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醒來時的畫面是伸手進去一佪籠子裡,一隻很大像斑鳩雛鳥的幼鳥跳進我手掌,我把牠拿出來撫摸。但籠子裡黑影鑽動,似乎牠的父母不安了?我正想把牠放回去時看到籠裡居然還有一頭獵豹!蜷屈著身子在打轉看著我!因為籠子是關鳥的,像雞籠那麼大,為什麼一頭豹居然能在裡面和鳥相安無事生活?好像成了一家人?我也很奇怪...總之我又把幼鳥放了回去就是了。
那鳥不是我的,是我的換帖弟弟威屹的。我夢到他,好久不見他了,自上回他說要隻身去中國打拼把兩隻小鸚給了我之後,就沒什麼消息。想起前些年他喪子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就羞愧滿心,他的家庭好好出了什麼問題?一向賢慧的弟妹是不是和他離婚了?我也不敢多問。
在夢這些之前我又夢到了宣信街那條巷子,大概是擔憂伯母一個人孤零零。又夢到堂三哥兄弟,對他們來說一定很羨慕我自小有個完整幸福的家,我生性開朗浪漫,他則保守內歛。我似乎在那附近的木造房子裡穿越跳走,又像是在朝陽街的舊居宅?還有一輛抛錨的老車和一部腳腳車。對那車子我好像沒法度。
我夢到去世的母親好說要先去看診?但後來我去診所找她,好像也查不出什麼治不了什麼,不過她好好的在那裡。
後來就夢到威屹和他的鳥籠及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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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很不完整,我雖然起床就來寫下它,但還是有很多缺漏和沒想起來的連結情節。只能把還記得的東西寫一寫。
等等要去拜一拜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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