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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資料
如果,保持一個蒙昧的狀態,
並不追尋,也不詰問,只是生活。
單純的活著,知道未來會一直來,而我也義無反顧地迎向她;
每一個瞬間,我都以我全部的誠懇與未來碰撞了。
那麼,那個不能言說的本質還會出現嗎?
或者,即便她出現了,我也依然懵懂。
近來,我自覺身為一柄鈍劍,
我想做的只是把自己給磨利了。
一定要磨利嗎?
只是因為要變得更鈍不費吹灰之力,
一柄鈍劍能夠做的、和自我期許\的,只有變得鋒利吧!
變得鋒利之後呢?磨利之後就能削鐵如泥嗎?
又或者,真的能夠變得鋒利嗎?
真的利了,又如何?
其實真的不在乎。
琢磨的過程之中,斷了,也未嘗不好。
生命中第一次想到死亡,覺得還沒有達成目標就死,也行。
想到了A.E.Houseman的詩,
想要跨越河川的少年,卻失足水底,畢竟有個適切的埋骨之所,
Houseman甚至是讓他們安眠於水底。啊!想得遠了。
追求者畢竟無從去設想追求可能的結果;
在我看來,也不堪去猜想。
追求的過程當中,所求已近在咫尺而不知,與她擦身而過;
既無所知,也無從遺憾。
我還是想,當我追求,才不管是否得著。
於是,作為一個不信者,我衷心的喜歡那句:Seek and you shall find。
那不是一種保證,一種交換。
我將它,以及這整篇文字作為一種嚴厲的期許\,
我必追尋。
我太小,生命及世界的賜福與嚴酷於我都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當我還怯懦,就仰視;當我已勇敢,就擁抱。
擁抱它的慈愛與殘酷,或許\,它慈愛的巨大終於將我輾斃,
那麼,也就是狂喜著死去,不那麼平靜罷了。
自己?我?
我想,我還處在依據「非我」刻畫出「我」的階段。
即便是現在,我告知,訴說的對象也還是「你」。
過去以及現在,我都遭遇你,
只是,偶爾會覺得慚愧\,
因為我真的無法去期待那應該應有、會有的結果。
我相信,只有懦夫,才會安於盲目的追求。而我不是。
我還是那想要變得鋒利的鈍劍,只願意一直抱著那個念頭。
嘗試各種可能的方法,而且其中可能不巧包含了會令我折斷的那種。
這世界、我、我的追尋,都難以真的純粹,
但是我還是無法禁止自己前往。再往前,還能有什麼?
不是好奇,就算什麼都沒有,為了已經同行的人,也不願意調頭。
我喜歡做長程的行走。
追尋對於我全部的意義,應該就是跋涉本身。
或許\,流浪只不過是換一個回家的方向,
而我要做一個行走的人,只有走,才是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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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石牧民,我主張台灣獨立。
知識分子要是沒有抑鬱以終那也算是遜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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