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9歲那年,在學校裡遭遇過一次共產黨的謀殺,當時中共的便衣員警們殺錯了人,把另一個小女孩當成我給害死了,而我本人渾然不覺,從來也沒往自己身上“聯想”,那女孩子被殺的事情跟我有任何聯繫?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躲過了一次生死大劫。從那時到現在的這三十多年以來我也一直不知道我從小就被共產黨追殺。我當時讀書的學校:哈爾濱市崇儉小學校,哈爾濱市道外區靖宇大街。(下稱“崇儉校”)
那時大概是2年級的時候,我們學校忽然出了一件大事:我們學校一個小姑娘被溺死在學校操場上的茅廁裡了。那個年代,也就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廁所不是現在的這種抽水馬桶啊,是那種老式的“茅房”,也叫“茅廁”,通常在樓房外面的一處空地上,挖一個大的茅坑,在坑上面鋪上木板,板子上留口子——這個就是“蹲位”了,通常留多個“蹲位”,坑挖的也很深,因為大家都要用的嗎?然後圍繞這個大坑的周圍砌牆,即蓋上簡易的房子,這個就是廁所了,也叫“茅廁”或“茅房”。那個時候學生都是用這種廁所,年齡更小的孩子也是用這種廁所,怎麼別人都沒掉到茅坑裡溺死呢?那就證明你正常上廁所時,那個蹲位上的口子是掉不下去人的。怎麼唯獨她掉下去溺死了?其實她也不是掉下去的,而是被人塞進茅坑溺死的!
這個小姑娘,我不認識她,我們只是一個學校,但不是一個班的,好像她還大我們一個年級,不論在學習上還是集體活動上根本不可能跟他們班一起,所以我也沒有跟她說過話。但是,大家一提起她來,老師和學生大家都知道她,因為她是我們學校裡最漂亮的一個,天然的白裡透紅的皮膚,大大的眼睛會說話呀!那麼為什麼偏偏她被溺死呢?怎麼她的死跟我能聯繫起來呢?憑什麼說是共產黨本來是要來殺我,而錯殺了她呢?
她被殺之前有一個小“插曲”——“救命的插曲”!她被殺之前的1-2個學期之前吧,那時還很平靜,沒有人想過要出事。有一天我們學校和哈爾濱舞蹈學校聯辦“第二課堂”,就是從我們學校低年級的小學生中挑選“舞蹈苗子”培養,在我們學校裡專門辦個班,舞蹈學校的老師按照課程安排到我們學校裡來授課。當時舞蹈學校的老師還親自到我們學校來挑選孩子。那時,舞蹈老師也到我們班裡來了,那舞蹈老師,我當時覺得她是大人,其實我現在回憶她還沒有20歲呢,大概是剛剛從舞蹈學校畢業、留校任教的,但是我當時年紀小嘛只有九歲,看到20歲的人就覺得她是大人了,呵呵!這舞蹈老師來了就選中我了。
這件事,我自己在當時沒覺得什麼,因為我不喜歡文藝,我是好靜的性格,我當時還覺得很煩,除了平時上課以外,還要每週拿出時間來上舞蹈課,佔用休息時間,覺得蠻麻煩,呵呵!其實,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也是我個人覺得這事不重要,其實這件事情在我周圍的人中已經轟動了——一個孩子被專業的舞蹈老師選中,要作為專業舞蹈演員的方向去培養,這能是一般的孩子嗎?——這個孩子肯定是全校最漂亮咯!
其實我這個人一點不漂亮,黃瘦,長相不起眼,掉在人堆裡都找不到的那種,那為什麼舞蹈老師選中我了呢,因為那時我全身沒有脂肪,很瘦,比“皮包骨”強一點;另外一點,我那時在同齡的孩子中,我個子高,比同班的同學都高出半個頭,那時我媽怕我餓總給我吃東西,所以我長的快。我這種外觀的孩子,別人可能都不喜歡,但是舞蹈老師最喜歡了!因為舞蹈老師選人,身材是第一位的,長相反而是第二位的了,氣色不好也不怕的,反正到你真的上舞臺表演的時候都要塗油彩的嗎?根本看不出來你本色是什麼樣的!呵呵!
