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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心亂
允依然是怔怔地站在那兒,手上還拿著那個大信封,只是那個女人卻是已經遠離了她的視線,動作瀟灑地進了車裡。剛才那一刻,她是真的有些懵了,那女人表現得如此自信,讓她不得不信服,這不像是在開玩笑,只是這信封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呢。允終還是忍不住打開信封,拿出那疊紙,竟然是一份親子鑒定書。她的心臟就如漏了一拍似的,狂跳起來,這不是在做夢,她現在都好想去仔細看看自己的身體,她不會還真的有那能讓女人懷孕的技能。她趕緊將那疊紙塞了進去,然後故作平靜地來到那一群正等她的同學中間,說了一聲抱歉,她有急事需要回家一趟,於是也就各自分道揚鑣了。
允回到家後,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裡,倒在床上,把這段時間的事情來來回回在腦中仔細回想了一遍,只是越想就越不對勁,鬧得她真的都以為她曾經與那個女人一定發生過什麼,否則怎會有那麼多的巧合,那份親子鑒定書又該是怎麼一回事呢。她一頭爬起來,再把那一疊紙拿出來仔細看了一遍,她真的無法想像,那親子鑒定書上的名字竟然是她跟那個小娃娃的,而且鑒定結果是99.9%的相似概率。允看到這結果直接懵了,這怎麼可能的事呢,一定是撞到鬼了,那小娃娃都三歲了,如果是她的小孩的話,那應該是三年前生的,可是那個時候她明明還在上學呢,又怎麼可能去生孩子,除非她靈魂脫殼了。允雙手抱頭,真的有種想死的感覺,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是好奇不已,實在是憋不住了,直接撥通了妍的電話,抓到手機就喊:“妍,你是在誆騙小孩嗎?我不是白癡,生物學我還考過滿分呢,你隨便弄份文件就能說明什麼啊?我還想,這是不是你跟那小娃娃的鑒定書呢,只不過寫了我的名字而已。”
“寶貝,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說。”此時,妍正靠在椅子裡,其實她就是等著那人的電話來問她呢,她心裡也沒底這人會不會看那份檔,又或者一氣之下直接扔了都不可知。“那份鑒定書絕對沒問題,樣本是你的頭髮跟寶寶的頭髮,至於你的頭髮我怎麼會有,那便是你第一次去我家時,親我那次,我隨手扯了一根。”
“你這些鬼話我不想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不用白費這些心思,我要是個男的,你還可以用這種手段,可惜我是個女人,對不起啊,我沒空陪你玩捉迷藏,就這樣,那份檔我改天讓快遞送到你家去,拜拜。”允聽著那女人不急不慢的口氣,心裡便就很來氣,為何自己的情緒老是能被這個女人牽制的,她真的有些快要發瘋了。
“等等。”妍急忙重重地喊了一聲,“允,我只想個告訴你,我是個理智的人,不是個瘋子,有些事你必須面對。”
允並未掛斷電話,聽到那人的語氣變強烈了些,剛才那還強霸的氣勢便減弱了些,淡淡地問道:“我需要面對什麼呢,三年前我還是個17歲的學生,我怎麼可能生孩子?”
“沒錯,孩子是我生的,她是試管嬰兒,而你才是孩子的真正母親,你該明白了嘛?”妍同樣也是淡淡的語氣。
“切!笑話!我幹嘛要你生我的孩子,我將來不能自己生啊。”允哼笑了一聲,聲調提高了七八分,沖了一句。
“允,我不想跟你多加解釋什麼,總之我們之間的糾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的,然而事實就是這樣,你必須去承擔和面對。我理解你有諸多疑問,但你可以去問林雨楓,去問你爸媽,她們最清楚不過當年的事。”
“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可知道,這段時間我都快被你折騰瘋了,我都不明白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用得著三番五次來找我茬嗎?”
