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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08 10:47:10| 人氣3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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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前夕。
縱使有安靜的午休，
仍然無法壓抑莫名的頭痛。

刺痛，就從兩側太陽穴開始蔓延。
來得兇狠，下班時已經宛如重度感冒，頭痛的很。
不知道為何而痛，如此迅速，
而且隨時間慢慢增加痛楚。

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一叢一叢的刺痛感，
在頭殼上慢慢延展開來。
眼窩、鼻根、眉間、眼尾、顴骨、額頭，
如同鍊子一般一點接著一點的酸痛。

心裡除了回家一個念頭之外，幾乎無法在思考任何事情。
腦袋像是被無數的釘子向內包圍，剛好接觸而沒刺入。
每個動作，每個轉念，都會觸碰到釘子，
扎了幾次之後，就不再想要動念。
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不動的痛苦著。

在治療椅上，耳鼻喉科醫生用長柄的棉花棒，
沾了藥水，從鼻孔深深的插進來。
觸到底了，醫生還特地的問了，是否那邊很酸。
已經痛到無以復加，第一次在治療椅上飆出淚來。
沒辦法回應醫生的問話，還讓他問了幾次才說是。

之後用小鐵管抽走了鼻腔裡的黏稠物，
留下藥水在鼻子裡的感覺器味。
離開治療室，很神奇的，腦袋獲得了解放。

像是突然從地獄接受赦免，
只是呼吸，都很幸福的感動。
第一次知道，正常是多麼幸福。

晚上看到朋友要去嘉明湖的消息，順手找了些資料。
看到了2005年母校學弟在那邊發生山難的報告。
很驚訝成員裡有之前曾經是同一團的領隊。
小小的感傷，感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前一刻是小小的感冒，
後一刻是全然不同的狀況。

也想再次爬大山，
只是這樣子的身體，
還有辦法適應一天之內劇烈的環境變化嗎？
還是先把病養好，把身體機能增強點，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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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望盡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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