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初春 以驅趕了冬雪
在冬眠的心靈 被喚醒了熱情
而早春的風
也總是來了又走
逗留也不曾為誰
有一種 對於 所有的感官
被
厭倦一切的空洞
深邃的漫延 侵佔
那蛀蝕的 心靈
如一個黑色看不穿的凹洞
需要不斷填補的
欲意
你感覺得到 總有人在你耳旁低語哭訴的迴盪
無法地漠視它
如每天所敲響 吠叫的喪鐘
醍著看著 鏡面
這樣的每天流逝著
你的眼 如一個深淵
可以窺伺到自己的身影
深深的陷落裡面
走進去一個 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方
枯萎呆坐著
聲音凝結成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
慢慢 等待從心葉上 滑落迸開
一如煙火的飛翔 與掉落
消弭於大地中
我走進夕暮的昏黃中
那病入膏肓的 褪色的黃 加點引人刺激性的鮮紅
老者唯一的寄託
呆滯的 寧謐的 漫無目地的等待
加上一些引人憤懣的情緒
全或合在一起
所成就的悲痛色彩
別用 慾樂 去滿足你的心靈
是無法....
悲痛與毀滅是創造的元素
愛情應該要可望而不可觸及的
或許可以維繫高昂熱情的永恆火燄
去灼傷一個人
我們為一個東西
不斷地去傾斜
到一個我們自己也無法至信的 地步裡頭
等待崩落倒塌
想一探煙消雲散的 天空
潛水的蝴蝶
它在思考在沒有光的日子下
要如何的美麗 一如往昔的日子在光耀的影子下
閃爍的翅膀
我無法就藥的 就要走進
被世人所唾棄的
憂鬱 貧瘠
悲劇性的美中
甚至當起了 這美的評論家
我是如此的冷冰冰的
被放置在 這時代的手術台上
一支銳利鋒芒的 刀尖
在這密封 喘不過去的密室中
對準 我靈魂的缺口
徐緩的 滑下一刀
他們認為我需要被治療
到那
都製造出些瘋狂的人
另我神往
我們總可以說
蝴蝶總在向最妖豔的朵兒
尋求一種甜的陶醉
就是一種求愛
想挑戰 這不被的允諾的永恆
請你像個星星這樣
如此的貼近 黑夜的天空
給它一點色彩 以豐富這迷惑的夜
請你像個星星這樣
吸引一雙 迷人的眼精
把你收藏起來 放進這黑色透明的寶盒裡
以閃爍這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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