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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2-02 19:48:52| 人氣4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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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我又點了一支煙
深深吸了一口
表情沒變
好像這事並不震懾我
左手若無其事的放到水杯邊
被打火機火焰螫到的手指
辣辣的疼著...

"然後,就是這樣啦..."
你的表情像是考試不及格的孩子
懾嚅著把同學太吵鉛筆不尖老師提早五分鐘收卷等等理由都說了
自覺理由不充分
卻又執拗著理直氣壯的要人簽家庭聯絡簿一般

是啊
我問什麼"然後"
有什麼能問的
問了與沒問
要面對的"以後"一樣不會有所不同

這餐廳的水準還不錯
水杯裡的冰塊夠份量
我的指端不痛了
只是麻麻的

那是個單純的女孩吧
我想
看著你
我也想像不出什麼一般人所謂"狐狸精"的形象
會在你的生活裡出現
或許說
就像一棵樹一樣
當我們發現時
已經悄然茂密
而你
靠在樹下
像一隻安逸的狐狸
蜷著身子
打著盹
對我搖一搖慵懶的尾巴

或者說
我不願去知道
也無力去想像
只是覺得
麻麻的...
深深吸一口氣
是空調不足吧
搖搖頭
讓自己清醒點

還有什麼好問"然後呢?"
或許是情急之下不知如何脫口問出的吧
突然有一點點懊悔自己發問的魯莽
真是不夠理智

三年前
中正機場獨自出關的那一刻
其實我們就已經分開了
即使在呵著手邊抖邊準備考試的夜裡
在情人雙雙滿街購物過節的日子裡
想著你獨自在書房聽著歌劇的樣子
想著早晨冷天灰灰濛濛的你出門的樣子
想著我們各自一方忍受一樣的寂寞與喜悅

原來
只是分開之後的緬懷

現在
還有什麼好考慮"然後"呢
我們
其實早就
不再相擁了
不是嗎

我竟然問你"然後"
真傻

"走吧"...我起身
"這兒的冷氣太冷,我的手指頭都麻了"

我要檢舉
台長： 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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