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 你覺得你現在的夢想是什麼?
某一天,從公司的圖書館裡撈到<1 ~ 100歲的夢>這本書,緩慢地從一歲看到一百歲,看著他們的夢,有二個有趣的發現:
一是年紀愈小跟年紀愈大的人都很早睡:都七點半到十點前就睡了
二是年紀愈小做的夢愈大,年紀愈大做的夢愈簡單:
年紀小的,想要的很多;年紀大的,就變得很簡單,例如,想繼續教日文,想給孫子紅包給到孫子二十歲,甚至,廣告圈名人孫大偉的願望是『樹葬』。
當「阿踩做著明星夢」又或「切.格瓦拉想要解放南美洲」,對於夢想這件事,興起了疑問...... 思索著這些問題的前後,又看了一些電影:《聽說》、《轉世小活佛》、《卡崔娜記事》、《運動裝二人組》、《沉睡的青春》,然後我突然發現一個重要的發現:
每一部電影,都在訴說著夢想!
《海角七號》當然是,《藍色大門》當然是,《歌舞青春》更是!
就連《東方不敗》都是啊!(為了得到絕世武功一統天下,所以... 當然是吧!)
而拍電影,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追築夢想的事情:用自己說話方式,呈現自己想說的畫面,去說服別人同理自己相信的信念。
就跟我一直不停地重覆用同一張簡報講一樣的情境故事一樣。
這一年以來,我一直為同一個案子努力。在年初訂績效的時候,小老闆C大哥說:「要不要多訂一個簡單一點的?不然你只有一個案子,怕績效不好。」可是這一年以來,主管們幾乎不太敢再丟其它工作給我,光是這個案子,幾乎是每一個公司內部的重要會議幾乎要求我要交報告說明現況以及待解決的問題,每一個月的,每一個季的,就連給予很大支持力量的長輩都在核心會議裡說:「這個案子如果做得好,真的是打破各環節之間陳年的藩籬了!」
但其實,傻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在不明白各環節既有的事件處理文化情況下,一直一直反覆地說服一個又一個的環節,很像玩電玩的闖關,一關又一關,長輩看在眼裡,所以一直很照顧,擔心我身體,又或讓我搭便車免除奔波的勞累。長輩和 C 大哥都誇我 EQ 還不錯,但其實是因為我一直一直記得安藤忠雄說:
『如果沒有發聲,就沒有任何機會...
如果你有一個想法,你必須一直說,一直說。
因為菁英份子不容易被說服。』
於是,我一直說,一直說,從團隊之間,到所處的分枝公司共識,到各分公司之間的共識,到整個公司的共識,我,一直,一直說。
「傻瓜!妳看看妳,把自己繃成什麼樣子?」
某一天上午,在下午的重要會議之前,和在遠方的朋友小聊,朋友一句話就讓穿著OL裝的我在辦公室掉淚,朋友還在說,我已經忍不住地低著頭衝到廁所去讓眼淚掉個過癮。我其實知道自己是繃著的,但因為知道我如果沒有將事情說明清楚,讓做決定的人做了反方向的決定,除了所有工作伙伴努力了九個月的心血全都白費以外,整個案子會回到了原點,那會是,我不太想承認我是這個案子的PM的狀態。
確定原方向繼續執行的隔天,我決定丟掉我的身份,放自己一個小假。
住宿朋友家的隔天早晨,朋友帶著我穿梭在清早的晨市,小販叫賣,現作魚丸的香氣,「帶你去找我愛的八寶丸!」好笑的是,我們走了二圈還是沒找到八寶丸。
後來跟另外的朋友看了三場電影,是的,一天三場(或者,正確地說,是八個多小時),意料外地破了我人生到目前為止的紀錄了。不過,這三場電影中間,我很放鬆地在陌生城市裡遊走:
第一場電影完,吃了清粥小菜,晃進一家二手CD店,買了二張CD;
第二場電影完,喝著朋友給的奶茶,走回住宿處,播CD,泡澡;
隔天早晨,在這樣的晨光下離開,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在持續忙碌地五個工作天有四天跑台北的狀況下,老天這時候還安排了好朋友生死交關的戲碼。在她臨開刀前怕我發現她消失而擔心,特別來說明,寫了一串文字,最後還來句:
不論老天給予我們什麼挑戰,我們都要 一起加油
至少 無論如何 我們有彼此
那些害怕懷疑痛苦之類的小情緒 根本不足掛齒
好個 B B B... (不要問我,我那知道 B B B 是什麼啊~ XD )
去醫院的那天,案子最核心的難題都有了 final 的答案了,站在病房外,看著一邊是朋友病房,一邊是新生兒病房,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某個程度的 reborn,但是我站在那裡,呆了很久,
在我現在追尋一個算大的夢想的同時,回歸到衷心,祈願其實變得很簡單。
希望關心的人幸福.快樂.健康
關於現在的夢想,其實我還在想
但似乎會無限延伸,而且每一天的感想都不太一樣,就先打住吧。
點一首歌,D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