“允……”妍似乎是帶些哽咽地喊了一聲,“如果當年我們沒有相遇,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事,只是如今,你已經把所有的都忘卻了,可是我做不到那樣,你已經辜負了我一次,我便不能再容許你再來第二次。也許,這對你有些不公平,可是你必須得承擔,因為你是我命中的劫難,你終是要為我解開的。允,我會給你時間,你可以去查探清楚,但是,你要記住,你終是要面對我的,還有我們的寶寶,那個孩子很喜歡你,也很像你,或許你可以再辜負我,但請你不要辜負了那個孩子,就這樣,我暫時只能說這麼多,你好好考慮,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說完,妍長籲了一口氣,也就合上了手機,雖然有時候總認為自己可以無堅不摧,只是每逢遇到那人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流淚,心裡面委屈,可是還得忍著,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努力,誰讓那人什麼都記不得了呢。然而,在這邊正握著手機的某人,卻是癡癡地愣在那兒,就當她聽完妍說了那麼多後,有那麼一刻,她的心裡也淌過一陣心疼,她真的有些在意那個人了,那個人傷心了,為麼她的心也會跟著難受,而且還有一股很強的想哭的衝動。只是她依然還是不敢相信,她有了孩子,而且那孩子還另一個女人替她生的,這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呢,那人都說了可以去問爸媽跟老姐,那麼當年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呢。
允連忙就撥了她老姐的電話,那邊傳來一聲笑嘻嘻的問候聲,“允,怎麼了?找老姐什麼事?”
“老姐,我誠心問你一件事,那就是四年前,除了那次大手術,我是不是還發生過別的事?老姐,你快告訴我。”
“允,我現在有些忙,回家再說。乖啦,老姐疼你。”可沒想,那人直接掛斷了電話,鬧得某人更加鬱卒了,也就把手機扔了,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最後方才平靜下來,也就只有等她老爸老媽回來後仔細問了,不過在這之前,她還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那便是她得確認那孩子跟她是真的有血緣關係麼。
一個禮拜後,終於是盼到了她老爸老媽的歸期。那天,允專程去接機,才看到她老爸老媽就是上前一個擁抱,鬧得林老夫人當場笑話她家的小女兒何時變得如此粘人了,以前不都是個假小子、瘋丫頭麼?只是,林老爸仍然是一副嚴肅深沉的模樣,雖然他算是在不惑之年得了這麼一個可愛精靈的寶貝小女兒,一直都奉為掌上明珠,可是要求也是甚嚴,說什麼女子就應該大家閨秀,不可膩歪。不過,當他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抱著她老媽說說笑笑的,這心裡頭也確實不是滋味,看來這孩子還只有小時候能抱在手中比較親,這一刻,他甚至想,也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他也能抱上這個心頭肉的外甥或者外孫女。
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一直到進了家門,允就跟著她老媽去了房裡,然後就把房門反鎖住,笑嘻嘻地來到她老媽跟前,首先問道:“親愛的老媽,你給女兒帶什麼禮物沒啊?”
