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時,我遇上第一個姑娘,算是值得提一下的。
名字也些忘了,叫什麼雪的,人長的清秀,
長長的髮,小巧的朱唇。十八歲足了。
是個江蘇姑娘,一直在姥姥家待著,說是最疼她,也是最拉拔她。
爸媽感情不好,自小就把她扔了下,姥姥心疼,擺在身邊守著。
長大些,不想念書,爸媽逼著趕緊嫁,一扭氣跟著就出了走。
先到深圳待了,後來到了酒店攢錢。
錢總是不好攢,人往的客人,喜歡的不喜歡的,總是要裝個樣子
伺候著。
我問她酒量,她倒是爽快,說是甚少醉過。玩起骰子賭酒,也是有趣。
我摟著她,也不是想輕薄什麼,只是來了這,不得已總是要配合大夥,
點了她是因為讓我順眼些,一副入世未深的模樣。
她看我似乎也是喜歡,也跟著貼了緊些。
我也不是沒摟過女子,只是機會難免少,當下的感覺也不是什麼特別
美好,只是人與人的擁抱,就是那個樣,多了就是親切感。
感情是不會有的,只是基於我的不忍,總是多點憐惜。
我卻知道,她無法在我身上得到什麼,不同的世界裡,別忘了我只是
逼不得已來到的過客。也許當下你在我的懷裡落著,但是我的心,我
的情感,更是你永遠觸摸不到的世界裡。
付上了兩百塊錢,終是我可以給出的所有。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