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咖啡廳中,和你一牆之隔。
我來,點了一杯卡布奇諾,輕輕啜吸著上面的泡沫,也啜吸著我們之間的種種泡沫。
你是一面牆,牆上還站著一棵站了三千年,終於因腐朽而不存在了的神木。但人們懷念祂。
我太年輕,屬於都市。雖沒有親身去看過祂,沒撫摸過祂。但我知道祂,就像人們早把祂種在心上,和這座島上最出名的山永遠一同存在著一樣。
你也存在著,就活生生地在牆的那頭,也永久立著在我心裡的那座山上。
都市的女孩本應該在都市裡頭,但我迢迢來到這和你近在咫尺的咖啡座,我是什麼時候來的?好像在這裡已經坐了好久?我們之間的泡沫形形色色,好像也是本來就存在著,在這一杯應許的咖啡之上,而且不斷地破滅又重生?我啜吸著它們,它們微不足道但香甜可口,幾乎無聲的破滅在我的脣齒之間…就像那些自來自去交會的夢。
我們本來離得好遠好遠,但又沒距離。現在離得好近好近,但又有著無法打破的阻隔。是不是你也在牆的那頭喝著咖啡,把一場又一場不能實現的夢變成文字?
我想我可以倚在牆上,或倚在這棵只剩影像的神木身上,就像倚在你身上…。但又怕吸引人們疑惑的目光。也許當我們都倚在這牆上,牆會像軟糖或棉花,一瞬間融化?!那時我們就真的零距離了。
但,零距離是我們走向彼此最終的答案嗎?
我舔了舔脣上的咖啡,為了自己竟有如此豐富的想像力而不由得會心…但另一個我還是傻傻地坐在咖啡座上寸步不移,只能這樣呆若木雞。就像傻傻地決定來到離你最近的地方…。
你知道我來,也知道我為什麼而來。但你佯裝這只是一件必定會發生的巧合。就像蝴蝶效應一般,某人某天迎面地輕輕一笑,就造成了三生三世相互牽絆的宿命。
兩個微笑都沒有錯。
那棵等待了五百年開花的樹,是不是就只能繼續這樣落滿一地的昨日?
一杯咖啡算不了什麼?但卻是一個不能了結的約定。心和心的交流不算什麼,但涓涓的細水竟能穿石!就像這棵倨傲的神木,即使早已灰飛煙滅,人們還會繼續記得祂三千年。我也會記著你,都已經記那麼久的一筆咖啡帳,再怎麼說也不能抹去!
上回你去找我時,我們距離了幾千里。這回我到了你身旁,你可知悉?不過我想,我們都喜歡慢活,像跳著人生的華爾滋,多麼優雅美好…急什麼呢?越慢越美,越慢越甜。人生那麼匆匆,時光那麼飛梭,能慢則慢,情感猶是。
我忽然很喜歡這種感覺,滿足了我的惡作劇心態。那麼,就讓我們再次擦身而過,預約下次的不相逢。唯有這樣,我才能把那個最理想的你,一直一直收藏在我最深的期待中。
我坐在咖啡廳中,和你一牆之隔。我來,點了一杯卡布奇諾,輕輕啜吸著上面的泡沫,也啜吸著我們之間的種種泡沫。你是一面牆,牆上還站著一棵站了三千年,終於因腐朽而不存在了的神木。但人們懷念祂。我太年輕,屬於都市。雖沒有親身去看過祂,沒撫摸過祂。但我知道祂,就像人們早把祂種在心上,和這座島上最出名的山永遠一同存在著一樣。你也存在著,就活生生地在牆的那頭,也永久立著在我心裡的那座山上。
都市的女孩本應該在都市裡頭,但我迢迢來到這和你近在咫尺的咖啡座,我是什麼時候來的?好像在這裡已經坐了好久?我們之間的泡沫形形色色,好像也是本來就存在著,在這一杯應許的咖啡之上,而且不斷地破滅又重生?我啜吸著它們,它們微不足道但香甜可口,幾乎無聲的破滅在我的脣齒之間…就像那些自來自去交會的夢。
我們本來離得好遠好遠,但又沒距離。現在離得好近好近,但又有著無法打破的阻隔。是不是你也在牆的那頭喝著咖啡,把一場又一場不能實現的夢變成文字?我想我可以倚在牆上,或倚在這棵只剩影像的神木身上,就像倚在你身上…。但又怕吸引人們疑惑的目光。也許當我們都倚在這牆上,牆會像軟糖或棉花,一瞬間融化?!那時我們就真的零距離了。但,零距離是我們走向彼此最終的答案嗎?
我舔了舔脣上的咖啡,為了自己竟有如此豐富的想像力而不由得會心…但另一個我還是傻傻地坐在咖啡座上寸步不移,只能這樣呆若木雞。就像傻傻地決定來到離你最近的地方…。
你知道我來,也知道我為什麼而來。但你佯裝這只是一件必定會發生的巧合。就像蝴蝶效應一般,某人某天迎面地輕輕一笑,就造成了三生三世相互牽絆的宿命。兩個微笑都沒有錯。那棵等待了五百年開花的樹,是不是就只能繼續這樣落滿一地的昨日?
一杯咖啡算不了什麼?但卻是一個不能了結的約定。心和心的交流不算什麼,但涓涓的細水竟能穿石!就像這棵倨傲的神木,即使早已灰飛煙滅,人們還會繼續記得祂三千年。我也會記著你,都已經記那麼久的一筆咖啡帳,再怎麼說也不能抹去!上回你去找我時,我們距離了幾千里。這回我到了你身旁,你可知悉?不過我想,我們都喜歡慢活,像跳著人生的華爾滋,多麼優雅美好…急什麼呢?越慢越美,越慢越甜。人生那麼匆匆,時光那麼飛梭,能慢則慢,情感猶是。
我忽然很喜歡這種感覺,滿足了我的惡作劇心態。那麼,就讓我們再次擦身而過,預約下次的不相逢。唯有這樣,我才能把那個最理想的你,一直一直收藏在我最深的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