林老夫人抿嘴一笑,伸手摸摸某人的頭髮,笑著問道:“快說,有什麼事需要老媽做的,看你這鬼樣,我就能猜出來,又沒好事找你老娘。”
“嘿嘿~”允呵呵一笑,上前又是給她老媽一個擁抱,然後才撒嬌般地答道:“老媽,你真好,太瞭解你女兒了。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拜託我一件事,我不能不幫忙的,因為這件事關係到她的幸福,所以,老媽你一定要幫我。”
“快說,什麼事?”林老夫人瞅了一眼那人,不過還是慈愛地笑了一下。
“老媽,你是大醫院的藥劑師,跟那院長不也很熟悉嗎,所以麻煩你幫我做一份親子鑒定書,而且一定要保密。”允連忙從褲兜中掏出兩個小膠袋,那裡面都各裝了一根頭髮,當然其中一根是她專門去了幼稚園一趟,偷偷地得來的。她把那個遞給她老媽,之後則湊不及防地在她老媽臉頰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道:“老媽,就拜託你了。”
“你這孩子,鬧騰。”那林老夫人當然不能拒絕了,她這女兒該有多少年沒這麼粘她了,頭一次看到她這樣撒嬌,不樂呵呵地答應才怪呢。
等報告的日子總是難熬的,也是煩躁的。這幾天,允基本上都是沒睡好,心裡老在記掛著那報告的事,而且還總有一種期待,那便是竟然還真希望那孩子真是她自己的,因為她這幾天真的很想念那小娃娃了。也許上天還是比較寵愛她的,鄭六的時候,她還沒從床上爬起來呢,就聽到她老媽在下大聲喊她,說是有客人來,一定要見她。當她眯著朦朧的雙眼從上走下來,就望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朝著她撲來,甜甜地喊她:“小媽媽。”
允來到客廳,就看到那琴姨還站在她家門口,面對微笑地望著她。她先抱起那小娃娃,走到她身邊,禮貌地問候一聲,而那婦人趕忙說:“寶寶一直鬧著要見你,所以大小姐就讓我送過來了。”
“哦。”允卻不知該說什麼了,本來還想讓那婦人進來家裡坐坐,不過那婦人卻是謝絕了,之後也就離開了她家。允懷抱著那小娃娃,而她老媽也來到這邊,問道:“這是誰家的小孩啊?怎麼會喊你“媽媽”。”
“呃……”允一時語塞,不過還是笑嘻嘻地答道:“一個朋友家的,她第一次見我就這樣喊,我都快習慣了,呵呵。”
“看你,傻乎乎的。”那林老夫人看了一眼那小娃娃,直覺得討人喜歡得很,便就伸手抱了過來,問道:“寶寶,幾歲了?”
“奶奶好,我三歲了。”那小娃娃連忙答道,然後則就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望著那林老夫人,鬧得那林老夫人笑直得合不攏嘴,歎:“真是個乖寶寶,比我家醜醜還要乖呢,要是這也是我家孫女就好了。”
允聽了那話,心下又禁不住狂跳了一下,其實她都不敢想像,哪一天她真的需要告訴她老媽,其實這真的是她的親孫女呢,那時候,她老媽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第【16】章談心
那林老夫人抱著那小娃娃,在允眼前揮揮手,笑呵呵地問道:“還沒睡醒啊?一副迷糊樣。”
其實,允正在發怔呢,可沒想這細微的表情卻是被她老媽捕捉到了,於是也就嘿嘿地笑了一下,之後就沖向洗漱間了。
那小娃娃被那林老夫人抱著,倒也不覺得陌生,一直都是咧著小嘴笑著。此時,林老爸從晨練的地方回來,剛進門就望到了這個可愛的小娃娃,便問道:“夫人,這是哪家的小娃娃啊?”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允的乾女兒,才來就奔向你家小寶貝,一個勁地喊著“媽媽”,乖巧得很。”林老夫人呵呵地笑著說。
“來,讓爺爺抱一下。”林老爸看著那小孩的眼睛,總莫名地覺得親切,這大大的眼睛跟他家小寶貝小時候太像了,簡直就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小娃娃竟還真伸手要林老爸抱,這可把這位昔日的大將軍樂得哈哈笑,歎:“啊,還真是個乖寶寶。”
就當允洗漱好來到客廳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她老爸跟老媽陪那小娃娃玩得樂此不彼的,滿屋子裡都是笑聲,連那些保姆阿姨都是笑望著那三人,全是一臉的沉醉和慈愛。允先去快速吃了些麵包,也就跑到這三人旁邊,笑嘻嘻地喊道:“老爸,老媽,你們這是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寶貝了麼?不怕醜醜吃醋,跟你們鬧騰啊。”
“去,醜醜去她奶奶家了,也不知楓兒今天會不會去把她接回來,你這一說,我還真的有些想念那孩子了。”林老夫人唬某人一眼,不過依舊還是笑著逗弄那小娃娃。
“哦。”允輕應一聲,難怪她老姐昨天沒回家,竟然是帶孩子去原來的婆家了,也不知以前那姐夫會不會連家都不回了,只因為她老姐這個女人太霸權了,會有哪個男人受得了呢。
允正想就讓她老爸老媽帶這小娃娃玩,可沒想就在她準備開溜時,那小娃娃喊住了她,“小媽媽,抱抱。”
允只好折回來,抱起那小娃娃,問道:“你就跟爺爺奶奶玩,好不好?”
