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個非得要作畫的醉客非得要到斷了聲帶的境界畫乾枯的囊袋給廚師畫隻小雞給女人剛剛又畫了張白紙給我
我指著窗喃喃:真是一幅好畫〈看到那棵斷臂的樹嗎是的,那消失的手曾高掛過阿母的微笑以及女孩盪起綠野的鞦韆,過去牽著一條線風箏上畫的是翅膀〉
線終究是得斷倒置一朵喧囂的風鈴我才知道將紙折成玫瑰
end InAir 2010.10.17 1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