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朋友傳的賴看到一個短片，起先不明白它在搞什麼，但看到後來心中的驚訝就像被雷擊一樣。對我來說，彷彿基督教徒看到耶和華，回教徒遇見阿拉。
這麼說，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麼影片？是神佛降世還是外星人登陸？不是，當然不是。且讓我先賣個關子。
記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曾有過第六感的經驗，但真正有知覺的第六感，是發生在四十歲之後有一次在嘉太工業區一家公司的會議室。
那時我是那公司內銷部的主管，被應徵進那公司時其實內銷部就要結束營業了。總經理指示我和財務經理代表公司和對手談判，對手是董事長的親弟弟，他將來承接內銷部所有的庫存在自己的公司賣。我和財務經理和他三人在會議室談價碼，最後以三折半年的票全數轉給他。當場他即開出支票簽約完成合約。
當我坐在會議室裡有一瞬間，我發現：這場景和事件我根本明明早就一清二楚經歷過了呀！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是這公司的新員工不說，參與這種事也是我生平第一次。
這就是人家說的第六感？或預視能力嗎？
我一向是個無神論者，加信奉科學和大自然，就像第一次撞了鬼或遇到神蹟一樣，那時我才相信冥冥中有種不可知的神秘力量。
話扯遠了！前幾天晚上，我騎著單車去一個四十年的老朋友家泡茶。他是中國退休回來的台幹，當然我知道他的政治立場有點偏紅。果然聊沒多久他就跟我談政治。言下之意是台灣人不能再鄉愿，獨立是不可能完成的美夢，要認清時勢...。
我當然不能跟他說我是淺綠或深綠，政治再怎麼立場不同也不能壞了四十年的友誼呀！於是我跟他說：不用擔心。
「你聽過量子力學嗎？」
他一時不知我在說什麼，政治怎麼會扯到物理去了？
「高能物理裡面，量子力學有一個理論，那就是能量包的移動方向。」我說：「單獨的原子或少數的原子雖然有各自的運動方向，但在整體能量包來說，都不會影響整體的運作方向！」
他有點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政治也一樣。我一向很樂觀：時間會給我們答案，不必多擔心現在的局勢如何？如果台灣會走向獨立，沒人能擋得住。所謂民意如流水，大洪水一來，該流向那邊，該沖掉什麼，都一定會實現。不是個別的運作或個人能去影響的。換個角度說，如果中共變有錢了，人民生活水平比台灣好，也比台灣過更富有快樂的日子，自然兩岸就會統一，也沒人擋得住。這就是量子力學理論應用在政治和現實中。」
他聽了雖不能同意，但也沒話可以跟我辯駁。
「就好比整個太陽系，我們只是在地球上的一個小生物，怎麼都不會改變太陽和行星的運動。整個銀河的旋轉也一樣。聽過大爆炸理論嗎？宇宙由一個小點爆炸，不斷擴張不斷擴張，到了極點。然後會坍塌，不斷內縮又內縮最後成為質量無限大的黑洞！即使是太陽，一點也無法改變宇宙外擴和內縮的過程和作用。這就是量子力學的極大化。」
人類算什麼？政治算什麼？火山，地震，SARS一來，才知自己的渺小...。未來會怎麼走就會怎麼走，不是我們一兩個人或一兩撮人能改變的。但我還是相信聯合國人權的普世價值：住民有權決定自己的生活方或和選擇自己的命運。
一晚兩小時的聊天，茶也好喝，人也好友。雖意見相左，但不傷情感。他開的是白色賓士600大車，我騎一輪有點毛病的登山單車去他家。他還幫我從院子把車牽到門口。我跟他說：「我們這年紀已經沒什麼好爭的。我只能爭健康，爭快樂而已。」
夏暑但夜涼，踏上單車想起他十七歲的模樣，還有那段令我驚奇的短片：
一個一個被設定陸續擺上方陣中，有點雜亂且不同節奏的三十幾個節拍器，在五分鐘後自動調整成比國慶經過司令台被校閱的軍隊還整齊的有秩序的一致性左右共振擺動...那畫面深深刻進了我的印象中！
這是量子力學的實踐，就像時間之流的單向性，在整體裡沒有單一個體能抗拒流向，那宇宙不可抗拒的命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是任何一個量子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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