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的時間裡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錯的時間裡遇見對的人,
是一生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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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冷洌的寒風經由窗口吹進屋內,置在床櫃上的一張便條
紙被吹落在地----------------。
突如其來的冷風吹醒了睡夢中的展華,她下意識的拉高羽毛被,
順手欲替身旁的人兒也蓋好,卻發覺床畔空無一人,冰涼的觸感
顯示她離開被窩已有一段時間。
她皺了皺眉,似在不滿起床時她竟不在懷裡,迅速起身穿衣,隨
手撈起小沙發的睡袍,下樓尋找她。
首望客廳:[容容,起床也不多加衣服!],再探向廚房時心想:[天啊!她
該不會又想下廚了!],看不見人影,這時她才開始懷疑[人呢?]。
大步邁向書房,又察看陽台,沒放過每一個可能的角落。
瞥見牆上的時鐘,指針停在八黠的地方,這麼早,容容會上哪去?
納悶的拾級而下。
也許她餓了,所以出門去買早餐吧!展華樂觀的想。
當再次的啟開臥室門時,一張白紙條隨著氣流微揚,然後
飄落,攫住她的視線。
華: 對不起,我非走不可。
原諒我辜負妳!請別找我。
她瞠大了眼盯著手中的紙條看,彷彿那娟秀的字跡是毒蛇猛獸。
這是什麼?惡作劇嗎?還是待會兒會有出其不意的驚喜?
驀然,一個熟悉的紅色絨盒揪緊她所有的神經,猛的打開盒蓋-------。 裡頭璀璨的鑽戒像重鎚般擊向她,令她震顫的踉蹌她幾步,垮著雙肩頹坐在床沿。拒絕之意不言而喻!
她驚愕的回想起當初邂逅時她所說的話—她想談戀愛,
而她,只是看中意的對象-----。
真是這樣的嗎?她只想享受過程,不要結果?而她居然全心全意
的投入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花蝴蝶嗎?專門欺騙人家的真誠感情。
不!她不信容容,會是個只想玩弄感情的人。
難道她不是----為什麼呢?她不願意,也不用不辭別呀!
我們可以溝通,她可以等------。
容容就這麼離開了,就像當初毫無預警的闖入她的生活
時一樣,她現在也悄悄的走出她的生命。
別找她----怎麼可能?
她是她的,豈容得了她擅自主張,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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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電鈴聲,伴隨著狂猛拍打門板的重擊,在在顯示著來者急
如火焚之勢,令屋內的人驚覺大門有被摧毀之虞。
湘和小尹凝重互視,雖稍早已作心理準備,然而,這一刻的真的
來了,還怪驚恐的!兩人同時作了深呼吸,後仍硬著頭皮去面對。
展華一進門就直往屋子裡奔去說著:[容容呢?]
卻找不著,就捉著湘的肩膀問:[她人呢?]
湘被嚇得結巴:[她--她---她---!]
小尹向來較鎮靜接口說:[她走了,妳不用再找她了。]
展華鬆開湘,逼向小尹:[走了是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什麼?]
小尹:[妳們的事,我們也只有說遺憾,容容說對於妳只有說聲抱歉!
其他的,無能為力。]
小尹連忙將湘藏到身後,就怕展華再把箭頭轉向她。
[該死的,遺憾,抱歉對我有什麼用?她到底在哪裡?無法如何,
我一定要當面問清楚。]
小尹面露同情:[妳們不會有結果的,把容容忘了吧!]
展華:[什麼叫作不會有結果?我們不能私奔去美國結婚,
她為什麼?要離開?]
小尹:[答應不會是妳想要聽的,分手對妳們都好處。]
展華,像失去理智吼:[不管什麼答應!只要她親口說]
湘,急的扯開小尹的箝制:[妳放了她!她要怪就只能怪命運
捉弄妳們,容容已有婚約了!]
已有婚約?這句話狠狠的把展華震呆了錯愕站立原地。
想起容容聲淚俱下的情景,和眼前的展華真愛的表現,湘心酸
的落下淚,小尹也想起自己跟湘的相愛情景也跟著紅了眼眶。
好半晌,展華失魂落魄的步出去,不再苦苦追問,落寞的身影就這
樣隱沒在門板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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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工作在她歸來後,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常夫人事事親力親為, 時常往容家跑,和容母一同準備瑣碎的事,不過,截至目前為上,婉琳
還未曾見過未來丈夫和妹妹,對於見不見他們她就提不起興趣。
常敬軍今天終於要出現了,只是來試婚紗才出現,但她們還沒有看到。
容容與湘靜默不語,只有容容的表姊淼淼,一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模樣,不停的叨唸。
她們是來擔任伴娘,表姊瞧見容容的眼淚說著:[不能哭啊!]
湘道:[妳的濃妝會掉,也會讓人啟疑?]
淼淼暗自開詛咒,說不一定他是個豬頭三,才非拖到拍照才肯現身。這個豬頭三常敬軍,要幫容家挽救公司就不會乾脆點,為什麼還要,
以婚姻作為條件!真是無奸不成商! 待會兒見到豬頭三,非得把他
瞪穿幾個孔。
片刻,容容再度抬臉,即使她心裡正承受著千刀萬剮的痛楚,霧氣
也被她堅強的掩蓋了回去。
[size=12一個不明顯的角落,常敬軍好整以暇的斜靠在牆上,把所有[/size]
的情景都納入眼底。
當他聽見有人把他比喻成豬頭三時,俊眉不禁蹙起,而後卻感到莞爾,]想自己雖不似潘安,但好歹也五官英挺,卓爾不群,還沒有淪到如此不堪的層級吧!
眼光移向背著他的容容,藉由鏡中的反射才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她本人就如他想像中的柔美,也如他預料的不希罕嫁給他,
他猜想是為了容氏業,可是那滴眼稍縱即逝,他還是敏銳捕捉到了。
即將成為我的妻子,她的心裡還想著誰!不可諱言,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和她的眼中洩露的憂愁,引起他的興趣,和罵他豬頭三的女人
不相上下。
無聲息的退出造型室,也許是容容流露出的悲傷,牽動了他的
憐憫之心,常敬軍不想把她逼得太緊,所以不打算驚擾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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