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語言早已逝去之後 才從別的緬懷詩句中聽說 你和我有些不能接受的開上了公路 這裡太過荒漠 在太陽也慌張的走入盡頭躲避我們 之後 尋著唯一開的旅館燈光 霓紅箭頭 指引著也許希區考克式的結尾 生吞活剝著躲躲藏藏的月亮 結果今天的它一點也不飽滿 只有稀疏的冷列 一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