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會要求她做這樣的事,也許他認為這不是良家婦女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他要,她其實是百般願意配合的。
但是他對她似乎少有興趣,雖然她皮膚不若年輕時光滑;勞累的軀體不如以前婀娜多姿,但大抵身材仍算姣好;臉容雖無從前標緻,但還算平滑無紋;即使她上街買菜,行走在市巷之間,凹凸有致的身影每每能吸引許多陌生男子的目光…
但他嫌她太正經古板,不會撒嬌,不懂女人的魅力,不會打扮…他就是不願多花一點時間在她身上,也提不起興趣和她廝磨,他們之間所剩的,也不過是片面不定期履行的行房義務而已,她想起每回他壓在身上時那呆滯自私的表情,就覺厭惡取代了歡樂。
為什麼家花不比野花香?為什麼男人總是喜新厭舊?想到這裡,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報復的怨氣,於是更努力地吞吐這充血駭人的巨物,她本該拒絶的,甚至應該抵死不從…但畢竟她沒有這麼做。反倒任由內裡慾望的火山爆發!她要這陌生的男人印證她令人銷魂的功力,她要變成一片呑噬道德的汪洋,把心中的不滿一次補足…她絶不是個黃臉婆,根本是他的男人不識貨!
於是她把他推倒,主動爬到他的身上,對準他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陽物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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