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說的牆一樣
失衡,必然存在。
我很早很早就明白且清楚知道
我,和妳,的,不對等。
也非常清楚,要改變這不對等
難度,有多少。
所以我,不斷的在平衡。
我只能,鎖著眉。
明白手只要稍稍鬆了點
妳就會馬上飄遠的
我只能,緊緊抓牢。
另一手握著,許多問號,及瑣碎的話。
很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