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告訴華特我身體的情況?
考慮到這些令我感到十分沮喪悲傷。
我和華特仍舊時有親密接觸,如果說認真生活,努力當好人,可以得到上天獎賞的話,那和華特作愛大概算是我生命中偶然得到的美好禮物。
和華特的關係斷斷續續竟然也已經十幾年了。
在我大學畢業之後不久,我在墨爾本市中心Collin Street上一家知名跨國性的律師事務所找到我的一份工作。我對於自己竟然如此順利被這種一般人夢寐以求的大公司錄取感到欣喜若狂。我想這大概也和我大學優異的成績及我同時能夠流利地說多種語言有關。除了中、英、台、日語我還從華特那兒學會說一些德語。華特是澳洲第二代的奧利地移民。而華特從中學就把中文當成他的第二外國語學習,大學時他就能說流利的「國語」,他的國語本來有點北京腔,但是由於經常和我混在一起,老是看台灣的電影、綜藝節目甚致連續劇,所以在大學時常常喜歡在我們一群華人朋友中扮得很「台客」說話故意挑些「聳擱有力」的語句。
有天週末下班前華特打電話給我問我能否準時下班,他說他想和我一起吃晚餐。華特在大學的最後一年經常到鄉下實習。我們見面變得十分不容易。由於我好久沒有華特的消息,實在太想念他,希望一下班馬上就能見到他,還有,能在這樣地方上班的我有一種忍不住的得意,於是我請求他到辦公大樓一樓的大廳門口等我。
當華特看到我穿緊身襯衫窄裙和高跟鞋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注視我好久,接著對我說:「小貞,妳很不一樣了耶!」然後露出疑惑和不可置信的眼神。
「華持,穿這鞋腳好累,衣服也不舒服,可不可以回家換了再出來」。
「今天到我家,我弄晚餐,回妳那兒太麻煩,不用拘束啦,只妳和我倆個人,我的衣服借妳穿…..」華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其實我才不在乎去什麼高級餐廳吃飯,我對華特的想念已壓抑了許久,能夠和他在一個私密的地方一起吃晚餐是多麼令人期待的渴望?
華特沒有和父母同住,他父親是個有名的心臟科醫生,在華特唸書時就在大學醫學院附近買下一棟屋子,他父親有時會到醫學院來作研究和講課。偶而會在那個屋子出現。大學時我經常到華特那兒,華特是個很有女人緣的男人,屋子裡經常聚集一大堆女孩子,他和他的那屋子彷彿就是女孩子們的「公共財產」,華特在大學裡似乎並沒有特定的「女朋友」,但是有一件事是我非常窩心和得意的事,那就是華特給我那屋子的鑰匙,據我的了解,除了華特和我,並沒有第三把鑰匙的存在。
直到現在。我還留著他給我的那一把鑰匙。只不過我從來沒有單獨用過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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