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3日 星期六 天氣晴。
這天,我跟妤瑄去了一家我們一個理化老師所任教的補習班試聽,
而那家補習班名子叫———學盟。
我想,這對台北市的學生來說,應該不陌生吧,恩,是好是壞,大家有目
共睹,滿分多到數不完,第一志願不用說,一個版面差不多吧。
我知道,是誇張了點。
從三重到台北這段路程是辛苦了點,因為我家到那邊’好像’沒有直達的
公車,恩,我們約的是2點20分,可是我想我遲到很久吧,因為我要從我家走
到何嘉仁書店附近,對住在三重商工附近的我,實在有點辛苦。
一路上,我走的很急,因為我害怕遲到。
"咦?那人是誰,這麼眼熟,嘴上還刁了根菸———噢!原來是包子啊。"
(他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的,那種在班上很愛搞笑的男生。恩,很好,因為
他有一雙女孩子都想要的水汪汪大眼睛,小心,別被亂流電到^^。)
"你怎麼會在這?"我問。"我家沒人在,都去看我哥了,所以下來抽根
菸。"他說。
(他哥哥因為腦部有腫瘤,開刀,也因為其他的一些狀況,還在醫院觀
察吧,其實,他很勇敢,面對家人的這些病痛,他很勇敢的面對了。)
"你要陪我走嗎"我問,"好阿"他很爽快的回答我了,我又問"那你要
陪我走到哪?"因為我實在在趕時間,不過我並沒有說出口。"恩..陪你
到天橋好了。"他想了想這麼回答。我說"恩,好阿。"
一路上,我們聊的天南地北。很開心。
到了天橋,我很有禮貌的揮揮手跟他說了拜拜,他也給了我一個微笑,
對我說了拜拜,我很感謝他,真的,謝謝他陪我走了一大段的路,自己還要
一個人走回去,謝謝你噢!包子。
當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發現 我最愛的那件小橘背心的帽子拉鍊居然
壞了,當下我就給他拆下來修理,可是都修不好,真的很生氣,就這樣,我一
邊走一邊弄,幾次都差點跟車子親親,真是有點小驚險。
當我到了預定地點時,妤瑄早就擔心死了,劈頭就問"鏡慧,你沒帶手機
嗎?",我說"有阿,對不起噢,剛遇到包子,遲到了。對不起。","那你
怎麼都沒接電話,害我以為你怎麼了,是不是找不到路什麼的"她很擔心的
說,"蛤?是嗎?你有打給我?我看看——咦 真的耶!對不起唷,因為剛我
的小橘帽壞了,我一路走一路修,沒有注意到"我說。 "恩,好吧,沒關
係,那我們走吧。"
其實我很感動,她還是很關心我。
上了公車,沒有氣氛,沒有原因,我們就這樣沉默著,我低著頭修著我的小
橘帽,她繼續聽mp3,其實,我好難過,我們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我覺
得,我越來越觸碰不到你,以前,只有我們倆在一起時,就可以聊的很多很
多,很廣很廣,整台公車上也可以都是我們的聲音,可是,現在都不再一樣了
,你在也不會難過的跟我說誰又跟誰吵架了,我很難過;你再也不會笑著跟我
說誰又送你了史奴比。
我,真的很痛。
你一副沒事的樣子對我說,沒關係,不關我的事,不希望我在難過,難過,
留給你就好了。可是我不能,我有眼睛,我看的到,可是我卻什麼都不能做,
,你不懂,那會是怎樣的痛。我想在你難過的時候當你的精神支柱陪著妳,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對吧。
到了台北車站,我們下車了,也進到台北車站裡面,準備抄近路,
突然,一個還蠻高的帥哥,大大的眼睛,膨膨的頭髮,一看就是自己會打扮
的男生,走過來拿起手上一包兩入裝的筆,說"同學,拜託,幫個忙。"頓了
好一會兒,我們也互看了好幾眼,終於,妤瑄說"不好意思喔 我們在趕時間
耶。"那男的馬上說"沒關係,錢趕快拿出來就好了。"這時我心裡就想說
靠!賣東西這樣賣的阿,叫我把錢拿出來,你以為你在演戲嗎?我操!但是
實在是不像浪費在一個像要搶劫的人身上,而且還畫著很厚的眼線,這是在告
訴大家他很龐克嗎,對拉 龐克是有那麼一點,可是近看一個會畫眼線的男
的,口氣很惡劣的男的,實在是有點——噁心,雖然長的還不錯。
"你還有十秒。"我用右手拉起左手上根本沒有錶的的袖子,很不屑的
說。"好啦,同學,拜託嘛。"又是一副苦苦哀求的樣子。"不好意思,我們
真的趕著要上課"妤瑄突然插出來說。他還是那副可憐的樣子說"好吧,掰掰
"。我們點個頭就快步的走了。
離開了他的範圍以後,我們就開始討論,原來瑄對那個男的,也不是很
順眼,而且我們原本都以為他是要來問路的,心裡有都同時想好要說"我對這
附近不太熟喔,抱歉。"接著就要快步走開,而且也都覺得一個大男人,跟女
孩子畫什麼眼線,真的很噁。
現在想想,我們好像還是有點默契的,這讓我有點高興,因為我想我曾
經遺失的東西,應該會慢慢的被我找回來吧。
也許你不知道,但我 都感覺的到。
我要一點一滴的重新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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