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的夢有點複雜,但是很精采。不確定能不能記得,但想儘量把記得的寫下來:
依稀記得是在一個景點又是和堂哥們一起,後來好似上山,有幾個同事在那,其中一個是之前的謝姓女同事。然後到那吧台,又像是以前市集裡玩打布偶靶的攤位。
在等我的有兩三個女生,我似乎是要為她們叫些飲料,後來出現了一個嬰兒,是個穿著尿布的大嬰兒。我和他都像穿著「疫情的防護衣」結果也不知道怎麼的,把屎尿拉在我褲子上從右腿到小腿有一長長的污痕。
那小酒吧有個老闆,坐在門口像在喝那種按壓式的甜酒,我進去小店坐著叫了什麼東西,後來出來跟他說什麼再進去就遺失了我的包包,我的包包是個布包,裡面有我的皮夾子。皮夾子裡除了錢還有許多證件,例如身份證。我在猶豫要不要馬上報失註銷。但結果沒有,只是去了警局報案。
因為沒錢付帳,老闆也不知道是誰偷的。我就和他去警局報警,那警局根本不像警局,好像原住民昏暗的一個室內。裡面的警察似乎很有經驗,經過我說明立馬就知道是誰幹的好事。應該是有某個原民慣竊,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遊客被偷。
其實夢裡的劇情很複雜而且是一步一步演化,因為沒有在醒來時記下來,現在我對前後發生的時序有些錯亂了,但有它的邏輯性,大致上發生的故事如上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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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有幾個值得探討的重點:
許久沒見的謝姓女同事和那個有點似曾相識油條的老闆。
遺失了皮夾子和重要證件代表什麼心理狀態。
尿溺在我身上的巨嬰是不是對子女管教的無力感?
防護衣和身份證應該跟疫情和最近的「鮭魚之亂」新聞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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