那小娃娃卻是搖搖頭,嘟著小嘴巴,瞪著允。允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小娃娃如此模樣,於是禁不住就被逗笑了,繼續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啊?臭小鬼!”
“我不是臭小鬼!”那小娃娃大聲喊了一句,然後猛地湊過來,在允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口,之後則是嘟著嘴巴,好一副委屈的模樣,都好似要哭了一樣。
“我的媽呀。”允真的是怔住了幾秒,然而,在一旁的林老爸跟林老媽卻是笑得前仰後翻,那林老爸還拍著雙腿,笑歎:“這小孩怎麼跟允小時候一個樣啊,這一發怒,就要去咬人呢。”說完,繼續哈哈大笑。
允回頭瞄了一眼她老爸老媽,然後再看向這小娃娃,眯眯眼,聳聳鼻,喊道:“你是不是替你媽咪來欺負我的啊,再這樣,我可把你扔到門外了哦。”
“哇……”下一秒,那小娃娃立即就張嘴大哭,眼淚嗒嗒地往下掉,那模樣好不傷心的。林老夫人連忙就把她接了過去,瞪了一眼允,道:“你這是做什麼,還跟一個小孩鬥氣不成,多大了的人呢。”說完,就接著去哄那小娃娃,柔聲念著,“寶寶不哭了,寶寶乖,奶奶帶你玩去。”
那小娃娃再哭了幾聲後,也就歇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顯得委屈又無辜地望著允,癟著嘴巴。允輕歎了一口氣,又把她接了過來,柔聲哄著,“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我就要挨打了。”
“小媽媽,我要去公園玩。”
“好,我帶你去,行。”允無語得很,這一大一小還真是她的“剋星”了,總是會來不停地鬧騰她。
“媽咪說,今天會陪念念去公園玩,我也要小媽媽去,可是,媽咪說你不去。”那小娃娃一邊抽泣,一邊繞了好久,不過還是把話說清楚道明白了。
“噗……”允終是忍不住笑了,喊道:“你慢點說,寶寶。”
“哇……”那小娃娃則又哭了,鬧得允直接傻眼了,這變臉的功夫也太強了些,比她自己都猶之不及呢。“好,好,我去,我去還不成嗎,你別哭了,好不好,我的小祖宗。”允一邊擦擦那柔嫩的小臉,一邊哄慰著。那小娃娃立即就不哭了,還在允臉上親了一下,讓某人再一次哭笑不得,因為可是弄了好多口水跟淚滴啊。“小媽媽,我要給媽咪打電話。”
“知道了。”允即刻就撥通了那人的號碼,懶洋洋的腔調傳來,“寶貝,怎麼了?念念不乖了?”
要不是這裡有好幾個人,允當場又有些想扔手機的衝動了,這人明顯還是在睡懶覺嘛,明顯就是故意讓這個小娃娃來鬧騰她的。允連忙將揚聲器打開,小娃娃立即就喊:“媽咪,小媽媽答應也去。”
“嗯,好,那待會見,寶寶,乖,親一口。”妍在那邊給了一個麥吻,也就掛了電話,鬧得允滿臉黑線,她都還沒問到底在哪兒見面呢。
最終,允在跟其老爸老媽解釋了一通後,也就帶著那小娃娃直奔妍的別墅了。剛剛到達那裡,妍已經是站在門邊等了。她今天是一身休閒打扮,修身的運動褲衫,頭髮全部散了下來,淡淡的妝容,讓人看上去很清新,而那稍稍揚起的嘴角,顯得她更是活力多了,乍一看依然還是青春美少女。允牽著那小娃娃朝她那邊走,不過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妍如此裝扮,不免就有些移不開眼睛了,這身影總讓她覺得有些揮之不去的感覺,似乎從前她真的見過好多次這樣的身影。一直來到妍跟前,允都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直到妍咯咯地笑了一聲,伸手過來捏捏某人的臉頰,笑歎:“豬頭,看癡了啊?”
