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來說一個故事,故事的開始是一位年輕的男孩。
故事發生在都市裡,繁華包圍著複雜繽紛的霓虹燈,閃爍著轉角的灰暗與寧靜。男孩獨自一人走在這條街上,他不感到孤寂或落寞,因為時間久了,也就必須習慣,習慣這條街上的繁榮和他被暈黃街燈拉長的身影。
他經常出現在這條街上,觀察別人也被別人觀察,總是在便利商店裡坐上幾小時直到凌晨才離開。也許是因為本身長的比較成熟吧!他從沒被警察盯上,也從不去干預大片落地窗外的事情。每當這條街一披上夜色濃妝,他就會出現,似乎這樣的景象已成為了他的在場證明。
男還喜歡觀察,也喜歡配上一杯無糖日式綠茶。像這樣年紀的人應該很少喝無糖飲料,所以你可以說他是個特別的存在,而且也很少有這樣年紀的人,會散發出冷漠的味道。令人難以親近,真是可惜了一張好看的臉。他總是在這條街口的便利商店坐著,不是什麼事也沒做,也不是睡覺,是觀察。就算再笨也看得出來他在觀察。
他很喜歡打量別人的服裝儀容、體態姿勢,甚至是說話語氣。有時會看到他無由地笑,這大概是在便利商店打工的女孩又做錯什麼事了。那個女孩長的平凡,臉蛋充滿稚氣,雖說在這繁華的都市裡很少遇見這樣的女子,但男孩就是對她這樣的個性感到興趣。
只要女孩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就會轉過身來,背對客人,雙手握拳小聲的喊:『加油!妳可以的!』只要女孩又粗心大意做了錯事時,會連忙道歉,努力使眼角的淚水別輕易滴落。這些樣子在男孩心中是很特別的一塊記憶,但他從不曾付諸行動,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夠好,他配不上她。
而且,還有年紀問題。女孩子通常都不喜歡被比自己年紀小的男孩喜歡吧?因為沒有安全感、無法安心依靠。男孩為自己找了幾百個藉口不准自己去靠近她,也為自己的癡情而笑。
原來愛,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他或許沒辦法真的懂「愛」的意思,但誰又能細細說明「愛」是什麼呢?
不過,男孩相信,終究有天女孩會注意到他的,並且,她會看見他的好,儘管,時間還很長、機會並不大,能夠看著女孩的笑容,他也滿足了。或許這是他對於感情的觀點──簡簡單單的滿足。
一如往常,今天男孩也到了便利商店,外頭的霓虹街燈也開始一盞一盞亮起,整個城市披上了薄薄的夜色,卻下了一點毛毛細雨,男孩依舊拿了一杯日式無糖綠茶,為他結帳的雖然不是女孩,但當他望見女孩匆忙收起雨傘、拍打外套上的雨珠時候的身影,男孩揚起一抹笑容。
打從心底甜甜的笑容。
真的很喜歡下雨天,但這幾天的雨會傷害人,有點討厭,而且整個行程都延期,沒什麼好的。
聽到早上六點十分的電話,原來我們這裡停班停課的那麼快。
甚至有點無法適應。
下雨了,很大的雨。
傘,
記得要帶。
最近才發現,原來我是這麼需要你們的支持,如果再有一個人離開或遠走,我怕我會壞掉,一整個人會壞掉。完完全全的崩解、我害怕。
兩個人就夠了真的。或許我真的是非常需要你們,而且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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