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人物崩
內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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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為D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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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獄寺疑惑地看著迪諾在他面前忙碌著,一直到迪諾放下最後一樣東西以後才忍不住開口問:『你到底在做什麼?』
迪諾用袖子擦著額上的汗,聽見問話以後才開心地笑:『就我在做陷阱啊,這樣就不會有人敢再半夜夜襲你了!』
聞言,獄寺一臉不屑地看著地上散落的老鼠夾,說:『陷阱?這種東西哪個笨蛋會上當啊!?』
『隼人,你不能這麼說,正所謂越簡單的陷阱就越會有人中......哇啊啊啊啊啊!!』迪諾還沒說完,卻因為踩到自己的褲腳然後又不偏不倚地倒在那堆老鼠夾中慘叫。
獄寺也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指著迪諾說:『就只有你這種笨蛋才會踩到啦!哈哈哈哈哈哈!』
迪諾含著淚一邊拿掉老鼠夾,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獄寺說:『隼人你都不會心疼嗎?』
『啊?』獄寺不解。
『你不是當我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嗎?為什麼你都不會心疼呢......』迪諾越說頭越低,音調也愈發哀傷,這讓獄寺緊張地連忙跑到迪諾面前急問:『喂─你怎麼─哇啊!!』
獄寺話未說完,卻被迪諾一把抱過來的手給嚇了好大一跳,原本難過著的迪諾一臉得逞的得意表情,笑:『嘿,抓到隼人了!』
『混、混帳!放開我啦!』獄寺脹紅著臉掙扎著,但是迪諾卻抱個死緊不肯放。
『喂!!』獄寺生氣地大吼。
迪諾卻是將頭埋進獄寺的頸項中,悶聲說著:『為什麼要放開隼人呢?我才不要放開隼人呢!』
獄寺皺著眉,說:『你再說什麼傻話啊!?』
迪諾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獄寺說:『不是傻話,是認真的,我想要一直一直抱著隼人。』
(五)
夏馬爾趁著獄寺去彭哥列的時候來找迪諾,坐在沙發上,一臉認真地說:『你該知道"期限"的事吧?』
迪諾點點頭,將夏馬爾指定的紅酒放在桌上。
『如果你不能讓隼人說出他需要你這句話,你將會變回原來的人偶....有的時候我真搞不懂拉薇娜到底在想什麼,想要人保護她的孩子卻又限制"期限"這個東西。』夏馬爾喝了口紅酒,說。
『她是個溫柔的女人...如果隼人不需要我,那麼我也不能成為他的負擔,這就是有"期限"的原因。』迪諾笑容有些苦澀,雖然他身上出現了隼人認同他的証明,但要成為他真正重要的伴侶卻還有一段距離。
『真是個笨蛋啊...』夏馬爾不能苟同地說,在他的觀念中,想要的人就自己去追,即使成為他人的負擔還是要努力得到手,而不是退讓......話雖如此,在夏馬爾的頭腦中,每個女人都是他"想要的人"。
迪諾苦笑,說:『也許吧。』
(六)
豪華跑車裡,獄寺一臉嚴肅地飆著車。
受到敵人突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是為什麼每次都在他跟迪諾出門的時候發生呢?
