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開在沙漠的路上 沒水喝 卻又為了聽哪個電台而吵的口乾舌燥 開窗後 撲面而來是炙熱的風填滿乾燥的空洞 你滿意了嗎 這樣不是更熱嗎 你說 聽著輪胎輾過路面 沒有柏油 喀啦喀啦 似 破碎的脊椎 失去的理智 忘卻的堅持 在某個時間點 失去了車子 沒有刀沒有任何工具 想自殺互相殘殺都不行 的狀態下 活生生快要渴死 終於 用雙手將仙人掌扒開 痛 但卻終於有水了 和著刺吞下了 僅有的全部 這一切妄想始於聽到你與他在房內窸窣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