抱歉!讓妳沒有買到妳想看的那本...
不過我會幫妳找找的,不要洩氣哦!~^^!!!
哈...哈...不過我和好友也逛了很高興
而且電影也不錯看,雖然天氣不作美,雖然風一直吹
但我和好友有偷偷的淋一下雨,因為那時台北的雨
還只是細細的雨水,所以就沒有開傘來用,淋了小小的細雨,很舒服
真的,但是淋大雨的話,就不行了,謝謝我的好友,嗯!互相陪著對方一同出去逛...
另外一位好友又不常可以和我們一同出去走走
所以滿可惜的
雖然電影不是我和妳要看的...但也看到另一部不錯看又好笑的電影
雖然沒有買到那一片的CD....但也有買到好聽的CD呀!
雖然沒有買到想看的書...不過,謝謝妳陪我出去走走...(阿姑親一下哦!哈~)
所以很滿足了,也因為如此,所以昨天很晚才上線來
而今天的天氣,當然也一定不好了,明天的天氣也一樣是下雨狂風吹呀!
明天台北縣市停止上班上課...
所以,希望大家都平安健康...,為什麼自己想要的沒有購買到,心情不會低落嗎?
因為那代表現在還不是屬於自己的,所以就還好
BY落葉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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