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文賞析】《最短篇》母女
「媽,如果秋天來早了,那還算是秋天嗎?」
「不然該算什麼?」
「夏天的假期,因為它等不及地去了。」
「如果春天來晚了呢,女兒?」
「那是春天的新婚,總免不了要晚起的。」
我在一處棕櫚湖畔細撫白沙,也將那日女兒臉上的紅霞釀成一杯梅酒,酸酸甜甜、思思念念地與酒對話。
【2008/12/21 聯合報】@ http://ud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