獄寺熟練地在山路狂飆,身旁的迪諾也是板著臉孔,雖然他不是擔心敵人會傷害獄寺,畢竟獄寺現在身邊有他所以是不可能被敵人傷害的,反之,像獄寺這樣飆車出了意外的話那就不是他能夠控制了。
但是現在敵人數量實在太多,除了撤退外無法可施。
突然,一顆子彈正巧打中高速行駛的輪胎,導致車子嚴重地失速往路障衝,遇到這種狀況連獄寺慌張了起來,迪諾卻手腳更快一步地解開獄寺的安全帶,然後將他往茂密的樹叢推了出去,在獄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隨著失速的車子一起跌落山谷中。
幸運地,獄寺因為迪諾機警的判斷下只受了骨折之類的外傷,但是迪諾卻下落不明。
獄寺不耐煩地敲著病床專用桌,已經快兩週了,至今還是沒有迪諾的消息讓他異常地煩躁,且因為多處地方骨折也讓他一時半刻也離不開醫院...正確來說是病床。
此時,夏馬爾走了進來,對著獄寺說:『迪諾找到了。』
『在哪裡!痛──!!』因為激動而動到傷處的獄寺,皺著眉摸著傷處,眼神卻又不停地詢問夏馬爾。
夏馬爾涼涼地看著獄寺痛得一臉扭曲,等到他緩和了以後才說:『是找到他了,只是,跟你想的樣子不太一樣而已。』
聞言,獄寺瞪大著雙眼一臉不敢相信:『什麼──?』
(七)
夏馬爾推著獄寺坐的輪椅來到當初獄寺第一次看迪諾的房間,只是不一樣的是,這次防間卻是黑暗地,僅有微弱的燭火來勉強維持視線。
『為什麼要把房間弄成這樣?』獄寺不解地問著夏馬爾,後者則是將他推到裡面唯一的一張沙發以前說:『因為迪諾現在無法接受太強烈的光線。』
『為什麼!?他發生什麼事了!?』獄寺緊張地大叫。
夏馬爾此時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說:『他受到太重的傷了,還有"期限"也差不多了。』
『期限?』獄寺重複,急道:『什麼期限!?』
『你母親對守護人偶所限制的期限,換句話說,就是他的生命。』
『!?』聞言,獄寺不敢相信地瞪大眼,語調不穩地說:『你...你的意思是,迪諾他...他要死了?』
『可以這麼說。』夏馬爾的話彷彿一道雷打中了獄寺的全身,他不住地顫抖地說:『怎...怎麼可以這樣....我...我還有話沒有對他說.......他竟然就要死了?!』
夏馬爾此時才說:『嘛、也不是沒有方法可以延續他的生命啦。』
『什!?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講!?』雖然早知道夏馬爾這人性格惡劣,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連這種重要時刻都還這麼壞心眼。
『那是因為那是句密碼啊。』
『密碼?』獄寺不明白夏馬爾的話。
『只要你在那根蠟燭熄滅前,能夠說出延續王子生命的密碼的話,你就能拯救他了。』夏馬爾指著旁邊已燃燒剩三分之ㄧ的蠟燭說著。
『那倒底要說什麼你告訴我啊!?』獄寺著急地問,但夏馬爾卻是轉過身往門口走去,丟下:『就說是密碼了,所以要你自己想啊...且這要你發自內心地說,別人提示你也沒用。』
夏馬爾背對獄寺擺了擺手,說:『我走啦!』
獄寺不敢相信夏馬爾就真的這樣離開了,怎麼呼喚無用又眼看著蠟燭越來越短,內心充滿著急,他努力移動著輪椅靠近躺在沙發上的迪諾,發現眼前的他不是看慣的人類模樣,而是當初人偶的樣子.......正確來說,是從指尖開始漸漸恢復人偶的模樣。
獄寺用受傷比較輕微的手伸向迪諾,摸著漸漸恢復陶瓷觸感的他的臉,內心痛苦著:『混帳....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獄寺忍不住紅了眼眶,發現房間光線越來越昏暗,迪諾也越來越僵硬,他很著急地想著夏馬爾所說的"密碼",但發現他被譽為彭哥列頭腦的聰明腦袋竟是空白一片。
他忍不住握住迪諾已變回人偶的手,流下眼淚低語著:『混帳.....你怎麼可以帶走了我的心以後逃跑....太卑鄙了吧.....』
同時,燭火也熄滅了,房間恢復黑暗。
黑色的空間中,只剩下獄寺的啜泣聲,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什麼他總是無法把握住心愛的人呢?母親也是、迪諾也是.......
忽地,原本僵硬的手不知何時恢復柔軟地回握住獄寺,迪諾特有的溫柔嗓音在黑暗中響起:『你怎麼又哭了呢?』伴隨著語調,另一隻手溫柔地擦著獄寺的眼淚。
『迪、諾?』獄寺不敢相信地說,卻又不敢放大聲音,怕這只是他在黑暗中做的一場夢而已。
『是我。』迪諾溫柔且肯定地回覆著獄寺,後者則是完全不顧身上的傷處地撲向他的懷抱,反倒是迪諾緊張地抱住獄寺大叫:『隼、隼人!你不要太激動啊!!你的傷你的傷!』
獄寺卻是不管那些,緊緊抓著迪諾的衣服不肯放,抱怨:『還不都是你害的!丟下一身傷的我你是打算去哪裡!?』
被指責的迪諾有些無辜,苦笑著:『我也不想啊...不過,我終於可以照顧你一輩子了。』說完,便低下頭親吻獄寺柔嫩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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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背叛了大家要我先寫的骸獄版XD
不過這我前兩天就打了一半了,所以今天把他補完了~
也就是說,我把最簡單(?)的搞定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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