可能當時只有我是被舞蹈老師選中的,其他的孩子都找了關係,走了一點後門才送進這個聯辦的“舞蹈班”;所以才有這樣的“轟動”效果。所以才會導致便衣員警們誤以為那個被他們溺死的最漂亮的小女孩就是我,從而認錯了人、也殺錯了人。我說這是一個救我命的“插曲”一點都不過分吧!
還有一“巧”,那女孩被殺的那一天中午,我們兩個班臨時互換了教室。按正常是不會這樣互換教室的,根本不是一個年級的,教學內容也根本不一樣,怎麼會這樣互換位置呢?但是那時學校給出的具體原因,我就記不清了,還是中午臨時互換的,提前沒人知道。大家按照原來的座位順序平移過去,各坐各位,還說大家不習慣也不要緊,只堅持這一個下午,放學直接回家,不用回本班教室,明早上學時再直接回本班“教室”就行了。我當時平移過去以後真是不習慣呢,課桌上頭、裡頭都擺的別人的東西,我還不敢動,看起來老師也不習慣,隨便講了一些東西就放學各自回家了,結果第二天早上剛一到校就聽說了,昨天下午放學以後某某某溺死在廁所裡了。
這在客觀上造成一種狀況,就是那天員警殺手們埋伏、包圍我們教室以後,從我們教室走出來的所有學生都是她班的人,員警殺手們在他們班的學生中尋找目標——最漂亮的小女孩,對吧!如果那天沒有互換教室,從我們教室走出來的還都是我們班的學生,那員警們可能會多觀察一會,可能會辨認出來我呢,那我還是有危險的。而我完全被“調離”那個員警包圍圈了。
此後很多年裡,我家的一些“親戚”都在不同場合、不同時間“有意無意”的提到過“你們“崇儉校”那個女孩淹死在廁所裡……”,如果跟我沒有關係,我“家人”會這麼念念不忘嗎?直到最近這幾年裡,員警暴力威脅、糾纏騷擾,徹底暴露以後,我才知道那次確實是來殺我的,錯殺了她。
然而,我對那個女孩子的死一點責任沒有,我沒殺她,我都不知道這回事;是共產黨員警殺的,神為了保佑我,而巧妙的安排了一些“陰差陽錯”,但是神也沒殺她,是共產黨便衣員警殺的。
可見在這個學校裡,至少很多關鍵的崗位都被便衣員警接管了,他們才能組織這樣的謀殺。那我家長送我入學時不知道嗎?這所學校的位置,正好在我奶奶家隔壁,入這所學校也不是我媽安排的。我奶奶以為了孩子讀書方便、主動要求幫帶小孩,還讓我大爺也把自己的兒子送來了,他大我兩歲,這樣等於說,我們家的孫子輩的一共兩個孩子都放在我奶奶家、為了讀書方便,我媽還沒法反對呢!其實我奶奶對待兩個孫子(女)是有區別的,讓我大爺家的兒子來我奶家,主要是為了堵住我媽的嘴,我才是他們“幫帶”的真正目標。實際上是強行把我從我媽的手里拉出來,其目的在今天看來已經非常清楚了——只有我離開我媽的保護,我奶奶、惡爹全家才能把我送進隔壁的,已經被便衣員警接管的“崇儉校”,方便安排謀殺我!這樣一來,我媽離我遠一些,等到殺死我以後再通知我媽。我認為我媽當時也沒有以最壞的惡意來估計我爸全家——還能殺害自己親生的孩子嗎?畢竟我也是親孫女呀!
