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Pascal chose畫作後製 他看到有個男人坐在那椅子上,其實沒有。 有個女子問了他,如果等不到我呢? 就再坐車回去呀!他說。 不行,不准回去,你要等到我來! 那椅子還在原地,不過一直換人坐,多半時間是空著的。車站還是人來人往,只是他不再是過客。 女子沒有失約過,頂多只是遲了些。 他也沒有失約過,只是不再約。 其實那已經成為一種儀式,他的一部份依舊坐在那回憶中的椅子上,因為女子的一句話,就永遠地願意等候她。 世界上有一種好,不必牽絆不立契約,沒有距離或時間。因為女子也走入了歷史,且永遠會依約去到那椅子前對他笑臉相向。 這是個陌生的極樂城巿,有著來過多次卻永遠保持陌生的街景。不陌生的只有女子的熱情和體溫...不過這世上也沒有永久的熱情,就像那等待的椅子也不可能一直保留著坐過的體溫。 其實他不能抗拒她,但他必須抗拒自己。 他讓她一直留在內心的車站,讓過去的他一而再去見她,且不分彼此。
圖Pascal chose畫作後製
他看到有個男人坐在那椅子上,其實沒有。
有個女子問了他,如果等不到我呢?
就再坐車回去呀!他說。
不行,不准回去,你要等到我來!
那椅子還在原地,不過一直換人坐,多半時間是空著的。車站還是人來人往,只是他不再是過客。
女子沒有失約過,頂多只是遲了些。
他也沒有失約過,只是不再約。
其實那已經成為一種儀式,他的一部份依舊坐在那回憶中的椅子上,因為女子的一句話,就永遠地願意等候她。
世界上有一種好,不必牽絆不立契約,沒有距離或時間。因為女子也走入了歷史,且永遠會依約去到那椅子前對他笑臉相向。
這是個陌生的極樂城巿,有著來過多次卻永遠保持陌生的街景。不陌生的只有女子的熱情和體溫...不過這世上也沒有永久的熱情,就像那等待的椅子也不可能一直保留著坐過的體溫。
其實他不能抗拒她,但他必須抗拒自己。
他讓她一直留在內心的車站,讓過去的他一而再去見她,且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