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so有
架空有
人物崩
內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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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落地窗前,獄寺一臉煩躁地抽著菸。
24歲的獄寺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暴躁衝動的小鬼了,甚至是聞名黑手黨界的風雲人物,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找他麻煩。
當腦中的念頭不知轉過第幾百次以後,獄寺不甚優雅地將菸蒂往地上一丟,用腳踩熄以後往目的地走去。
(二)
幾乎是用蠻力打開門的獄寺,一臉怒氣地看著不為所動的雲雀。
『你這混蛋!』獄寺壓低聲音朝雲雀揮了一拳,卻輕易地被制住。
但獄寺反應也快地一個迴身就是朝雲雀肚子一踢,但也一樣被制住,獄寺不死心,技巧性地掙脫雲雀的桎梏,快速地抽匣點死氣,打定主意就是要槓上雲雀!
雲雀雙手持枴,一臉冷靜,說:『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的。』
『誰知道呢!!』獄寺點燃炸藥裝入SISTIMA C‧A‧I就是對著雲雀攻擊,後者則是快速且輕巧地閃躲朝他飛來的炸藥並往窗外打出,然後持枴將獄寺壓制在牆上,說:『說了,你打不過我的。』
獄寺咬牙,用全身的力量撞開雲雀,扯著他的衣領低吼:『你為什麼要殺那些人!?』
雲雀回視獄寺,冷淡地說:『那些人受到毒品侵害太久,沒有拯救的價值。』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以為你是神嗎?!雲雀恭彌!!』獄寺怒吼。
雲雀揮拐讓獄寺放開他的衣領後,開始調整自身的儀容說:『你也很清楚吧?那些人的家人沒有一個是希望他們能活著的。』
聞言,獄寺身體震了震,臉上的怒氣轉換成複雜的表情,仍是說:『就算如此,我們也沒有權力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
雲雀看著獄寺,冷冷地說:『殺一人換取全家的平安或是救贖一人卻換來全家的永劫,你覺得哪一種才是慈悲?』
獄寺瞪大著眼,訝異地看著雲雀,而後者則是不再理會獄寺,儘自走到門口,說:『在我看來,你和澤田綱吉才自認為自己是神,只看得到眼前的慈悲。獄寺隼人。』
(三)
昏暗的PUB裡,獄寺趴在吧台上喝個不知道第幾杯的龍舌蘭。
酒保不是沒有提醒過他,只是當他勸阻的時候卻被獄寺兇了回去,幾次下來後,他索性也不管了。
『混帳.....』獄寺口齒不清地罵,雖然他的身體受到酒精的影響已經醉了,但是精明的腦袋卻怎麼也沒有辦法跟著一起醉,腦海裡滿滿地都是下午雲雀對他說的話。
其實他很清楚那群人就算放回去也是社會敗類的一份子,就算在他們眼前多有悔過心,但一旦離開他們的眼皮子,馬上又會恢復原來的囂張跋扈,多次下來,別說其他人,家人也不堪其擾,甚至希望他們死了就好的這種事,其實獄寺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到底怎樣才是正確的行為呢?
其實雲雀臨走前,還丟了一句話給他:『你是個黑手黨,這麼做也不會讓你的手乾淨一點。』
獄寺從來沒有認為黑手黨這個工作骯髒、甚至不願意做,跟隨著澤田綱吉的腳步,很多想法與實業的操作其實也幾乎和黑手黨扯不上關係,只是有些東西,還是得用檯面下的力量解決。
久了久,獄寺對黑手黨的定義也逐漸模糊了起來,不是純白道、也不是純黑道,他們是介於白與黑之間的灰,這讓他有的時候仍會不小心迷失在這模糊的地帶。
『混帳....我才沒有...自認自己是神呢...』獄寺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然後催促著酒保再給他一杯。
聞言,酒保只能無奈地搖頭以後,再倒了一杯酒給他。
(四)
獄寺腳步搖晃地離開PUB,瞇著模糊的視野盯著馬路有無車來往。
好不容易,一台黑色跑車從遠處開了過來,獄寺想也不想地就往車道上跑,硬生生地擋住那台跑車的去路。
車上的司機還來不及下來罵人,獄寺便自動自發地開了後座就坐了進去,說了一個地名後閉上眼。
『你都是這樣攔車的嗎?』熟悉且低沉的嗓音充滿不悅,讓獄寺感到奇怪地睜開眼。
因為酒精的關係讓獄寺眼前不是很清楚,於是他湊近說話者、並雙手併用地捧住對方的臉說:『奇怪....你長的好像雲雀恭彌喔?』
雲雀不甚開心地拍開對方的手,說:『離我遠一點,這個醉鬼。』
『呵呵,你連說話的聲音都很像呢!』被甩開的獄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像發現新大陸似地指著雲雀笑。
『下車。』雲雀下逐客令。