但是出了這樣的命案,就算我當時年紀小、不知道多想,我媽肯定也會想的。再加上,我媽那時意外知道我奶奶虐待我。是這麼個情況,我奶奶那時候說我不吃肉,也就不給我肉吃,還告訴我“你(指我)不吃肉”,我那時年紀小嘛,剛上小學,也不知道爭辯,就知道聽大人的話做乖孩子,我也就不吃肉,就這樣我邊讀書在我奶家呆了1-2年,有一次學校放假時,我媽接我回家住一段時間,我媽特意給我做了一碗紅燒肉,結果我一吃就噁心、覺得肉腥味,我就不吃,我媽自然就問“你這孩子怎麼不吃好吃的?”天真無邪的我就大聲說“我奶說我不吃肉”!!!我媽知道我是正常孩子呀,在送去我奶奶家裡之前,我可是營養不缺的,什麼都吃的。我媽就知道了我在我奶家受虐待。此後不久,我媽發覺我奶偷偷給我大爺家的兒子錢,讓他出去自己買東西吃,吃完了再回來,不讓我看見、不給我吃,所以他長的很胖,而我很瘦。而且在我奶家居住的前後3-4年的時間裡,我幾乎沒長高、還很瘦。
也就是在那個小女孩被殺後不久,我媽就張羅著給我轉學,要離開這個學校,我媽要自己帶我,在自己母親身邊,至少沒危險,至少不會受虐待。但是問題就來了,我奶奶死活不放,就是不讓我媽接我回家。轉學的事情他們也暗中作梗,他們的理由就是這個學校好,為了孩子讀書,再說你沒有證據說那個女孩子死了,你家孩子就有危險啊;何況在那個年代給孩子轉一次學校是很難的,何況他們還有“正當理由”讓人相信你家孩子根本不需要轉學,那還能辦的成嗎?一時間我媽也沒能成功的接回我到自己身邊。但是我覺得我媽那時是很擔心我的安全的,因為看起來,他們這次沒能殺掉我,還可能組織下一次謀殺。
就在我媽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奶突發腦溢血,從此癱瘓!!右邊半邊身子癱瘓,拄雙拐走路,腳還在畫圈。這樣一來,也不能給孩子做午飯了,也就是沒能力幫帶小孩了。我媽此時就有充分的理由四處活動了:孩子她奶奶呀,身體不好不能幫帶小孩了,得把孩子接回來,這就是“正當理由”可以在我媽醫院周圍的學校裡找人“幫忙”接受我這個轉學生了。如果我奶不及時癱瘓——遭報應,我還無法離開那個危險的生活環境呢!也是她惡毒,應該遭這樣的報應吧。家人遭報應對我安全有利!對家人也不能用親情去衡量,要用道德標準去衡量,對於一個要害死你的“奸邪家人”有什麼親情可講,不要命了講親情嗎?
我奶這一癱就是14年,數不清的治療方法都不行,幹治治不好!真是惡報啊!
請注意,這個女孩子是在上學期間死在學校裡了。員警系統如何跟她的父母交代呢。其實在我成年以後很多年以後,惡爹郭德源裝作隨意的說過一句“再給你家一個指標,你家再生一個(孩子)不就完了嗎?”這裡的“指標”是指“計劃生育指標”,中國人生孩子需要共產黨發給“許可證”!共產黨草菅人命到這種地步,害死你孩子,讓你再生一個,你家都要“感恩戴德”?!那年我聽見這句話當時還一愣,惡爹這是說的誰的事啊,怎麼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我那時還沒聯想到那個小女孩的死跟我有什麼聯繫呢!當然今天再看這句話,就是說的這個事了。
話說我脫離危險以後,忙著讀書、考大學,舞蹈的事情也根本不考慮了,我本來也不喜歡文藝,我根本也不是那種人。多年以後我成為了專業翻譯,更是把學過舞蹈的“救命的插曲”忘的一乾二淨了。然而,當我年過三十,南下闖蕩廣東世界工廠時,很多次吃飯時都有一些“常人”模樣的臥底員警,冷不防質問我一句“你還想不想出名了?”或者“你還想不想當演員了?”——我當時每每一愣,這人咋回事?我從來沒說過我要做演員相關的職業啊,我明明是專業翻譯嗎?這話從何說起呢?
現在當我回顧這一段“國家謀殺”的經歷時,才恍然大悟,便衣員警們連我小時候躲過謀殺的事情也一清二楚啊!而且黑警們誤以為是我從小就想進入什麼舞蹈演員的圈子去追求名利!其實黑警們沒明白,那段“轟動的插曲”是神為救我的命而巧妙設計的;我想黑警們也不會認為,我奶忽然間癱瘓是因為遭惡報;就算一些員警也突然間癱瘓,他們自己也不會認為自己是遭惡報了!
我是否可以認為,現在我周圍的我能見到的、仍然在維持迫害我的,各類黑警、臥底(居委會雇傭的農民特務)、“奸邪家人”等,所有這些人必將遭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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