“你……,當我洋娃娃啊,捏你家的寶貝去。”允即刻就回過神來,沒好氣地瞪妍一眼,接著問道:“到底還去不去?”
“你臉紅做什麼?只不過是撫了一下,我還沒親你呢。”妍故意略去第二句話,就是忍不住想逗逗這人呢,其實就在那人那樣盯著自己看時,這今天心中的一些壓抑和陰霾也就一掃而光了,因為她相信,也有把握,這人終會再對她動心的,終會再全心全意地愛上她。
“去!你怎麼動不動就調戲人啊,不想好啊。”允直接別過臉,其實她是真的臉紅了,那一刻這女人真是迷人得緊,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噗……,我何時調戲你了,是你剛才盯著一個美麗少婦看得移不開眼了呢,我都沒說你不禮貌呢。”妍捂嘴一笑,接著就抱起那小娃娃,很自然地挽上某人的胳膊,接著道:“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三人來到偏市郊的一座公園,其實應該算是植物園,這裡的稀珍花木比較多,而且比之市區的公園,算是特別寧靜。兩人先是陪著那小娃娃去玩了一會滑梯,之後再去蕩秋千,有這兩位美人媽媽陪著,那小娃娃自是玩得特別高興,一直都是在笑著,喊著,一會來親親允,一會兒又跑去親一口妍,最後,這小人兒都玩得滿頭的汗,可能是真的累了,慢慢地走到允跟前,伸手要抱,而允則抱起她還沒一會,那小人兒就趴在她肩膀上睡著了。
妍給那小娃娃擦擦額頭的汗,便建議去那邊的涼亭休息一會,而允也無異議,兩人也就找了一處長椅坐下,只是那小娃娃硬是緊緊抱著允,就連妍想把她抱過來都不行,鬧得她無語得很,故作嗔怒地喊道:“豬頭,看,這要不是你的孩子才怪,跟了我三年,還沒有跟了你幾天來得親。”
其實,妍也就無心的一句話,不過還是在某人心裡勾起了一陣澎湃。允緩緩回過頭來,帶些深意的眼神看向妍,好一會後,才道:“我也很喜歡念念,那種出自心底的喜歡,有幾天沒有見她,我就會想她。妍,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你是她的小媽媽啊。”妍沖她莞爾一笑,投給她一個安心而又帶些寵溺的眼神。
“還有,其實,我並不是那麼討厭你,我就是覺得你有時候太囂張了,我心裡不爽快。”允垂下頭去,不知為何,她就是很想跟這個女人說說心裡話,她總覺得這個女人是需要人去疼愛,去瞭解,去體貼的。
“噗……”妍忍不住一笑,問道:“豬頭,我什麼時候對你囂張了,我不都是被你這迷糊勁給鬧的,你總是讓我控制不了情緒,況且我都把話說得那麼明瞭了。”
“妍,或許以前我們真的有發生過什麼事,但是,你可以給我一些時間麼?我這些天思考了許多,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們曾經是不是戀人呢?”允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正視著妍,那眼神中帶些迷茫,同樣也含著一絲期待。
同樣,妍也是回望著她,四目交匯,雖然還算不上脈脈含情,可是兩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絲異樣的東西。最終,還是妍移開了眼,挨坐過來,順勢靠在允的肩膀上,輕歎了一口氣後,柔聲道:“允,我給你講個故事。”
馬上我們允允就栽到圓圓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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