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春吶的囂張吊床後,山田詠美的書被擱置床邊,看完了其中一個短篇後,找到了另一個解答。一個荒謬又很適合我的故事。總之,男人a對男人b說:“我們的確做了一次。但這幾天,我們只是靜靜的在床上相處,什麼都沒發生。而你要擔心的不是我們做了愛,而是,為什麼我們不做愛,卻還是可以相處這麼久。“-雖然沒有很喜歡村上龍,但是他介紹山田詠美的方式,讓我愛上了她。_目前為止,一切都很剛好,往返的剛剛好。太多太少,就會使鐘擺停下來。戀愛就像點蠟燭。點燃那個火光後,如果移動的太快速,就會這麼不小心的滅了。我的確是活在我的刺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