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你的文字打動了我,你說故事的能力打動了我,還有你的浪漫愛情很美麗也打動了我,只是,虛擬的空間很模糊沒有範圍,不著邊際不著痕跡,也許透過文字的傾訴有其感性的一面,也許透過鍵盤敲下的心事有了出口;也許透過網路有人聽、有人陪,帶來些許莫名的觸動。
在想像空間裡,任何事情都有了可能,有了想像所以可以做夢,有了想像所以可以追夢,一切的一切都因此有了發揮,但,這畢竟是虛無飄渺。
那年某天,你說北上洽公,可以前來與我會面,選擇了在人多的速食店裡,那是很少踏進去的地方,至少這時候派上了用場。無意外的,你的人就跟你的文字一樣細膩,彼此聊得開心,因為你是擅長說故事的人,而我一向是沉默的聽眾,這樣的情境讓當下的夜晚繽紛了起來。轉眼十點,我淡淡的說:美好的夜晚氣氛如此短暫,就連夜晚的美麗也是人們添加的,它不過是大自然變化,有白天也有黑夜,如此平凡交替變換。聰明的你了解了我的意思,分開之後,不知那晚你是否有回去?而我回家卻沉沉地睡去…。
幾個月過去,某天我去樓下檳榔街路口的麵包店買東西,她打電話來,說了一長串還說你是她的人,耐著性子聽她說,你對我而言只是個暱稱,虛擬世界的人物,僅僅是一個暱稱;至於另暱稱男人,因為日劇有了話題;他是個律師且親手替你的她擬了離婚協議書,但結論是:她捨棄了那位律師,飛奔前往南台灣的你的懷抱。
電話那頭的她說著你跟律師的故事,聽著聽著我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只是心有不甘她的男人分別都跟她提起同個女人,這個存在虛擬世界的女人還跟她同鄉。忌妒燃起了她的怒火,冒冒失失的打了電話來,才明白我啥都不知道,她的行為讓自己陷入了窘境,我依舊是沉默的聽眾,還好心地安慰她,一切都沒啥大不了的。
我想著你破壞了故事的劇情,你那雲南長髮姑娘的故事我依然記得,當初你的熱情跟豪邁原來只是編織的一個故事,竟與現實截然不同;原來聽眾太入戲,忘了不過是一齣戲,我好似那不滿意劇情發展的聽眾,回到樓上,我寫了封電子郵件,內容跟標題只有三個字:I HATE YOU!因為那個雲南長髮姑娘的故事長存我心,卻被你破壞殆盡,那個佳人不就是長伴你走過很多故事的主角?我厭惡後來電話上她說給我聽到的故事……。
一九九九年,十年了,你和其他人的印象一個也沒留下,我卻依稀記得那雲南長髮姑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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