『不要。』獄寺不但下車還一臉賴皮地趴上雲雀的腳,說:『我不要離開你。』
正當雲雀想發作時,前座的草壁則是一臉困擾地請示:『恭先生...』
『算了,開車。』雲雀嘆了一口氣,決定不要跟喝醉的傢伙認真。
(五)
『吶吶,我跟你說喔。』趴在雲雀腿上的獄寺,不但不像一般喝醉的人一樣倒頭就睡,反而喋喋不休。
雲雀不回應,但獄寺也不在意地繼續說:『那傢伙很過分耶....人本來就不應該隨便抹殺別人的生命了不是嗎?但是他又說了很有道理的話,說什麼如果只殺一個人就可以換來大家的和平的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你不覺得這話很過份嗎?』
『哪裡過分?』雲雀挑眉。
『很有道理啊!!』獄寺音量忽然提高,讓前座的草壁嚇了一跳。
『但是也很過分不是嗎?究竟是誰給於人決定生死的權利啊?你不覺得這定義很模糊嗎?沒有人可以去決定別人的生與死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人要殺人呢?為什麼非得要將另一個人抹殺才能活下去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獄寺坐起身,抓著雲雀的衣領不停地問,事實上他並不會特別去糾結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他喝醉了才會這麼無理取鬧。
『強者生存,如此而已。』雲雀停了停,又說:『生物界,沒有一種動物會因為吃掉另一種動物而感到難過悲傷的,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只有人類。』
『啊?』獄寺的雙眼瞪大,似懂非懂。
『人類有太多多餘的情感,所以才會因為仇恨、憤怒、忌妒、權力等等去抹殺掉其他同種生物,不是為了最原始的生存慾望,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無聊的心靈感受,事實上不這麼做人類依舊可以活下去,而會選擇這種方法的只有弱者。』
『因為自身的軟弱才會想盡辦法抹殺掉身邊所有的障礙物、因為自身的軟弱才會去依賴藥物讓自己以為自己變得強悍,事實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因為軟弱而造成大家的困擾而已。』
『而這種軟弱的生物,就該全部咬殺不留活口!』
第一次聽到雲雀說這麼多話的獄寺愣愣的,呆滯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聽懂了多少,好一會,才嘆了一口氣說:『我有的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分辨你說的話究竟是對還是錯,聽起來很有道理卻又怎麼也沒辦法完全接受你的想法.....』
聞言,雲雀勾起嘴角,說:『無論你接不接受,我說的話就是我的規矩。』
『真是有夠自我中心的傢伙......』
(六)
獄寺最後乾脆就直接跟著雲雀回家,原因是因為雲雀懶得再繞到獄寺家去了。
好不容易從車上走到雲雀家的獄寺,一臉鐵青地說:『拜託...請讓我去離廁所最近的房間或是有廁所的房間......』
雲雀挑眉,說:『只有我房間有附衛浴設備。』
『隨便啦...去你房間睡也可以。』酒精的後作力已經開始在獄寺體內發酵,他也顧不上自己說了什麼話了。
奇怪的是,雲雀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是半扶半扯地拖了獄寺回到房間,然後讓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後,就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浴室門忽然被拉開,雲雀探頭看了一下發現獄寺正抱著馬桶狂吐,忍不住皺了皺眉,把浴簾拉上後繼續手上的動作。
忽然,簾子也被拉了開,獄寺一臉難過地趴在浴缸邊,說:『喂...好心點,也幫我洗吧?』
『不要。』
『我全身臭死了,你做點好事是會怎樣?』獄寺提高聲音。
『你自找的。』雲雀冷淡。
見狀,獄寺高傲的自尊不容他屈服,他用盡力氣爬起身,然後就往雲雀的方向撲了過去,趴在他的胸前說,露出頑皮的笑容說:『吶,不幫我洗的話我就不起來喔?』
回答他的,則是雲雀輕嘆了的一口氣與來自他手中的溫柔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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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最近的法官判決真是扯到需要去檢查腦子有沒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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