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夢到抱著小老婆,得心應手很是志高氣爽,居然興奮到醒來!看看時鐘才凌晨一點多,差點失眠。
沒錯,從還沒結婚時我就有了小老婆,這個小老婆連大老婆都要退讓,不能爭寵,每到週六日下午四點鐘,我就要去和她私會,誰都擋不了!結婚之前我還鄭重地告誡新婚妻子:「妳什麼都能管,就是不能管我打球!明白嗎?」有了這個默契和前提,我才安心地步入婚姻。
沒錯,我的小老婆就是籃球。
從國中二年級一次在同學家巷子裡玩三對三,我就愛上了她。之後念書時體育課,休假日,就連當兵放假唯一的樂趣就是趕回家打星期六日的半場鬥牛。
記得剛和內人交往時,她都會去球場邊看我打球,有一回週日我先去,和人家打全場打到一半,她才到球場,我跑到場邊問她什麼事,她說她機車輪胎破胎沒氣了,要我別打了,和她去修車。我說等我這場打完再去,結果她賭氣頭一甩就走人。
我只好叫場邊的球友上來替換我,然後狂奔跑去校門口牽了她的機車,用跑的牽著去機車行。因為球場離市區有兩公里遠,中途我牽著車狂跑超越在路上往回走的她,但我頭也不回直接去機車行,然後又去家裡騎了另一部機車,騎回到途中丟給她,跟她說:「我還是要回去打球!」然後一路用跑的又向球場衝去!
當然,她雖生氣卻只好騎車趕上往球場跑得氣喘吁吁的我,又載我到學校繼續打球。所以那回她終於明白:和小老婆爭風吃醋是多麼的不智的事呀!因此,往後每到週六日下午,她就知道非不得已不能佔用我打球的時間,就這樣我從學生一直維持著打球習慣,打了三十幾年,看著學生一批入學一批畢業,畢業後當兵休假回學校看到我還在打球,後來娶妻生子帶小朋友來球場還是看到我生龍活虎在打球。
打到現在我成為球場最老的球皮了,打完球我還去操場跑幾圈,那些年輕的球友都對我的驚人體力佩服得很。不過我從年輕時飛來飛去被取綽號「小飛俠」、「蛇腰」(空中挺腰投籃),到現在地心引力太強,根本不會跳投,只投外線,除了防守不得已才在籃下對抗外,只在外線出手,成了阿伯級的球棍。尤其現在學生們的籃球水準因著NBA和學校球隊影響,技術提升不少,我只能說我成為有運動就好,有流汗就好,「安全第一」的老頭。也只能「度時勢以進退」,如果遇到體格好又準的,打不過年輕小伙子只能在場邊「PLAY」的份了!
話說回來,球場因為更新,場地重置,不但球架籃板或顏色都奐然一新,近兩週我可神準得很!每次出手例不虛發,聽到場邊球友的驚歎和鼓掌,害我以為我是球場的「CURRY」,整個人都輕飄飄了起來。大概太爽了,竟然連做夢也夢到自己在打球?真是有些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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