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噴射機離去(陳珊妮)/ BAN 〕~
口白:
那段日子並不遠,一副說苦悶只給人說成是扮可憐的樣子,於是閉嘴了..
騎著偷來的破爛腳踏車,沿舟山路走進人群,沒有人知道你快死了..
一些笑聲落在腳旁,一雙雙高跟鞋踩在麻痺的耳膜上,
一條路的每間店開著各自的音樂,混成一杯泥水,
我無意識地直灌,流了一身.....
歌聲:
總會遇見這麼一個人的有一天,隔鄰的桌子,陰暗的小酒館,
陌生的語言當中,筆直的對角線分別屬於完全相反的象限...
口白: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你正在尋找一個安息的地方,
美麗的女售貨員機械的喉嚨呼喚請進請進來,
而死在一間鞋店並不是很明智吧!會有人因為不注意而踩到你的屍體,
然後他會擺出一張無辜的表情...
歌聲:
啊蜻蜓蜻蜓飛了出去,舞者走進來,無話可說的人繼續喝茶.
黃昏裡一聲嘆息,沿著溫暖的空氣傳遞,應該是無意的,但也無妨..
口白:
於是便繼續走著走著,眼晴和一個陌生女孩的眼晴輕觸了又慌張逃開...
歌聲:
在彼此憂患的眼睛裡,善意地略過,無法多做什麼...
四下突然安靜,唯剩一個通俗明白的歌:乘噴射機離去...
口白:
女孩在離肩膀五公分的距離經過後就愈來愈遠,
一種記憶并不會就因此喚醒,而多雨的城市,星星是一種運氣,
最亮的那些早被人囚禁在玻璃瓶裡,遇熱再也成不了流星,而是灰燼...
歌聲:
當所有的花都遺忘了妳睡著的臉,星群在我等速飛行時驚呼墜落...
最後的足跡被混淆消滅.風把書本吹開,第八頁第九行,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決定了...
口白:
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書本上畫滿了那年信手的五角星星..
線條是解構後的必然,所以我一直不敢..
歌聲:
有一天忽然我完全明白,和她(他),我們在各自的不同的象限裡,
孤單的,無限的,擴大,衰老,死掉.永遠永遠不能夠交會...
口白:
於是頭髮就從此再沒剪過了,一根頭髮輕輕落下,
一種不再有人在乎的死亡方式,就不能再稱為放任了..
有一天可能,非常可能...
歌聲:
會的,總有一天.完全可能.有人讀到這裡,
有人會問我:你是鼓還是鼓錘?哎那是愚笨的問題,而且那不是我的意思..
我只想說我可能遇到的一個人.一開始我是誠心誠意的,而且是悲傷的..
但後來事情有了變化.事情總有一些變化...
口白:
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偷來的腳踏車又被人偷走了,只能徒步,
只能想像自己已經乘著噴射機離去了...
歌聲:
有一天,可能,非常可能.有一天,可能,非常可能...
(歌聲是陳珊妮的,歌詞是夏宇的,口白是昨日的,可能是有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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