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同學,剛進來這件學校,我都沒有留意到她的存在.
當我們第四年同班,才注意到她.
剛開始她沒有什麼特別,有點怕生.個性感覺很陰沈.
跟別人都沒什麼說話,但唯獨是我,也許我是跟她一起四年的人吧.
不知不覺,經常混在人群的我,自從認識她以後,漸漸疏遠其他人,只是跟她在一起.
這是之後我聽以前的友人說.因為我從來沒有察覺到.眼裡面只有她.
她不經常笑,但是她的笑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雖然只有我看過.她亦只會在我面前露出來.如果是對別人的笑,不是打從內心的.只是禮貌上的微笑.
不知不覺,我們幾乎每天放學後都會都一間咖啡館喝東西,這到底是何時養成的習慣?而且這間咖啡館為什麼我一直沒來過,也不知道有這間店的存在.每次我問她,她也只是笑笑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沒有追問下去,即使覺得奇怪,但自己還是傻傻的照著做.
為什麼要來咖啡館?因為她覺得學校是不能說真心話的地方呀.而且這裡的環境不是很好嗎?很寧靜,舒服.什至會令人懷疑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嗎?
經常我們都在聊一些話題,是她在說居多.
我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而且聽她說話的時候,會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一直一直的聽著她說我從沒聽過的話題.
今天,聊到某部連續劇的時候.看到一句老生常談的口白.
"皇天不負有心人,哼!根本是用來騙小孩."她冷笑的說著.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祂負了我."
那時她帶著令我摸不著頭腦的笑容,我不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笑容看起來,令我覺得很擔心,雖然說不出什麼事.但我覺得她最近都不太正常.好像受了什麼打擊.或是應該說看透了什麼.就是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對不可能的事一直抱有期待,現在發現了,事實也該如此.這就是所謂的死心.我低頭著喝著咖啡.
感覺她好像快要消失似的,我說不到一句話.
也許她根本不應該在學校出現,如果她覺得痛苦的話,即使是誰不要留她下來,只會令她繼續難受.她走,才是幸福.
所以我沒有說一句話.
很多事,不是發生在自身,別人根本就沒資格說任何話,如果是朋友,我會支持她的決定.不是說我不想理解,而是我明白那種說不出口的痛苦是什麼樣的感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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